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只是个开始。
侍者恶意地笑了笑:
在这个傲慢的贵公子被他干成荡妇,赎清罪过之前,他都得被关在这间地下室挨操。
第103章 将他掳掠到此的恶狼,还未尝够他鲜美的滋味(肉)
楚渊并没有急着下手,他弄完叶云洲一次之后,把散落在地上的衣物捡起来带走。
地下室厚重的门被关上,落了锁。
迷药的药效慢慢褪去,叶云洲缓缓恢复意识,还未睁眼,就感觉到下体传来不适的感觉。
掩藏于腿心之处的私密部位酸麻难耐,还有冰凉湿泞的感觉,身上也没有衣物,全身的皮肤直接和空气接触,让他感觉陌生又恐惧。
睁开眼,照亮周围的光源是一盏惨白的白炽灯,四周没有窗户,没办法判断时间,这里显然是未经过装修的毛坯房,灰色的地面,灰色的墙壁,除了身下的床垫以外什么也没有。
他在失去意识的时候被人带到了这里,甚至还……一个不知名的人侵犯过了,那人留下的精液有些已经干结成块,留在他的腿根处,乳房上也有淡青的手印和未曾完全褪去的咬痕。
衣服不在身边,手表和手机也全被拿走,没办法联络外界。
往四周看了看,他发现一道楼梯,楼梯也是未经装修的状态,只是水泥浇筑出的毛坯,通向一扇被紧紧锁住的门。
叶云洲知道这是楚渊的手笔,但此刻赤身裸体地待在一间空旷的地下室里,他还是有点不安。
没过多久,地下室的门被推开,楚渊穿着侍者服慢慢从楼梯走下来。
“你是谁?”叶云洲不安地往后躲了躲,蜷缩起来,试图掩盖自己赤裸的特殊身体,楚渊扮演着侍者,不紧不慢地朝叶云洲的方向走过来,站定在床垫边,他背光而立,面容大半隐匿在阴影中,看不真切。
“不认识我了?”他冷淡地笑了笑,话语里带着扭曲的柔和:“也是,被人人追捧讨好的叶大总裁怎么会在意一个宴会上的侍者,啧,我也要感谢你的傲慢,否则,我把你带到这里来,说不定也没那么容易。”
侍者又笑了笑,他半跪下来,一只膝盖压在床垫上,像一条潜伏着,蓄势待发的毒蛇:“不记得我没关系,反正很快,你就永远也忘不掉我了。”
叶云洲强作镇定,实际上这并不是装出来的,每次楚渊扮演其他身份时总是活灵活现,叶云洲一直会被吓到,这次也不例外,并且这一次似乎比以往更令人恐惧。
而且,亲近之人骤然变成自己完全不认识的模样,还带着极大恶意的样子,比直接面对陌生的恶人更让心理上有落差。
叶云洲蜷缩着环住自己,失去了衣物遮挡之后,他身上的气势被冲去不少,剩下的一些并不足以在赤身裸体的情况下威吓住人,反而会起到反效果。
“你知不知道你这样是犯法的?”
叶云洲语气还算平稳,但他一丝不挂的样子实在狼狈,更别提他身上还满是被侵犯出的痕迹了。
“如果你收手。”他继续开口:“我不会追究你的。”
侍者饶有兴趣地注视着他,听完叶云洲的话之后,他轻轻地笑了,仿佛听见了什么极为有趣的事情。
然后,他柔和地开口道:“哎呀,叶大总裁,你好像还没搞明白一件事。”
“我既然冒着风险,费心费力地把你抓过来,关在这里,怎么可能就这样放你走呢?”
楚渊不顾叶云洲的退却,伸手抓住了他的手臂,用力往外拽,原本被遮掩住大半的胸乳又暴露在了空气中,“起码也得等到我能确定你不会报复我之后,我才会把你放出去。”
他抓住叶云洲的两只手臂,让他遮不住自己的身体,只能让胸前两团漂亮的雪桃暴露在楚渊的目光中,供其赏玩。
“可能要花一段时间,不过没关系,我很有耐心。”
楚渊如同一只猛兽,把叶云洲抓到床垫中央,轻而易举的压制住,再缓缓覆身而上,覆盖着柔滑布料的膝盖顶开叶云洲的双腿,他将叶云洲压在身下,一手抓住叶云洲的两只手腕,让其无法挣扎,另一只手解开皮带,握着一头直接抽出,用皮带把叶云洲的手绑的结结实实,固定在墙上凸起的水管处。
“你会被我关在这里强奸,没有衣服穿,我想怎么干你就干你,想什么时候玩就什么时候玩,叶大总裁,你呢,会变成我这个你瞧不起的侍者的婊子,很快你就会习惯挨操,等我把你插成一个离不开男人的荡妇,我就会放你走了。”
“不过,”他漫不经心地笑了笑,盯着叶云洲的双眸亮得惊人,“可能你那个时候也不想走了,就想待在我的床上张着腿被我上,说不定我哪天没上你,你还会难受地掉眼泪呢。”
叶云洲睁大双眼,被这一席充满恶意的话惊住了,他知道现在说什么都没用,对方已经打定了主意要这样做,便扭身想逃走,然而稍有动作,就被身上的男人重重压制住,对方的力道大的惊人,叶云洲无法抵抗,几番挣扎之后,他仰面躺在侍者身下,双腿被拉开,露出湿润的下体肉缝。
