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易经》,他很小就会背了,就算不思考,凭借惯性也能一气背下来。

楚渊慢条斯理地读了三遍,随后把书放下,问“记住了吗?”

叶云洲点头,稍微有些放松。

他刚要开始背,楚渊就轻轻制止了他,随后他把叶云洲往一边放了放,开始解自己的衣扣,笑容带着几分恶意,“你到床上再背给我听。”

叶云洲的呼吸顿时急促起来。

楚渊很快就脱完了衣服,把叶云洲抱上了床,他没脱叶云洲的衣服,依旧让叶云洲松松地套着衬衫和校裙,“不是说喜欢我吗?”他靠坐在床头,“来,自己坐上来。”

叶云洲不得已跨坐在他身上,抬起眼看楚渊,楚渊却并没有帮忙的意思,只好忍着羞耻,伸手握住了楚渊硬涨滚烫的性器,小心翼翼地坐了下去。

他的阴道浅,楚渊的性器又长,很快就碰到了宫口,进不去了,叶云洲不敢继续坐,双手按着楚渊的小腹,膝盖撑着床面,小心翼翼地保持平衡。

楚渊也没继续为难他,伸手握着他的腰,腰腹开始发力,深深插进叶云洲的肉缝里,又全部抽出来,紧接着再狠狠进入。

即便主导着如此激烈的性交,楚渊依旧十分冷静沉稳,“好了,叶云洲,你可以开始背了。”

叶云洲先前才刚刚被楚渊指奸到高潮,现在又被他如此猛烈的插干,一边哭一边喘个不停,体力迅速消耗,供氧都有点跟不上,大脑一片模糊,只能凭借隐约的印象和惯性记忆,开始背。

“九……呜,三,君子……君子……终,终日干……干,夕惕……若,厉,厉无咎……”但也因为意识模糊,所以顺着惯性一直往下背,已经超出了楚渊念过的范围好长一段了,才呜咽着停下来。

“好厉害呀。”楚渊虽然有些意外,但却并不特别惊讶,叶家到底是顶级世家,和普通有钱的暴发户不一样,底蕴还是有的,作为叶家独生子,叶家唯一的继承人,叶云洲肯定也受到了严格的教育和培养,这并不奇怪。

他笑着说:“我没念过的,你也背下来了,有备而来?”

叶云洲知道自己失误了,怕极了,一边哭一边解释:“对……对不起,我,我知道你喜欢……喜欢这些,所以我……做了一点功……功课……楚渊……楚渊,我不是故,故意的。”

“原来是这样啊。”楚渊明知他在说谎,心情依旧很愉悦,终于松了口:“想让我做你男朋友,嗯?”

“嗯……”叶云洲努力争取,他抱住楚渊的肩,靠过去不断讨好地吻楚渊,“你当我男朋友吧……楚渊……求求你,求求你……楚渊……”

楚渊捧着他的脸,深深地回吻,唇角上扬:“好,我答应了。”

紧接着,他抱着叶云洲的腰,就着插入的姿势翻了个身,把叶云洲压在身下,“那现在男朋友想多上你几次,你愿不愿意?”

叶云洲终于过关,不愿意功亏一篑,伸手搂住楚渊的脖颈,一边哭一边说:“愿意……我,我愿意……呜……你想上几……几次,都可……可以……我,我愿意的……”

“好乖。”楚渊拂开叶云洲额头汗湿的黑发,俯下身吻了吻他哭红的眼睛。

怎么会这么乖,这么招人稀罕?

楚渊的“女友”,婚约解除(前面三分之一是肉,后面是剧情)

楚渊把叶云洲压在身下,因为叶云洲的身体已经情动,所以插入的很顺利。

叶云洲穿在身上的红色校服裙已经卷到腰腹上,上身穿着的白衬衫衣扣也全部解开,只剩下一个红色蝴蝶结松松挂在领子上。

楚渊插入的很用力,入得也深,叶云洲的宫口因为刺激缩得更紧,楚渊便一直刺激它,想要全部插入叶云洲的身体里。

叶云洲挣扎得很厉害,想逃走,但被楚渊压在身下无力脱身,眼泪和汗液打湿了枕头,一边抽泣一边求楚渊停下。

楚渊却并不停手,他俯下身吻了叶云洲几下,说叶云洲哭起来真漂亮。

就这样干了叶云洲一会之后,楚渊伸手抓住叶云洲的脚踝,用力往两边分开,露出已经被插得红肿的下体,现在是下午,阳光刚好透过窗照进来,光线很明亮,叶云洲难为情地用手臂捂着眼睛,不想看见自己被侵犯的样子。

