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上的变化尚且可以忍受,某些激素控制下的情绪不稳定更加难熬。他总是突如其来感到崩溃,胡思乱想,焦虑和痛苦好像交缠的蛇顺着他的小腿阴冷冷地爬上来。

所以李缙和李鹤洲只能用更多的耐心来陪伴和照顾他,尽量每时每刻都有人陪在小妈身边。

每天晚上两个儿子都会耐心又仔细地给他擦进口的身体油,把他浮肿的双脚握在手心揉捏很久,哄着温寒说不管小妈变成什么样子都会一直喜欢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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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缙处理工作不得不外出,但在书房的时候也会把小妈领进来,只是共处一室就会让温寒觉得安心,哪怕是什么都不做。

李缙在看书写字的时候,温寒喜欢坐在旁边偷偷看他。柔和的灯光落在李缙的眉眼,鼻梁,嘴唇,在他凌厉的五官覆盖了一层毛绒绒的光晕,让他看起来有一点类似毫无防备的脆弱和柔软。

有时候温寒安静地看着他,会想到年少时读报纸,满篇都是他不认识的汉字,只有几个是他学过的,他就会一直盯着那个字看。他看向李缙的时候也好像李缙是他视线里唯一认识的字。

“看什么呢?”

两人的视线对上,温寒心脏都震颤了一瞬,他脸有些红,下意识说,“看你。”

李缙不动声色地扬了扬嘴角,朝他勾勾手,“过来。”

温寒乖乖过去坐在他的大腿,双手不自觉就攀住了儿子的脖颈想同他接吻。李缙配合地张开嘴巴,吮吸着小妈嫩红的舌尖,两条水红的舌头缠绵难分,像是要把对方拆吃入腹。

李缙看着小妈白皙的脸颊泛起潮红、双唇微微张开小口喘息的样子,心里突然有了疯狂的念头。小妈这么漂亮,像洁白无暇的睡莲,就应该被他关在宅子里,哪里都不能去,不让任何人瞧见他,每天只要张开腿挨操就好。

但别再怀孕了,他舍不得小妈受罪。

温寒坐在李缙腿上,纤细的脖颈能看得到青色的血管,像是脆弱的易碎品。他没像以前那样不老实地扭屁股,好像把儿子当成一个舒服的垫子坐得端正。

大概是不再像从前那么患得患失,也不用时时刻刻想着该怎样用身体讨好,所以有些恃宠而骄和心安理得起来。

李缙抚摸着他圆鼓鼓的肚皮,突然感受到好像有什么隔着一层皮肤撞了撞他的手,很微妙的感觉,他俯下身贴着小妈的肚子,“让我听听。”

“好,”温寒挺起肚皮,白净的手指抚摸过李缙的发丝,羞涩又好奇地问,“能听到什么吗?”

李缙停顿了一会儿,故作认真道,“听到宝宝说想吃糯米鸡。”

温寒咽了咽口水:“…我也想吃。”

“知道你想吃。”

李缙笑了一声,抬起身在他抿着的嘴角亲了一口,大手从他的肚皮往下滑到了两腿之间,掀开裙子,很容易就摸到了底裤内。

柔软的逼穴湿漉漉的,不知道什么时候又积了一滩水兜在下面。

“干脆以后连底裤都别穿了,”李缙搅动着他的穴肉,让小妈听到菇滋菇滋的水声,“穿了也会弄湿,对不对?”

气氛突然暧昧旖旎,温寒向外敞着腿,两个儿子有好多天没碰过他了,他又觉得逼口发痒。

“嗯……对…”温寒红着脸,小声嗫嚅,“不……不穿了……”

李缙眸光一暗,下体顿时硬得发涨,他用力拍了两下小妈滚圆的屁股,“站起来。”

“啪啪”的掌掴声突兀地响起,格外羞耻,温寒颤巍巍站起身,听见儿子命令道,“手撑着桌子。”

他双手撑在书桌,身体微微前倾着,李缙把他的裙子掀到腰后系了个简单的结,整个白花花的屁股和两条修长白净的腿都暴露在空气。

温寒单脚站在地上,另一只腿被李缙抬起来拎在臂弯,双腿被拉开的姿势让他腿间那道肉缝不用掰就向外敞开。冷飕飕的风吹到腿心,肉逼颤抖地吐出一丝透明的淫水,顺着皮肤弯弯曲曲地淌下来。

“站得住吗?”李缙咬着他的耳垂问。

温寒羞耻地点头,“站,站得住的。”

李缙解开裤子,火热粗硬的阴茎弹跳出来,迫不及待地从侧边顶进去,重重拍打在小妈肥软的大阴唇,本就被揉得发红的嫩逼被抽打地更是通红一片。

他听到小妈轻声呻吟,又用整个青筋结扎的柱身来回摩擦两瓣软肉,把那道淫荡的闭不紧的肉缝撑得更开。

即使没操进里边儿,两瓣肥厚的阴唇讨好地夹着肉棒,湿润柔软的触感也让李缙爽得筋骨发麻。硕大的蘑菇头时不时蹭过肉乎乎的阴蒂,小妈的淫叫声更是尖细得拔高了调子。

“啊啊……好舒服……磨一磨,磨那里……”

温寒眼前闪过一道道璀璨的白光,爽得眼白都翻了出来,热乎乎的暖流汇到小腹,手臂和站在地面的那只腿都哆哆嗦嗦快支撑不住了,赤裸在外的皮肤全都染了情欲的粉红。

李缙像挑逗小狗似的拍他的屁股,“自己动。”

“嗯……”

他只好挺着逼去磨儿子的鸡巴,绵软的屁股摇晃得人眼热,李缙忍不住又用力掌掴了几下,把雪白的臀肉打成又粉又热的烂桃。

阴蒂被不断刺激,屁股被拍打震颤时更是带着整个肉逼都抖动起来,温寒没几下就边尖叫着边剧烈地潮吹,脖颈高高仰起,水喷得到处都是。他又红着眼圈小声说“对不起”,又骚又乖的,李缙觉得心都被软软地捏了一下。

“委屈什么,哪回让你收拾了?”

他抹了一把他小妈高潮后还在敏感抽搐的肉逼,低头看了看满手的泥泞,又把弯曲手指伸进小妈的嘴里让他舔干净。

温寒听话地含住李缙的指关节,嫩红的舌头舔到自己的淫水,好像真的像儿子说的那样尝到一点似有似无的骚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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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天了,候鸟翅膀交叠成群飞过的声音响彻天空,树木长出鲜绿的枝叶,哪里都是生机勃勃的样子。

屋子就算不烧暖炉了也有些热。李鹤洲好几天没有出门,从早到晚都赖在温寒这里。

他想到小妈以后会生两个宝宝,那以后可能奶水就不够有多的给他喝了。李鹤洲有一点嫉妒,这几天乐此不疲地叼着小妈的奶头又咂又吮,两边红嫩的乳尖都快咬破皮了,有几次他甚至不知道是不是有错觉的尝到了一点奶味。

今天他一过来温寒就双眼含泪捂着胸口,说什么都不让他再吸自己的奶子。

李鹤洲就只好换了一个目标。他侧躺在小妈的大腿上,双手摩挲着小妈的尾椎骨,脸深深地埋进腿心,像婴儿吮吸奶嘴似的裹住肉嘟嘟的阴蒂。

虽然没吸出乳汁,但有源源不断的淫液从小妈的穴心淌下来,他又一路舔到逼口,喉结翻上翻下把逼穴涌出来的骚水都咽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