楚渊的性器狠狠地插进了他略微泛红的阴阜中。
他很用力,不温柔也不怜惜,抽插的力道极大,叶云洲骤然被这样侵犯,略微有些吃痛,小腹一绷,整个人也僵硬了一瞬。
前一次被侍者迷奸时他没有意识,但现在是真真切切地被人摁在身下强奸,无法逃离,无论怎么挣扎都合不上腿,只能露出腿心娇嫩的肉缝接受粗暴的奸干,甚至因为挣扎,侍者干他的动作更加用力,幅度也更大。
叶云洲没忍住哭了,一开始只是生理性的眼泪,但随着刺激加深,男人的性器在他体内不断插捣,他开始低声哭泣,一边哭泣一边摇头,纤细的腰被男人捉住,手腕被束缚着绑在水管处,他被硬生生插到高潮,两条腿不断因过量的快感踢蹬着身下的床垫,却只是徒劳无功。
他被极端强势地压制,侍者用力将他的腿分得更开,两个囊袋不断拍打着叶云洲已经被插到红肿的阴阜,在空荡的地下室“啪啪”作响,粗硬狰狞的阴茎在他体内进进出出,叶云洲的宫口很快就被干开了,楚渊剩下在外大半的阴茎也全数插进了他的体内。
插入敏感的宫腔后,楚渊也没有留情,依旧一下一下用力鞭笞,宫腔温暖紧致,十分窄小,被阴茎插入后就被填满了大半,用力在里面抽插几下,就哆嗦地溢出更多粘稠温热的水液,柔软的腔体也反射性地绞紧了不断侵犯的阴茎,可怜地又吸又含。
叶云洲尖叫着弓起腰部,过量的快感让他头晕目眩,眼前闪过白光,男人因为他的反应沙哑地哼笑,似乎是讥讽,似乎是享受,他在叶云洲不断晃动的乳团上用力咬了一口,力道稍有控制,没出血,但留下了深深的咬痕。
叶云洲被楚渊又干到几次高潮,楚渊才满意地在叶云洲又哭又叫时内射在娇嫩的子宫腔里,叶云洲逃离不得,只能无助地含了被射进来的浓精,宫腔被灌得半满。
他的高潮还没结束,因为被内射,又延长了一段时间,直到高潮结束,叶云洲的腿还时不时地轻轻抽搐,他自己的阴茎在这种强烈刺激下也射了几次,被不断刺激着又立了起来,然而已经射不出什么东西,只能干性高潮。
双重的高潮快感侵袭着叶云洲的身体,叶云洲哭得几乎喘不过气来,原本傲气的姿态被硬生生干到消失,顺服了许多。
叶云洲的体力已经耗尽大半,但这还只是个开始,侍者抱着这个傲慢的大总裁继续强奸,叶云洲哭得厉害,面色潮红泪眼婆娑的模样和宴会上傲慢恶劣的样子形成鲜明对比,令他的征服欲得到极大的满足。
他在叶云洲体内射了第二次,这个大总裁就受不了了,哭着求侍者放过,不住地道歉,说对不起可以补偿,但这只让侍者更加兴致盎然,解开了被皮带捆绑的手臂之后,叶云洲也没力气反抗了。他被侍者压在身下,翻来覆去地干,私密娇嫩的宫腔被当成内射中出的肉壶,不断被灌入新的精液。
然而宫腔窄小,装不住太多,楚渊就让叶云洲跪起来,张着腿,用力压他的小腹,让体内的精液淅淅沥沥地往外淌,流得差不多就就重新被压倒在床垫上奸污抽插,下体的肉缝被这样高强度的侵犯抽插后已经湿润肿胀,却依旧不能休息,两瓣外阴鼓胀了起来,充着血,被干得外翻。
叶云洲的宫腔被灌满了好几次,到后来已经跪不住,脏污的精液流到床垫上,把身下的床垫弄得肮脏泛白,叶总裁一向喜欢干净,现在却被压在沾满了精液的肮脏黏湿的床垫上被人侵犯,修长的腿被一双宽大的手掌抓住,用力掰开,露出被污浊精液沾染地一塌糊涂的阴阜,男人粗长的性器不断在阴阜里抽插,插了一会之后,跪立着的男人用力往前一压,将身下人牢牢压制,畅快地在对方体内射了精。
这场激烈的强奸终于告一段落,楚渊站起来,他依旧穿着侍者的全套燕尾服,稍稍整理一下,看上去就恢复了干净体面的样子,而叶云洲则浑身赤裸,双腿无力地大大张开,露出一片狼藉的下体,原本淡粉色的紧闭肉缝被插到红肿外翻,还有细小的红色腔肉露在外面,没来得及收缩恢复。
他浑身都是汗,身上也带有许多痕迹,侍者压着他强奸时也不忘记亵弄他胸前小小的两团雪球,乳尖被反复吮吸,破皮红肿,乳晕和乳肉上嵌着牙印咬痕,全身上下,内内外外,已经全部被玩透奸透,叶云洲没有剩余的力气,他意识模糊,几乎虚脱,只能躺在肮脏的床垫上,像不慎跌落沼泽的天鹅。
“真可怜。”侍者衣冠楚楚,在床垫边蹲下,抚摸着叶云洲潮热的面颊,叶云洲一双漂亮的凤眼无意识看过来,睫毛颤了几下,落下几滴眼泪,呜咽地求饶:“……求求你……求你……放……放过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