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兆京见人走后,冲着余溪辰眨巴了扎巴眼睛,道:“既如此,那晚上可得小声点喽。”
余溪辰一道灵力袭来,孟兆京偏头躲过,笑着说:“你看看你,还是那么凶,小心我们的闫小朋友不要你了。”
说完孟兆京就小跑着走了,倩茹跟在后面,一边追,一边喊:“孟上仙,你等等我啊。”
宋电灯泡绍清眼里一心只有吃的,嘴里咬着一块鸡腿肉,含糊不清的说道:“吃你的东西吧。”
宋绍清哦了一声,又咬了一口。
“尊上”在宅园中的某一间屋子里,昨晚的黑衣单膝下跪,双手作揖,尊敬的喊道。
第66章 至阴邪术
“闫森,闫森”闫森猛然惊醒,那股好久没听到过的声音又在他耳边流转着,刺激着他的神经,让他头痛欲裂,且这次的痛感比以往的每一次更加强烈也更为持久。
他难以维持站立的姿势,跪在地上,双手紧紧的捂着自已的头,嘴里喃喃道:“你别说了,别说了,我不会听你的,你也控制不了我。”
“我说了,你控制不了我”闫森大喊一声,恢复了神智。
睁开眼睛看到的是待在门口的宋邵清,他的双目通红,眼里带着狠厉。
“师弟,你怎么了,没事吧”宋邵清走过来扶着闫森,关心的询问道,害怕是真害怕,刚才那样的闫森他从来没有见过,不过再怎么样,也是自已最爱的小师弟。
闫森过了很久才慢慢回过神来,他挣开宋邵清的手说道:“我没事,我想休息一下,你先回去吧。”
“可是你……”宋邵清实在是不放心,犹豫着不想离开。
“我真的没事,只是累了,想自已待会”闫森都这么说了,他就是再担心也不得不离开,一步三回头的叮嘱道:“你要是有什么事一定要叫我。”
在看到闫森应允后才替他关上房门。
“怎么办”闫森伸出自已的手,手背上隐隐约约的有一朵黑色曼陀罗花的痕迹,这是魔界尊者独有的特征。
这个图案虽然不深,但纤细白嫩的手背上还是比较明显,稍微多加留意便能够被看出来。
“怎么办,我要怎么办,我为什么不能控制我自已,为什么,我不要……”他发了狠的用力搓着自已的手背,直到这个地方被搓的通红,也不肯停下。
“尊上”黑衣侍卫对着任南松说道:“对不起,尊上,我昨日一路跟踪他们,没过多久就被发现,是臣该死,请尊上恕罪。”
任南松摆了摆手,说道:“罢了,昨日本尊收到一封密函,接下来你只要继续帮我盯着他们,尤其是闫森,有什么异常立马向我汇报,下去吧。”
“是尊上。”黑衣人退了出去,帮任南松关上了门。
任南松打开一直握在手中的纸条:魔族至尊,余溪辰之徒。
任南松并不知这信是何人传来,值不值得信任,不过要成大业,余溪辰确实是一大隐患,如果这个纸条是真的,那么一切就都手到擒来了。
任南松手中的纸条顷刻燃为了灰烬,他走到门口角落的一块方砖之地,脚下用力,侧边的两排书柜缓缓移动,打开了一道暗门。
任南松袖子一甩,走了进去,身后的门应声关上,沿着这条路一直往前走,很快便到了一个巨大的暗室。
这里四周全是挨笼,里面关着的全部都是正值妙龄的女子,她们只能跪坐在地上,连站着这种小事都无法做到。有很多因为被长期关押,已经丧失了行动的能力,还有很多身上布满伤痕,看着已是奄奄一息。
“乖乖吃了”任南松蹲在地上,拿起碗中的勺子,对着一名女子说道。
“呸,人面兽心的狗东西你怎么还不去死”一名看起来极为漂亮,衣服崭新,看起来像是被刚关的女子,一口唾沫吐到了他的脸上。
任南松突然笑了起来,然后猛的掐住他的脖子,将她强硬的拽过来,脸被迫按压在笼子上。他凑过去,说道:“有性格是好事,但你别惹我。”
任南松对着身后的侍卫说道:“去把她给我带出来,这么漂亮,不玩一下可惜了。”
那名女子被带了出来,粗鲁的扔在地上,因为拖拽,她肩膀上的衣物已经有点下滑。
在这间密室中有一间专门的房间 ,是留给任南松修炼跟“休息”的。
“把她带进去”说完,任南松也走了进去,同时门自动关闭,里面传来强烈的喊叫跟挣扎,不久还伴着哭泣跟喘息。
门外的侍卫已经对此见怪不怪了,甚至有时候任南松心情好,还会赏两个给她们玩玩。
在这里,这些女子不仅手被绑住,甚至除了吃饭,嘴巴都要被塞住,以防有人想要自杀,坏他大计。
现在100名女子已经全部收集齐了,现在只要再等三天,就能够彻底集世间至阴之气,功力大成了。
“从现在开始,守好这里,不要让任何人进来”任南松一边整理自已的衣袖,一边说道。
在这里看守的侍卫一同回道:“是”。
任南松出了暗室,这里所有的声音又被全部隔绝在外,里面的每一个女子,无一幸免,无一没被摧残祸害过,只是她们甚至连寻求死亡的能力都丧失了。
见任南松彻底走了,有几个侍卫便开始蠢蠢欲动,既然已经被玩过了,那他们再做些同样的事情也不算太过分吧。
任南松在离开的时候,根本没管那个女人,她现在还衣不蔽体的躺在床上。
“不如我们”其中一个侍卫盯着床上的女子露出了一个无比猥琐的笑容,将心里那些龌龊的不堪的思想全部表露于脸上。
“这样不好吧,万一被尊主发现了”一个侍卫犹豫的说道。
“这有什么的,我们为他鞍前马后这么多年,成天呆在这暗无天日的地方,给兄弟们爽一把怎么了”那名侍卫满不在乎的说。
他的这些话引起了其他侍卫的共鸣,纷纷有人附和道:“就是就是,又不玩死。”
“不管你们了”他说着褪去了自已的外衣,接着一件件衣物掉在地上。
她拼命地挣扎着,抬手一巴掌打在了侍卫脸上,他非但没有收敛,反倒是一脸笑容的看着她,手上愈发的用力。
慢慢的,在某一个适合的时机,她拼尽全力,用力的踹向他。
“狗娘的,敢踹老子,看来还是给脸给多了,能为哥几个服侍,是你八百辈子修来的福气,说不定等尊主实业大臣,我等享尽荣华富贵,我还能勉为其难让你当我的下人,日日在床上服侍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