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依旧在道歉。
“好乖好乖。”楚渊把叶云洲抱起来,“你现在想被我干,还是继续和这些玩具一起玩?”
他问,语气平淡,仿佛叶云洲选哪个对他来说都没有区别。
叶云洲抽噎着开口:“你……想,想被你干……”
难以放下的羞耻心在过于恐怖的快感下仿佛也变得无关紧要了,他呜咽地说想要楚渊干他,怎么干都可以,干多久都可以,只要不再用那些玩具弄他,他会很乖,很配合。
楚渊在他脸颊上亲了一口,“对我这么好啊,那我是不是可以相信你,等我干爽了放你回家你不会去找警察?”
叶云洲咬着唇,说他不会告诉任何人,会保守秘密,绝对不会去找警察。
楚渊又细细地磨了他一会,才终于开口道:“那我解开你眼睛上的布,你自己到我身上来,腿张开,我玩玩你下面,然后就把跳蛋给你拿出来,好不好?”
叶云洲哭着说好。
蒙在脸上的布被解开,叶云洲重新恢复视觉,泪水却模糊了他的视线。楚渊已经往后坐在一张老旧的木沙发上,叶云洲摇摇晃晃地靠过去,吃力地爬到楚渊的腿上,喘着气,跪立着张开腿,抖着手抓住楚渊的手腕,送到双腿之间还在滴答流水的缝隙间,用力地吸了吸鼻子,“你……你玩……”
叶云洲额头上都是汗,有因为体力消耗泌出的汗水,也有被吓到从而冒出的冷汗,额前的碎发被打湿,黏在饱满雪白的额头上。
他之前在现实世界里,每隔一个月就会去修理一下头发,但现在他到这里已经一个多月,在现实生活中也快一个月没修理头发,头发长了两个多月,有些长的已经能盖住他的眼睛。
楚渊的手掌顺着叶云洲的额头往上抚摸,掀起了湿漉漉的黑发,继续往后游走,宽大的手掌压在后脑上,他另一只手已经深深插进叶云洲下体潮热的肉缝中,一边用力抽动,一边压着叶云洲低头来和他亲吻。
叶云洲的呜咽,哭泣,尖叫,全被楚渊用唇舌堵住,他插了一会叶云洲的肉缝,手指攥住被体液打湿的细细电线,用力往外扯。
扯出第一个跳蛋的时候,叶云洲的小腹不断起伏,想反抗,但没力气,等扯出第二个跳蛋的时候,他的肉缝又抽搐着吐了一大波粘稠的清液。
楚渊随手把那两个跳蛋扔在地上,抬起叶云洲的脸颊,在他的唇上吻了一下:“我帮你把你不喜欢的玩具拿出来了,你不谢谢我吗?”
叶云洲恍惚地看着他,半晌,张开唇,眼睫滚下几滴泪:
“谢……谢谢你。”
第96章 “来,跟我接个吻,表达你的感谢。”(肉)
拿出跳蛋之后,楚渊给了叶云洲十分钟的休息时间。
叶云洲跪坐在他的大腿上,虽然之前被楚渊吓坏了,但现在依然前倾身体,靠在楚渊的怀里。
楚渊伸手在他背上轻轻抚拍,像是隐晦的安抚。
叶云洲先前的恐惧降下去不少。
他现在能看到楚渊的样子,又感受到了楚渊的安抚,之前的楚渊的形象在他心中又鲜明起来。
楚渊只是为了完成任务在演戏,不是故意要这样欺负他的,所以他不需要害怕。
叶云洲靠在楚渊的怀里休息,小腹的快感随着时间慢慢褪去,叶云洲很疲惫,有些想睡觉。
然而事情还没结束。
楚渊让叶云洲休息了一会,伸手扶着人的腰,开始发问:“小校花,你叫什么名字?”
“我……”叶云洲犹豫了一下,不知道是该报一个假名字还是把真正的名字说出来,但楚渊之前没告诉他需要报假名,于是开口:“我叫叶云洲。”
“名字真好听。”楚渊在叶云洲的腰背轻轻摩挲:“我叫你洲洲可以吗?”
叶云洲现在已经没有那么害怕了,但是之前哭得太厉害,声音还是哑的:“可以。”
听着特别委屈。
楚渊挑起唇,“我给你洗个澡,然后我们吃饭,晚上再干你,今晚你要是听话,我干爽了明天就放你走,好不好?”
叶云洲带着鼻音回答:“好,我……我会听话。”
“真乖。”
楚渊给叶云洲洗了澡,把叶云洲肚子里的精液全都弄了出来。
这里的洗浴用品早就被他做了替换,用的是叶云洲别墅里相同的款式,洗完之后肌肤上会带着一阵淡淡的幽香,并不明显,若有似无,却能持续很长一段时间。
叶云洲用的是蓝莓味的,楚渊给他洗完澡,觉得叶云洲就像颗可口的小蓝莓,等着他吞吃入腹。
虽然已经吃过很多次了,但楚渊乐此不疲,反复品味。
洗完之后,楚渊只给叶云洲擦干了身体,并不给他衣服穿。
叶云洲在别墅里也经常衣不蔽体,涂药时在楚渊面前赤身裸体,为了完成书中管家的剧情,叶云洲也经常不得不一进家门就赤着身子,任由楚渊扮演的管家随时随地,凭着兴致享用他。
他一开始很难为情,受不了,但是楚渊硬生生地强迫他习惯,现在这间公寓十分狭小,光线不好十分阴暗,给人的安全感比较强,叶云洲还算能接受。
叶云洲赤身裸体,一丝不挂地站在地上,身上的欢爱痕迹尤其明显,他显得秀气的阴茎遮住了深处红肿的缝隙,不细细观察,在公寓昏暗的光线下,的确看不清。
楚渊已经将公寓内部改造了一番,家具全部换新,墙上也贴了墙纸,灯具也换了一波,他早有准备,提前放了食物在冰箱里,到厨房给叶云洲现做了一些饭菜,把人抱在腿上喂饱之后,又拿出了一些凉菜和甜点。
他把之前桌上的菜收拾干净,淡淡说:“洲洲,躺上去。”
“之前是你吃,现在轮到我了。”楚渊声音有些暗哑,“乖,上去。”
这是一张狭窄的长桌,摆在公寓里并不协调,毕竟客厅并不大,然而楚渊特意购置,就是为了现在。
叶云洲依言躺上去,楚渊居高临下地瞧着他,雪白纤细的身体躺在黑色的木桌上,像极了祭坛上的羔羊,正要被献祭给神明享用。
他有些怕羞,用手遮掩住了自己的胸,楚渊握着叶云洲的手腕,让他把手放在身体两侧,又掰开他的腿,露出腿心之间红肿的缝隙。
“保持这种姿势。”楚渊柔声道:“要是变了,那明天你就不能回家了,知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