第6章(1 / 1)

鱼知鸢舒服的摸了摸自己略起了些的小肚子,感叹了句富贵诚不欺我哉。世家贵胄真的太会享福了,简单的吃食都做得那么好吃。让她这个吃货,一时难以自持,在傻子面前没有保护好自己的形象。

吃饱喝足了,就得犯困了。这流程畅通的,鱼知鸢刚停箸,就双眼朦胧,打了个哈欠。

“大郎困了吗?”她拦住了在房间内瞎走的齐霂,齐霂愣了半晌,见她神情倦怠,依她所言颔首。他打算在鱼知鸢睡了以后,点了她的穴道再出去行事。

“好,我去唤人送些热水。”鱼知914895⑨鸢将人拉着坐在桌子上,叮嘱他不要乱跑,在房间内乖乖的,就出了门。

门口守着的两个丫鬟被她打发了,院内其实还是有小厮在的,鱼知鸢也没怎么走,就在院中唤了几声来人,就有丫鬟急匆匆的从后院赶了前来。颤抖着身子下跪讨饶,鱼知鸢没有过多的怪罪,这院子里的手脚不太干净,她日后迟早是要一个一个拔除的。

“去送些水进来,世子要沐浴。”那丫鬟得了令,又匆匆离去了。

鱼知鸢在院中站了会,幽风吹拂,树影婆娑,月牙儿高挂,院中一派静谧安详,她这一缕幽魂就莫名其妙飘进了这异世,也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回去了……

鱼知鸢越想心中越是酸楚,直到齐霂苍白的骨节划过她的面颊,指腹挑起一颗泪珠,灼热的呼吸在面上氤氲,她方惊醒,后退了一步,愣愣地,不知所措。

“娘子怎么哭了呀?”傻子向前一步,揽她入了怀,面上的神色不似作伪,明晃晃的心疼。鱼知鸢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回事,本该是要止住了眼泪,再去伺候齐霂,可这一刻,齐霂的胸膛滚烫,让她感到无与伦比的安心,诱惑着她埋首在他怀中痛哭流涕。

齐霂浑身一颤,揽她入怀的动作未曾经过自己的思虑,只是见着她站在月色下,背影寂寥,他与她好似隔着山川河流,这才失了片刻神,揩拭她眼尾的泪珠又将她倚靠在自己身上。

本想推开鱼知鸢的齐霂,在听到鱼知鸢哭泣声的刹那,鬼使神差的收回了手,转而拥着她娇软的身体,借着自己的身躯,替她掩盖这没来由的软弱。

“齐霂,我是不是回不了家了啊,我好不容易熬到了毕业,毕业证还没给我呢,都怪这个老师,非要拖着我的毕业论文,不然我就不会猝死了吧,我怎么这么惨呀,我还有好多地方没去,而且这里一点也不好,小说都是骗人的,我会不会在这里无缘无故就被人害死了呀,我好怕……”

若说自己尚还有些猜测,此时更是笃定了,怀中的鱼知鸢并非上辈子的鱼知鸢。齐霂自诩不是不分是非善恶之人,与他有仇的是上辈子的鱼知鸢,不是这个来历不明的鱼知鸢。

他会护着她,只要她老老实实的坐着世子妃的位置,不像上辈子的鱼知鸢那般,等他成了大事,就会给她一份和离书,或者养着她一辈子。

“算了,我和你说这些有什么用,你现在还是个傻子呢。相对来说你比我惨多了,说不定我睡一觉又回去了,哎,走走走,姐姐领你去洗澡。”

鱼知鸢痛快哭了一会,将心中的怨气发泄了出来,发挥她混吃等死的咸鱼优秀品质,她很快的收拾好了自己的心情,与其在这里埋怨不如走一步看一步,当下的永远是最要紧的。

第7章7.中春药

眼前的少女身姿窈窕,步步生蝶,连哭泣都哭得江湖快意恩仇,洒脱的性子让齐霂亦是刮目相看。

丫鬟送完了热水就退下了,鱼知鸢连人影都没逮着。她只好自己拉着齐霂的手走到了屏风后:“大郎自己会沐浴更衣吗?”她指了指木桶又指了指木桶一侧挂衣服的木施,齐霂颔首憨傻道:“会!大郎会自己洗的!”

鱼知鸢敷衍的嗯嗯,手到拈来的夸他聪慧,将人哄开心了才褪到屏风后的椅子上坐着等齐霂收拾完自己。

耳侧是屏风那头衣服之间的摩擦声,而后是入水声,再然后则是刷刷的水流声,鱼知鸢听得面红耳赤,方才丢脸的躲在人怀里哭泣的时候,还不觉得什么,现在想来,齐霂的身材很硬朗,隔着衣服都能感觉到他的健硕,是人们常说的穿衣显瘦,脱衣有肉的典型。

鱼知鸢越想心中的火苗窜的越热,腔子内的一颗心怦然直跳,喉间也异常干渴,她忙倒了好几杯茶水,囫囵吞了进去,温热的水流淌过干燥的咽喉,非但没给这片沙漠之地浇灌雨露,反而如烈火一般燃烧起她的五脏六腑。

