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人温热的大掌轻抚上她的腿根,丝滑柔顺的细腻一一略过潮湿的掌心,将寸寸蚀骨的曼妙印刻在脑海中。五指微微张开,捏着挺翘的娇臀,薄茧指腹带来阵阵战栗,鱼知鸢身子微颤,不大满意的蹙着月眉:“美人,你这动作太慢了,不能这么伺候爷。”
说罢,她这个大爷,轻而易举地又一次推倒了美人。
等等……
又?
哦,她确实这么干过,就是齐霂那个傻子不太通晓风月之事的时候,她莽撞了那么一回。不过,有一说一,她强上民男的本事,似有见长,此番推倒梦中的美人都如此的轻松坦然。
而后她还面不改色,涂着丹蔻的指尖挑起美人的下颌,学了半成的纨绔风流,吹了口气在美人面上:“爷的心肝宝贝儿,让爷亲亲呗。”
美人怔愣住,不过是一个错神,就被鱼知鸢狗啃般在唇上肆意的咬啮,炙热却布着伤痕的胸膛上,也被鱼知鸢的凝脂柔夷来回的抚摸。她不大知轻重,还学了泰半的色心,在美人胸口挑逗着两点茱萸:“男子的这处会不会也是敏感点呀?爷弄得美人可爽?”
这伤痕并非做戏,齐霂委实受了小霸王一顿打,他两辈子的铜墙铁壁虽说并不拘泥于浮于表面的痛楚,然这点不痛不痒的痕迹配着胸前两点一同着人挑逗,疼楚与欢愉相交着一股脑儿窜入他的四肢百骸,他闷哼出声,粗喘里带着压抑,也不知这小姑娘又如何进了未完的梦里,做起了魇症。
鱼知鸢在梦里嚣张跋扈,张扬着眉:“美人怎么还不来伺候爷?爷点了你的牌子,便是这番的榆木?”男子向来是听不得半分激将,鱼知鸢话音刚落,整个人就被翻到在软榻里。
酸软的花穴里劈开了一条道,容男人的孽根畅通无阻,这是酣畅淋漓后的又一番云雨,齐霂并不急色,但是架不住入了梦的鱼知鸢的纠缠。
他的大掌扣着她的纤腰,沉下的腰身寸寸鞭辟入里,搅动着花穴里翻红的媚肉攀扯着柱身,吸附着孽根的褶皱,啃咬着阳具的蘑菇头。
两团酥胸蜜乳,摇曳生波,嫣红的乳首恰如熟透的果子,齐霂滚了滚喉头,单手拢着,双指夹着乳珠把玩揉搓,醇如烈酒烫过的喑哑:“娘子可爽?”
爽,太爽了,身体止不住的战栗,细密的肌肤起了一层薄汗,浑身像是被微弱的电流淌过,自尾椎骨直达脑海,漾在心海的春潮,蠢蠢欲动。鱼知鸢提起颈子,双手拢着美人的后颈,献宝似的送上自己的双乳供他赏玩,唇齿间毫无羞色的喃喃:“爽~爷还要!”
性器发了狠的在花穴里横冲直撞,处处都揉捏着内里的软肉,蜷缩的脚趾搭在美人的后腰,紧绷的足背和弓起的腰( ̄▽ ̄)/身都承着美人疾风骤雨的抽送。
每一分都在要了她的命。
鱼知鸢在美人肩头啃咬留了几排牙印,美人光裸的后背上也被她锋利的爪子挠了几下。
“你欺负爷!在梦里还欺负爷!”索求的是她,无理取闹的亦是她,鱼知鸢自以为在梦中,占了诸多理,蛮横的双腿夹住美人的劲腰,紧窄的肉璧猛然皱缩,差点儿将美人的阳精逼了出来。
好在美人还有些理智,喘着气,将身上这要命的束缚安置在软塌上,诱哄道:“不欺负你,乖些,夫君这就轻点儿疼你。”
美人指得疼,便是拢着她的蜜乳,将性器在花穴里缓抽慢送,每一寸都碾磨过穴肉里的褶皱,抽出不少之前的白浊,又带进不少鱼知鸢的花蜜。
噗嗤的水声荡在耳侧,粗挺的性器绞着花穴,被富贵娇养滋出的冰肌玉骨攀附着美人的双臂,随着他而沉浮跌宕。
鱼知鸢猫叫似的撩拨着美人,快时只觉身子不是自己个儿的,被他撞击的破碎,慢时又觉得酥麻的痒意无端恼人,被他抓捏的双乳都不满的晃动,乞求他再用力些,再快些,再将她的情欲凶猛些。
不疾不徐的抽送最是难耐,春水却倏地浇灌在龟头上,淋着内壁的软肉,愈发绞着男子的孽根,不肯放松片刻。美人眼底眉梢都噙着笑意,低磁的嗓音丝丝入耳:“都怪娘子看得什么闲书,磨来磨去,还不是磨了自个儿?”
