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清漓被那道慑人的目光盯得无所适从,耳根渐渐发烫。
灯火之下,白裙女子明丽映人,那两片鲜翠欲滴的唇被他用手指爱抚得发干,她下意识地去舔唇瓣,不料舌尖触碰到了他的手指,又马上受惊似的缩了回去。
言琛忍不住折颈含住一片,噙着她的下唇轻轻一吮,那女子屏住的呼吸立即洒在了他脸上。
压抑的情感是飞展的野火,相贴的双唇是浇在上头的火油,言琛立刻收紧了扣在她脑后的手,用力含住她的唇,重而缓慢地碾压着。
他吻得有些急,鼻息间是两人细密交织的热气,言清漓能感觉到他新长出来的细小胡茬,磨蹭在她的下巴上令她意乱情迷,她忍不住发出一小声嘤咛,小手攀上了言琛的背脊,踩在他的脚上仰头回应他。
言琛的舌头立即撬开她轻阖的贝齿,像是被困了许久得蛇,在她口中大肆翻搅,最后用力捕获住她的舌尖。
这是同前几日那晚完全不同的吻,充满了侵略欲与占有欲,言琛放纵地吮吸她的舌根,嘬吸的声音在安静的房中被放大了不少,言清漓听得面红耳赤,腰肢与后脑都在别人的掌控中,她只能无力地任由男人在她口中厮磨索取。
慢慢的,她的呼吸更加紊乱了,双手从抱着男人的腰,不知不觉地变成轻抵在他胸前,双腿也软得使不上力。
这时言琛抱起她,一个转身将她压在了书格上,欺身继续吻住她,他只是虚托着她的腿,更多的则是以腰胯密密实实将她顶住了书格上,言清漓只能紧紧夹住他的腰,两朵软绵被挤扁在男人胸前,他隆起的欲望也刚好卡在她的腿心,在无休无止的亲吻中,有意无意地抵上来。
“想不想要?”
不知吻了多久,言琛低哑的声音从她颈间传来。
0414 第四百一十二章 包袱(兄H)
言清漓衣衫微乱,被他含住了一只耳垂,脸红得像蜜桃。
言琛又问了一遍。
她慢吞吞地点了点头,又蚊吟似的说了句“想。”
男人几步就将她抱去了床边,人落在床上时她的束腰已经被解开了,言琛俯身压下来,扯开她衣襟,细密的吻落在她的脖颈上,他反手解了自己的腰带,唇舌落在她的身体上,所过之处皆燃起了熊熊烈火。
她瘦了许多,锁骨凸出,被男人压在身下只露出两条雪白的腿,他们许久未曾在一起过,言琛怕自己压抑太久的欲念吓到她,极力克制自己,却仍是在她身上留下了一串串红红的痕迹。
听着他嘬吻她脖颈肩膀的声音,言清漓泛起一阵阵颤栗,努力探出小手抱住了言琛的头,双腿也微曲起来,不由自主地蹭着他的身体。
动情的身体反应一直在告诉他,她也想要他,言琛又回到了她的唇上,探舌进去,噬咬吮吻,他并不满足于此,手掌握住了她的右乳用力捏揉,力气大了些,惹她发出了一声娇吟,他便就势向下滑去,含住了她最为敏感的乳头。
人瘦了后,胸前那两颗弹弹软软的乳球挤在一起,显得她腰肢更细了,言琛反复舔弄她的乳尖,小东西很快成熟变硬,像一只小樱桃娇嫩欲滴,接着他又一寸寸吮吸过她的乳肉,白玉豆腐似的胸乳一含就像要化了,待那两只乳儿皆被采撷过后,她的身体早已被撩拨得发起抖来。
言琛眼里酝酿着黎明前的暴雨,他分开她的腿,目光匆匆扫过她湿润粉嫩的秘境,来不及多看,便扶着硬物就要向她体内挺刺,她却突然阻止了她,说着让她来。
“你来?”
