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渊发出一阵猜想得到印证的叹息,随后又问,这一次倒是真的疑惑语气:“我也觉得好似这般,可现下不是已然进到底了吗?”
叶云洲被他弄得难堪极了,已然掉了眼泪,却也觉得不能不回答:“……里面……里面还有宫……宫腔……你硬……硬插进去……”
楚渊把这天真的漂亮仙人压在怀里,下腹极快极激烈地动作起来,叶云洲猝不及防,颤抖着尖叫了一声。
他的一切表现都被楚渊收入眼底,楚渊摸清了叶云洲此前经历的情事大致是什么样的,便也放手作兴起来。
他可以,更粗暴,更蛮横些。
叶云洲不知道楚渊都是猜出来的,虽然一边承受一边哭泣,却也觉得很快就要脱离苦海。
他没想到这不过是个开头。
楚渊欺骗套话,叶云洲被欺骗内射(肉?剧情)
【作家想说的话:】
本篇不生子,楚渊他想得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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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风呼啸,边疆的冬季来得很早,虽是深秋,却不过是寒冬的前奏。
在这荒凉树林的破败小屋里,却因炉灶中熊熊的火光而满是暖意,狭窄的空间中,满是木板嘎吱嘎吱的声响,以及回荡在墙壁上肉体拍打时的声音,交合时的水声。
叶云洲被楚渊面对面地抱在怀里,楚渊伸手揽住他的腰背,叶云洲的双腿分开着,半是跪半是坐,他和楚渊贴得很近,手虚虚地搭在楚渊的肩上。
楚渊把叶云洲抱在怀里插,动作虽然大力粗蛮,却也没有太过放肆。
稍稍弄了叶云洲几下之后,他就发觉叶云洲很娇,自己一不留心就会在人身上留下印子,叶云洲胸前的一捧雪团被他抓握时一个不留心,留下了几道指印。然即便这样,叶云洲只是蹙眉,抖着睫毛掉了一滴泪,也没有反抗或斥责。
楚渊虽是搂了叶云洲交媾,却也没有全然被情欲所支配,他留了将近一半的心神注意叶云洲的反应,下腹抽插时轻时重,时快时慢,空闲的另一只手也在叶云洲柔滑的皮肤上抚摸,很快猜出了许多东西。
那历劫仙人平素在床榻间对叶云洲应当不温柔,却也不十分粗暴,大约是会制住叶云洲,不许人逃脱,同时身下大力鞭笞,叶云洲会受不住,但因久久逃离不得,被困于怀中索取侵犯,也渐渐习惯,虽有颤抖落泪,却也不再试图逃离。
他握着叶云洲的腰将人提起,叶云洲很白,很纤细,也很轻,抱着时如同搂着一块温软的脂玉,让人爱不释手。他感觉到了叶云洲下体窄缝深处一道裂隙正在被他凿开,握着叶云洲的腰狠狠往下一压,同时下腹朝上一挺,粗硬的阴茎突破了叶云洲的宫口,直直插入宫腔。
叶云洲受不住,压抑不住地哭,反射性地挣扎。楚渊搂住这娇气的仙人,暂时制住了动作,在人耳边好一阵温柔诱哄,叶云洲缓了一会,但楚渊粗长的性器深深插进他下腹最深处的宫腔,稍有一动,便是猛烈的刺激,叶云洲痉挛了一会,心中虽觉得想就此多缓和一段时间,又想快点结束,十分矛盾。
楚渊看他表情,便知道他心中所想,同时也猜出,叶云洲和那“历劫仙人”做的时候,对方恐怕不会就此停住,只会更狠的进出动作,情欲的快感还是其次,最快意的是瞧着叶云洲在身下哭泣挣扎,却又逃不脱,只得承受,最后又是哭又是撒娇又是求饶,才被勉强放过。
或许该说,不愧是同一个人,即便失去记忆,所思所想也别无二致。
凡夫俗子,历劫仙人,这两重身份,楚渊心中渴盼自己是后者,然回顾往昔,却也不得不承认,他是前者的可能性要比后者大许多。
因此,他瞧着怀里的叶云洲,只是疑心对方寻错了人,恰如一只娇贵的御贡猫儿迷了路,误打误撞地闯入平常人家,却也没发觉眼前的人不是九五至尊,冲着一个平头百姓娇声叫唤。
还回去吗?
