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州如今是他的老巢,宁天弘定是琢磨着打主意,她在这里有慕家人照看,确实比在越州更安全些。待他拿了天山北关之下的几座城池与沃野千里的庐陵后,才算稳了大半,待到那时,他才能放心地将她接到身边来。

“四殿下……你先让我起来……啊……啊呀……啊嗯……”

趴在马背上挨肏的小女子又开口嚷求,难受地往前缩屁股,却被身后男子及时按住,肉棒又往里一顶,她的话立即被顶了回去,接着那人又大发善心地抽送了几下,她甬径内的痒感顿消多半,可这几下并非多快多用力,反将积蓄在穴腔内的淫水给捅得发出慢悠悠的咕唧、咕唧的声响,听着着实是羞人。

言清漓只好又埋在暖融融的马脖子里苦着脸呻吟。

像是喜欢听她叫似的,之后宁天麟索性就随着马行走时的晃动去顶她,也不知是驭马还是在驭她呢,动作看似不紧不慢,可他下头的东西又粗又长,将她捅到底了还有一小截留在外面,每动一下都是在往她紧闭的关口上撞呢。

她被他顶得小腹酸麻,揪着马鬃死咬住嘴不出声了,可身子却像是被误凿开的地泉,泉水堵都堵不住,马背尽被她给洇湿了。

此情此情下,宁天麟随手夹起她披风的一角。

雪色中夹着浅灰,是极为珍贵难得的皮子。

“闻说凉州偶见雪狼,是夜才出,因凶猛体快,又是群聚而行且报复心重,即便是经验富足的猎户也不敢去招惹,甚至地荒之年都无人敢打雪狼的主意,想当年父皇赏过我母妃一件雪狼皮做的斗篷,可阿漓这件的成色,比我母妃那件还要上乘。”

清润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听着十分平静:“陆公子送的?”

言清漓心知这针鼻儿心眼儿的男人又醋了,并且还心机颇深地给她下套。

当初她在铜流县时给他去过信,以他的作风必是来嘉庆关前就将铜流给查了个底朝天,又怎会不知裴凌那会儿也在,她还被当做“钦犯”扣押在县守府。

陆眉的身手见到雪狼群能跑就不错了,他哪有这本事?

若她上套承认是陆眉,那就是故意隐瞒与裴凌这段,不是恰恰说明她和裴凌之间有见不得人的秘密?

“是裴凌送的,他……元岁时来嗯……”

知道秘密的和她临行前那一吻的只有裴凌的人和莺歌夫妇,言清漓料宁天麟再通天也查不到具体内情,否则也不会来套她。

楚家冤屈就快能昭雪见天了,何必在这节骨眼上令他不快,本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心,言清漓隐下难以启齿的情事,断断续续地将见过裴凌的前后经过说了。

“披风只是临别赠物,当初我嫁那人嗯哈……”

才说了个“嫁”字她就挨了一记深顶,菇头破开屏障插入到巢湖里了,她猝不及防地娇吟一声,之后忙加速说完。

“当初我嫁他只是逢场作戏……对我而言这东西不过是件外物,我见能用得上便收了,四殿下若瞧着不顺,扔了便是……”

“不过我从他那探听到……啊嗯……哈啊……”撞到薄壁了,她的声音挂了颤,语调也愈发得媚:“……宁天弘已在打造连弩了……四殿下你需得……谨慎……提早做唔……准备……”

她所言与他所知大差不差,宁天麟深知她肩负血海深仇,那裴家子并非裴澈,没与她有过深刻羁绊,所以他无论如何做,碍着这个姓氏,他在她心目中的分量都不可能太重,甚至不会及陆眉。

所以,根本就不值他记在心上,何况是他送的一bzm件死物。

他只是有些恼。

第三百九十三章 “骑木马驴”(宁天麟H)

前有言琛的银丝蜀锡,后有裴凌的雪狼披风 她与他相会时身上总会有其他男人的影子。

旁人送的礼她照单全收,而他当初着宋益送到 她那的金缕玉衣与奇珍异宝,却都被她退回来 了。

但是......她那也是同他闹脾气呢。

这么一想,宁天愁又颇觉舒心一一倒是没见她 对其他人这般过。

“此事我已有所准备。”

他一边用大肉棒在她深宫里插来拔去,一边用 极温柔的语气向她解释宁天弘无图纸,与乌蓬 国以银换物、能换来的连弩数量有限。他已命 人用金丝铁线和腾枝等物为将士们打造了护 甲,虽无法近处防备,但远攻尚可应对。

“说来可得多谢阿漓,若非你当初及早发现了陇 江矿山一事,我如今也没有这么多矿石来造枪 戟铁甲。”

“那你让我起身!我不要了.....轻些鸣....我快 抱不住了......”

言清漓叫他插得呀呀直叫,弓腰夹腿,柔顺的 马鬃被她揪成了一团团,流出的淫水太多、马 背上的湿毛有些都冻结出冰碴了。

能成为麟王坐驾的自然是艮驹,换其它马儿被 她这般揪毛抱脖的,早发癫将人甩下去了。可 这到底是匹公马,嗅到雌性发情的气味,马儿 猛翁鼻翼,难免有些躁动。

觊觎他的女人,别管是人还是畜生都惹他不 悦,宁天麟不客气地拽了两下缰绳后,马很快 就老实了。

而他也听了她的话。

言清漓倏地发觉下身一空,随后宁天麟将她软 绵绵的身子给拉了起夹。

正当她松口气时,她却发现他没有收力,以至 她仰过头了,直接躺进他怀里,而他居然还顺 势将她提溜起来,她都不知自己发生了什麼 只觉眼前晕了几转,人就已经面朝他坐下了。

古有张国老倒骑驴,今有她言清漓倒骑马。

这下她比方才趴着还慌了。

趴着时她还有马脖子可抱,倒过来坐就只能抱 人脖子了。

“既然阿漓不愿趴着,那便坐着好了。”宁天麟 低下额头轻轻撞了撞她的,又伸手将她掉落的 兜帽車新提上来,眸中笑意藏都藏不住。

言清漓怒曰:“你!你!……啊!”

与其说她骑在马身上,不如说她骑在了宁天麟身上,如同当初在越州时那样,跨坐在他的腿上。

她才怒声叫喊两个字,他便用握缰绳的手稍稍托起她的臀,另一手扶着坚挺的肉根迅速塞了回去。

滑溜溜的穴儿与肉棒,进入毫不费力,可裹着她淫液的阳具方才拔出来后很快就冷了,重又塞回去,那凉凉的肉棒遇上暖乎乎的小肉穴,将两人激得均浑身一颤。

宁天麟方才忍了许久,这回冰火两重天下,实在忍不住,抱着她就向上重重顶了几顶。

俊马以为主人是在催行,撒开蹄子跑了起来,而他也没再控马,反而喝架一声,就以这个姿势纵马朝山顶去了。

“啊~呜呜~啊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