言琛微不可见地挑眉,略一思索,猜出她这般主动,想必仍是以为他在醋。
思绪飘回从前她要“骑马”那次,下身之物便又鼓硬几分,言琛硬是压下亟待爆发的欲望,顺了她的意思。
男人线条流畅硬朗的身体几乎从床头贯穿至床尾,他神情平静,甚至单臂枕在了脑后,向她投来审视的目光。
言清漓被他盯得有些无所适从bzm,跨坐在那根狰狞粗壮的性器上,红着脸用自己湿漉漉的小穴儿蹭他的菇头,够润滑后,再用穴口含着那硕大的圆头艰难地向下坐,她太专注于去容纳粗物了,没看到言琛右侧的额头上鼓起了一根青筋。
等完全含入时,她已经浑身颤抖,连胸前的奶尖尖都翘起来了,她停下来喘息片刻,随后按住言琛坚硬的腰腹慢慢抬臀,下坐……数个回合后,那根性器在她身体里的进出便顺畅许多。
言清漓这才开始回视起言琛,夹着他的肉棒不断摩擦着自己,他的轻而易举就顶到了她的深处,她根本不敢完全坐到底,死咬着唇克制那到了嘴边的呻吟,腰肢如灵活的水蛇,胸前乳儿不住颠动,那双长着勾子的眼睛始终未离开过男人的脸,在他漆黑凝视的目光中,慢慢加快了起伏的速度。
言琛暗中咬牙,不动声色地忍耐着,可心爱的女子化作妖精一般在他身上卖力取悦、挑逗,他现下只想狠狠在她身上发泄,将她“打”回原形。
好在某一次臀儿落下后,那小女子突然停住不动了,双肩微颤,指甲抠着他的腹部,不争气地发出极小声的呻吟,随后甬道深处就涌出一股温热的水流浇灌在他的阳物上面。
言琛按住她的腰,帮她稳住身体,嘴角勾起淡淡一抹笑,倒也没戳破她,只问:“累了?”
“哪有。”
被小瞧了,言清漓那股子倔劲儿上来,挺直起身子继续。
女上男下她是最熟悉的,在四殿下双腿未愈那一年他们都是用这个姿势欢好,只是那时四殿下会帮她,几乎用不到她多少力气,而言琛却是坐稳泰山,只静静地看着她自己动。
才泄过的身子有些发软,不多时,她的腰肢摇动得越来越慢,最后直接累到趴在了言琛胸前,而这时,他还没有泄劲,她却已经泄了两次。
男人的胸口无声地震动了两下,言清漓知道他定是在笑,张嘴便咬在了男人胸前的一点上。
却不想这一下像是触碰到了什么开关,男人身体一僵,然后用力向下扣住她的臀,开始由下至上地顶撞。
他这一动,言清漓才发觉自己方才就是儿戏。
积压太久的情欲是突如其来的暴风雨,坚硬的阳具在她体内一插到底,宫口处那点屏障比纸还薄,阳物轻松地撞开花口往她最深处刺,花径中的软肉被死死挤着向里压,水液争先恐后地向外跑。
言清漓被顶得发出吟哦,身体如一片漂浮在海浪上的树叶,想要往岸边游,却被锁住了腰肢狠狠向下压。
痛苦与愉悦同时冲上她的脑顶,小穴儿仿佛要被顶穿个洞,言琛一遍又一遍地嵌进她的身体,不知疲累一般,就着这个姿势不知插干她多久,她体内喷薄的花液从他大腿滑下,浸湿了床褥,待他终于停下时,言清漓都不知道自己到达了多少次,只发现自己在言琛胸前挠出了数到血痕,他右肩上都是她的牙印,深可见血。
她还没回过神来自己方才承受住了如何可怕的肏干,刚张开挂着水雾的眼睛正想看向男人,一阵天旋地转间,她的下身又被那根巨物侵入进来。
客栈的床榻又宽又大,铺满了二人散乱的的衣裳,男女赤裸交缠的身体激烈地碰撞着,捆着床帘的绳扣都被震开了。
言琛彻底认真了起来,几乎将她对折了压在身下,粗壮的性器每一下都像是插进了泥泞的沼泽里,柔软湿滑吸力还极大,可他律动的速度只增不减,盯着身下人儿潮红的脸颊,没完没了地插干着她,眼眸深黑而又有力。
言清漓很快就受不住地泣哭起来,头皮发麻,搭在言琛肩膀上的脚趾紧紧蜷缩起来,身体仿佛要被他撞碎了,原本白嫩的肌肤被接二连三的情潮晕染成了淡淡的朱粉色,。
“哥……哥哥……”
快感铺天盖地挟裹着她,她整个人盛开在言琛身下,理智丢失,连自己叫出了多大的声音都不知道。
言琛低头吻住她,将她所有动人的哀鸣尽数吞入自己口中。
他一边勾住她的舌头用力吮吸,一边在她身体里猛烈抽送,粗粝的手掌攥住了她的乳肉揉捏。
覆于胸前的手很热很有力,花径里的性器疯狂地侵犯她的领地,每一下都无言地诉说着化不开的爱意与思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