他的肉缝已经被楚渊插软插透了,黏腻的清液不断地往外流,打湿了腿根处的床单。宫口也被插出了一些缝隙,很快,在楚渊的恶意顶弄之下,叶云洲又一次高潮了。

他无力地弹动了几下,下体肉腔一阵一阵缩紧,浑身像是过了电一样轻轻痉挛着,子宫也收缩着,吐出了一波粘液,楚渊抓住这个机会,握住叶云洲的腰狠狠一挺,他粗长的阴茎就直接贯串了叶云洲的子宫。

叶云洲还处于高潮之中,猛然间又被楚渊破开了宫口,直入身体最深处的娇小宫腔,本来就十分敏感的身体受不了这种刺激,叶云洲哭着尖叫了一声。楚渊没给他反应的时间,就着插入的状态开始和叶云洲宫交。

叶云洲的腿抖个不停,又是哭又是求饶,许诺可以给楚渊想要的任何东西,但楚渊并不为所动。他松开了叶云洲的脚踝,但叶云洲的腿已经毫无力气,只能软软的保持着大大张开的姿势。

楚渊抓住叶云洲的手腕,插得更深入,阴茎顶端次次狠狠撞击子宫壁,叶云洲娇小的子宫被他硬生生插得变形,几乎要变成了他性器的形状。

他插得用力,频率也快,看叶云洲哭得厉害,他反而越加兴奋,一次次入到最深,意识底层出潜藏着的出身乡野带着的特性,尽管后来脱离了农村,也渐渐披了一层斯文的外皮,但幼年的影响并没有全数消失。楚渊俯下身,低低地在叶云洲耳边说荤话:

“叶云洲,你下面咬得我好紧,啧,你生来就是要被我干的……你洞里流了好多水,你其实也喜欢被我插吧,只是碍着少爷面子不承认是不是?”

尽管顾忌着叶云洲是个大少爷,话语也没有他在村里听到过的那么粗野,但依旧把叶云洲吓到了。

叶云洲又羞又怕,哭得上气不接下气也要反驳:“……不……我不……不是……”

他岔了气,被呛到了,咳了半天。

楚渊帮他顺气,看他气急了,也哄他:“行,你不是,是我爱弄你。”

他搂住叶云洲的腰,把人抱在怀里,性器还深深插在叶云洲子宫里,顶着宫壁射了精。

叶云洲被烫的哆嗦,也因为子宫被用力抽插而下体过于敏感,腿下意识挣扎着想合上,却只能轻轻地动一动,他被楚渊插着,逃不掉,只能哽咽着接下了楚渊射进他肚子的精液。

楚渊坐起来,把叶云洲抱在怀里,叶云洲的脸又红又潮湿,沾满了泪水和汗液,无力地靠在楚渊的怀里。楚渊的性器还深深插在他子宫里,叶云洲已经有些脱力了,浑身上下汗津津的,就像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但楚渊却连一滴汗也没出。

他常年练武,对他来说这点运动量甚至连热身都算不上。

楚渊让叶云洲休息了一会,之后又开始了新一轮的性交。

叶云洲连哭都快没力气了,楚渊把他面对面抱在怀里,手臂勾住叶云洲左腿的膝弯,又快又狠地抽插。

叶云洲整个人完全悬空,两条腿又被分得极开,下体娇嫩的蚌肉被一次次无情地破开,直抵身体最深处。

他就被这样抱着干了几十分钟,楚渊又一次在他肚子里射了精。

前一次的精液还没有导出来,第二次的精液又射了进去。叶云洲的小腹鼓胀出一个漂亮的弧度,结合他纤细的腰肢和同样细长的四肢看来,就像是怀孕了一样,楚渊看得眼眸一暗,不顾叶云洲的恳求又干了他两次,都在他肚子里射了精。

叶云洲的肚子鼓得很大,他觉得涨得难受,他的子宫不大,此时已经被射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