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叶云洲心里很复杂,楚渊虽是强迫于他,却也没有损害他的修为,反倒是让出自己的精元要叶云洲吸取,现在又给了这么一份机缘。

总体来看是恩情更大,叶云洲应当回报他才对。

可是……

楚渊当然看出了叶云洲的想法,不如说,现在的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

他自然知晓人的感情和认知不能轻易扭转,须得徐徐图之,这已是一个良好的开头,他吻了吻叶云洲的脸颊,叶云洲一僵,却也没有什么抵抗。

他承了楚渊的恩情,应当回报,但楚渊实在太凶,他怕。

“你有什么想要的吗?”叶云洲问,“我有很多资源……你有想要的,我都可以给你……”

叶云洲所拥有的资源无比丰厚,他的掌门父亲恨不得把天底下的好东西全给他。

作为报答,他打算让楚渊多挑选一些拿去使用。

全拿去也可以。

父亲对他这么好,因此,叶云洲虽然觉得有些过分,但仍是提了:“我能不能,嗯,把这个功法让我父亲知晓?”

楚渊怎么会想不到,他促狭的笑:“我岂会不知,只是,得稍稍等一等。”

他说:“待弟子上门提亲时,再拿出功法献上,也好向岳父献献殷勤。”

他连岳父都叫上了,叶云洲却不能反驳,拿了人家这么大的好处,他底气不足,虽然心里还是有些抗拒,但又怎么好意思开口推拒?

恍惚间,在叶云洲没有丝毫准备的情况下,似乎事情就已经尘埃落定,他原本只以为要和楚渊做一阵子那事,待楚渊消气抑或是腻了,他的生活便会回到正轨,但现今来看,似乎莫名其妙地就和楚渊定下,日后须得成婚……

楚渊却不让他多想,以免让叶云洲发觉全是自己的胁迫诱导,只是抱了人又吻住,再将人压在床榻上,“师尊好生惑人,弟子当真爱极了。”

叶云洲身上的衣物又被他脱去,压在床榻上好一番插干亵弄,楚渊在床第间一向较为粗暴,或许是兽类本性的影响。叶云洲被他弄哭了好几回,思绪也渐渐混沌,无暇思考。

因为拿人手短,尽管他并不是主动要求,可无论如何好处是得到了,叶云洲颇有些理亏,因此楚渊在床上提些要求,他也尽力满足,一边哭一边张了腿骑在楚渊的性器上,上下晃动时又得将胸乳献上供楚渊品尝,着实是好一番折腾羞耻。

楚渊在他腹中射了许多次,叶云洲迫于怀上蛇卵的恐惧,不要他催,自己就吸取了。

“师尊这般委身于弟子,弟子真是无限欢喜。”楚渊在叶云洲耳边开口:“师尊日后会守诺嫁给弟子吗?”

叶云洲还处于理亏的心绪中,虽还是有些不愿,不知道自己怎么就突然落到这等田地,从要娶小师妹为妻,变为必须嫁给楚渊为妻,差别实在太大,但又因那部功法的缘故,不能开口拒绝,只好压下心中不愿,垂着泪同意:“会,会嫁的……”

楚渊狠狠插了一记,激起叶云洲一声惊叫,他将人压在怀中,语调柔和:“当然,就算师尊不愿,也必须得嫁,师尊可是立了天道誓言的,若是日后反悔不肯了,我有无数种办法让师尊回心转意,只盼师尊信守承诺才好,否则,便要领教领教我的手段了。”

“比如说,当着所有人的面,让他们知道师尊是属于我的。”

说罢,便是一声轻笑。

他这一番威胁说得温情脉脉,像是在说情话,但其中狠厉之意便是藏在再温柔的话语中也能辨认清晰。

叶云洲本就理亏,现今又听到这一番威胁,再也反悔不得了,只好认了,被他已然板上钉钉的未来丈夫抱在怀里肆意亵弄。

楚渊入凡尘斩尘缘,苗珠最后一搏,if线副本开启(剧情,肉渣)

【作家想说的话:】

不好意思今天晚了点。

接下来就是“牛郎织女”的故事了嘿嘿嘿

-----正文-----

叶云洲成就化神期这个消息传出去之后,不仅是整个宗门,就连大半个修真界都震惊了。

按照普遍情形,境界提升越往上越难,大部分修士踏入元婴期时至少两百岁起步,要在元婴这个境界苦苦挣扎至少一两百年,才能进入化神,晋升化神境界的修士,普遍年龄大约在四五百岁。

而叶云洲却不同,他进入元婴期时不过十八,这已经让人跌破眼镜,大为感慨,众人知晓他天赋超绝,然而即便如此,他们也认为,叶云洲晋升化神期至少需要十几年。

可现在他才二十,生日才过去几个月,就又晋升为化神期了?

当前修真界年纪最轻的化神为一百六十三岁,叶云洲的年纪还不过他的零头!

当真是后生可畏。

得知消息非假之后,几乎大部分人,心里都艳羡不已。

掌门更是大喜过望,当着所有长老的面朗声大笑,一连说了三个“好”。

从宗门事务脱身后,他兴奋难耐,竟是迫不及待,没像往常那样要叶云洲过去,而是直接来叶云洲的洞府寻叶云洲了。

他前来时,叶云洲正和楚渊结束了一场激烈的情事,被人抱在怀里沉沉睡着。

叶云洲的洞府对他不设防,然而掌门却也没有径直闯入,他对自己的儿子十分疼爱,也顾忌对方的隐私,先送了一个传讯符,告知叶云洲他过来了。

楚渊并未沉睡,因此在掌门送来传讯符时,轻轻摇醒了叶云洲。

叶云洲还处于迷蒙中,不想醒来,在楚渊怀里揉揉眼睛,眼睛半睁半闭。

楚渊不慌不忙,还在人颊边轻吻了一下,才微微抬起叶云洲的下巴,让他看闪着光漂浮在半空的传讯符。

叶云洲一眼便认出那是父亲的传讯符,再一听内容,顿时惊得一跳。

他现在正一丝不挂地躺在楚渊怀里,父亲却在门外!

这可真是十万火急,叶云洲慌极了,拽来衣裳穿,层层叠叠的衣裳掩去了身上的情爱痕迹,好不容易着装完毕,转头一看,楚渊却还在床上。

他只穿亵衣亵裤,半倚在床头,一副慵懒自得的态度。

叶云洲吓死了,父亲随时可能进来,楚渊怎么能待在他的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