绝不可能。
楚渊越是推测猜疑,越是觉得心中戾气渐起,妒火蔓生,叶云洲和那仙人是否成婚,二人两情相悦吗?
应当是不的。他恶意地想,即使成婚,也定然新婚不久,否则叶云洲怎会认错人?
而既然对方在和叶云洲未曾熟稔的情况下进入凡尘历劫,想必也做好了自己的妻子被人夺取的考量了吧?
既然对方不在意,那他楚渊就笑纳了这份大礼。
然而即便如此想,叶云洲在对方怀里哭泣颤抖的情境,依旧让楚渊心下暗火四起。
他将叶云洲搂得紧了些,入得更深,叶云洲的小腹因为被这般狠厉的深插猛干,弄得不住痉挛,水液也淌了许多下来,打湿了两人的腿根处。
楚渊一边细细观察叶云洲的神色,一边更狠厉地插捣,把叶云洲小腹深处的嫩腔次次干到变形,叶云洲不住地哭泣,却也因为楚渊以往在床上总是这般弄他,身体已经习惯被这般强行开凿,条件反射的挣动全被压制,剧烈的快感一阵接着一阵,很快就将叶云洲送上顶峰,他痉挛着身体,口中是沙哑的哭叫。
这般被送上了顶峰几回之后,叶云洲的神志已然不够清醒,无法思考,防备心也大大减弱,楚渊见火候到了,将唇压在叶云洲耳边,轻声询问:
“我怎样才能完全忆起呢,若是忆起了,又能如何?”
“你会在我身边待多久,若是我一直忆不起,你会走吗?”
“我过去是什么样的,你和我到了哪一步了,我们成婚了吗?”
“你所说的双修,又是什么样的?”
“将那时我的原话告知我好吗,或许我能更快的想起也未可知?”
林林总总,重要的问题夹着不重要的问题,像是交合中的绵绵情话,柔柔挑逗,叶云洲被过于可怖的快感折磨,况且他对楚渊也没有什么戒备心,一一答了,求楚渊快些结束,他实在受不住了。
楚渊一边柔声哄他,安抚情绪,一边总结叶云洲此前的话语。
原来那历劫的仙人其实并不需要真正历劫,此番也并非下凡尘历劫来的,更像是误入,失了记忆而已,只要忆起往昔,便能回归仙庭。
而过去叶云洲和他也并非两情相悦,只是被抓了强迫,胁迫着被弄了许多回,后来那人动了许多手段,刚柔并济,有心筹谋,将叶云洲骗到了手,做了承诺要下嫁。
叶云洲与那人的身份也并不匹配,楚渊从叶云洲复述的原话中推出了许多细节,例如“下嫁”一词,以及二人关系不可让叶云洲父亲知晓,便之那人和叶云洲也并不门当户对,因身份低于叶云洲,只能巧取豪夺,还不得让旁人知晓,只得哄了叶云洲同意下嫁,再徐徐图之。
叶云洲和那人关系未过明路,那人身份也低,正常来看与叶云洲几乎毫无可能,还是连骗带吓地把叶云洲弄到了手的。
既然如此,为什么他楚渊不可以呢?
叶云洲对这些没什么防备,也不知道楚渊问这些问题不过是为了从他口中套话,还以为楚渊也是想认真回忆过去,便将问题都答了,即使神智混沌,也努力回忆楚渊当时的原话,逐一告知。
他又被弄上高潮了一次,已然连哭泣的力气也不剩多少了,垂着头靠在楚渊的怀里,连声哀泣求饶,楚渊暂时止了动作,轻声开口:“我从前未曾是凡人时,你与我双修或许有好处,现在我已经是个凡人,你便不要用我的精元了。”
楚渊在叶云洲颈边轻咬,又慢慢重复几句,确定人听见了,又说:“不用担心,我帮你弄出来,我会弄得很干净。”
“听见了吗?”他轻声哄:“你若是明白了,便应我一声,我在你体内射了之后,我们就到此为止,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