鱼知鸢的身体从未有过的干涸,她现在非常想洗澡,她觉得自己的身体着火了,只有整个人埋进水里才能让滚烫的肌肤得到片刻安宁。

火苗在体内窜动,鱼知鸢唇齿间控制不住泄露出点滴闷哼,齐霂耳尖听得一清二楚,这声小猫发情似的吟哦蓦地荡在了他心尖上,他用内力强压住的心火刹那崩溃。

指尖在木桶外沿上焦躁的轻点了四下。

黑影在梁上一闪而过,转瞬即逝。

“啪”

齐霂深蹙着眉头,随手捏起一块衣角,扯过寝衣披在自己身上,大步绕出了屏风,就见鱼知鸢扯开了衣领用手扇风,而桌上的水壶被打翻在了桌面上,瓶口只有一两滴水珠,桌面上也没有出现一摊水渍,想来丫鬟新砌的一壶茶水都被鱼知鸢喝完了,所以才没有将桌面润湿。

“娘子,你怎么了!”鱼知鸢抬眸,就看到齐霂沐浴后的水汽氤氲在他身上,寝衣不大规矩的穿着,领口露出大片肌肤,几颗水露从他颈间滚落到领口下,落进了寝衣内,无限引人遐思。

他走近几步,双手刚碰上鱼知鸢的肩膀,就被她攀扯上,恨不得整个人都贴近自己的身躯。

鱼知鸢顾不得许多,绯红的脸颊贴着男人的寝衣,嘴中嚷嚷:“我好热......你身上好舒服,冰冰凉凉的......别,别动,让我蹭一会,乖啊......”见此情形,齐霂心中有了些数,他们两个人大概都被下药了,只是不知道那药性如何。

他在木桶的水流中催动了内力想要强压住身体上的火热和身下隐隐的冲动,只是被鱼知鸢的那一声闷哼破了功,现下鱼知鸢又扭着身子,在他身上四处点火,他强撑着,没有推开鱼知鸢,任她作乱,他得等到暗卫查明真相,不能冒然行动。

因为齐霂的放纵,两人不一会儿便衣衫凌乱。在鱼知鸢乱蹭时,齐霂随意披上的寝衣,轻易就被解开,她的一双柔夷探进寝衣,在齐霂纵着沟堑的小腹上游离。

这下子,齐霂的欲火轻而易举的就被鱼知鸢点起了,她的那双胡闹的小手刚碰上齐霂身下抬头的硬挺,紧接着迎面而来的则是水流涌入口鼻的窒息。

齐霂一时冲动拎着鱼知鸢合着衣服都扔进了木桶里。鱼知鸢在木桶中踉跄扑棱了几下,呛出了几声咳嗽,方回了片刻的清明。

“我?你!”她不可置信的看着站在木桶外的齐霂和浑身湿透险些溺水的自己。

“娘子身上好烫,一碰就好像,好像走水了,大郎着急,水壶里还没有水了,只有这里有水,大郎想先给娘子解解热,就只能把娘子抱进木桶里,大郎是不是做错了,娘子生气了?可是,大郎,真的好着急,不想让娘子有事。”

齐霂手足无措,急切的为自己辩驳,面上的憨傻之态又无辜又可怜,实则是下身的火热让他难堪。他万万没想到自己只是被鱼知鸢那么一碰,整个人就难以自抑。可他并非是这般重欲急色之人......

鱼知鸢还是第一次听傻子说这么长的话,再想想在院外时也是傻子给了自己倚靠,那些气也就烟消云散了,他能想到让自己进木桶,就已经很好了,还能指望傻子真的和正常人一样第一时间想到去找丫鬟来照顾自己吗?

“乖,大郎没错,是大郎帮了我,大郎最棒啦,现 企鹅群九.肆/九.八/㈦.肆/一.八/一- 在我要请大郎去外头喊一下丫鬟进来好不好?”

丫鬟这次倒是来得很快,齐霂趁丫鬟进门伺候鱼知鸢的时候听了几句暗卫查到的事。果不其然,他和鱼知鸢都中了春药,这药被下在了鱼知鸢随手从后厨拿走的食盒里的吃食中,而且这药还是坊间阴私用以调教不肯伺候恩客的女子才用的烈性春药。

没有任何解药,只能男女阴阳交合才能解除药性。而且他越是用内力强压,反弹的越是猛烈。虽说现在的鱼知鸢并非他上辈子认识的那个恶毒的女子,他们之间没有那些仇恨,然而......

鱼知鸢让丫鬟重新上了热水,解了发饰又梳理了杂乱的秀发后才撤下,她整个人都藏在水中,上上下下憋气又吐息让全身都浸透在水里,可是身上的燥热一丝都没减少。

身体的变化,让鱼知鸢这个未经人事的小处女,越发的饥渴。她脑子空空,最后的清明里就记得齐霂健硕的肌理,寝衣领口的水珠,和她摸到的一个硬挺滚烫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