轻笑声带着揶揄,鱼知鸢不满的哼哼:“那你别碰我!”齐霂被震慑到,当即缄口,双唇含住鱼知鸢的樱唇,裹着她唇腔内的软舌共舞,身下的性器自然是混着她的春水在花穴里尽心的伺候着。
鱼知鸢被服侍舒坦了,尾音转着轻哼,弓起腰身让男人的性器更深得耸动。真真像个大爷似的:“唔嗯……就这里,诶,慢一点……别~那儿……快一些,呜呜呜,别别别,要坏了……”
齐霂依着她的指教,让孽根左右的冲撞,在敏感的软肉上碾磨,一会迅猛一会又是舒缓,直将鱼知鸢搅弄的起起伏伏,一腔子波澜都荡在了他的伺候下。
“唔……要去了……”
不仅是在梦外被齐霂撩拨,在梦里也被他撩拨,鱼知鸢的身子接连两天都被齐霂吃得死死的,再搅弄下去,说不定第三日的归宁都没法子起身。
齐霂深吸了口气,改掐着她的腰,狂风般数十下的抽送,捣碎了不少蜜液白沫,在一声受不住的破碎娇吟下,将第二波浊液深送至鱼知鸢体内。
顿时一室静谧,梦里的美人拥着鱼知鸢再次入眠,梦外的齐霂抱起鱼知鸢踏入温泉里洗涤身上的爱液。
暮色渐深,鱼知鸢一觉睡醒,浑身都惫懒,她睁眸环了一圈,齐霂还是在书桌前安安静静地练着大字,但她睡前看得话本子却不翼而飞,且多了几本游记夹在在她放话本子的匣子里。
她出声欲唤齐霂,不妨嗓子沙哑,断断续续的男欢女爱映入脑海,鱼知鸢不自然的裹了裹身上的毯子,羞红着脸预备装死一段时间再起身唤齐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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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补贴的上一张的含蓄肉,本来还想拖沓,咬牙缩了好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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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28.商议归宁
大抵是老天爷瞧她太过悠闲恣意,鱼知鸢阖眸放了会神儿,暖阁外头就响起了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原是老太太身旁的王嬷嬷领着人前来拜见她,王嬷嬷约莫是来了好几趟,这回得了响才敢弄了些动静出声。
鱼知鸢叹了口气,睁眸回了声:“嬷嬷稍后,我这就来。”说罢她扯开身上的毛毯,掌心撑着软塌,月眉深蹙咬着牙动了动,那股子酸软劲蔓延过她四肢百骸,她用力猛了些一个不妨半截身子倒在半空,好在另一只手撑着给她借了力,若不然她可就得扭了腰肢。
“嘶”
“娘子!”齐霂闻讯而来,两三步并走,将她又抱回了软榻上,而后用毛毯裹了她的身子徒留个脑袋在外头。
齐霂唤得声大,王嬷嬷在外头自然是听到了,忙急声问询:“世子?世子妃?可是出了什么事?”
鱼知鸢被齐霂拥了满怀,身体上的不适,让她又羞又恼,嗔怪了一眼齐霂:“都怪你!”
这嗔怒自带了三分软糯三分羞赧,落在齐霂眼里,鱼知鸢含情脉脉,桃花靥开的灼灼,一荡一荡勾着他的心窝子,让他不大自然的晕染了耳尖,星目盈着光,佯做不解里又带了分羞涩懊恼:“娘子可是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