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么一个姿势,陆眉与裴凌居然站在牢房里疯魔似的干了她近两刻钟,两根性器四颗卵蛋,你一下我一下地啪啪啪打在她的前庭后庭上。

花唇肿胀湿软,穴口糊满了白浆,后庭也被插干得愈发松弛柔软。

二男同御一女,裴凌觉得自己恐怕是疯了,居然能与陆青时这厮共同分享她,可他心里纵有千般不愿,身体却是毫无停滞的迹象,与陆眉比这劲儿似的,一人攻一处,谁也不说话。

空荡的地牢里回荡着肉与肉相撞的余音与女子变了音调的娇吟。

“来了……又来了啊啊哈啊~”

裴凌先头已经泄过了一回,陆眉却是实在按捺不住了,马眼狠跳,热液喷薄,索性这是后庭,他便毫无负担地射在了里面。

裴凌见陆眉先他一步交待了,这才闷哼着将自己也给释放出来。

前后两穴几乎同时被灌入了浓精,言清漓被烫得剧烈发抖:“啊啊啊!~”

可这还没完,那两人的欲根依旧在硬着,陆眉都没从她身体里拔出来就又和着后庭中黏滑的精水重新抽送起来。

见裴凌握着阳具迅速撸动两下,挤出了残余精水后又要插进来,言清漓她急忙喊道:“一个个来!一个个来~”

再这么同时上,她怕自己会被撕成两半。

陆眉知她没了力气,便勾了裴凌的上衣将她轻轻放在地上,又用裴凌的衣裳抹去她穴口挂着的精液与白沫,性器从后庭拔出,转而插进了阴穴。

阴茎勃胀得像要炸开,他歉意地俯身吻了吻她的唇,随后毫不留力地迅速挺送起来。

这回裴凌可算完完整整看到活春宫了,她的一只脚踝被陆眉攥在手里,另一条腿被他压平,穴儿仰得老高,且他方才还看到陆眉拔出的鸟居然还她娘的是个弯的。

这婆娘大概是喜欢弯鸟?一上来就被陆眉那根大小不亚于他的性器干得嗷嗷哭叫,嘴里还含糊不清地讨着饶,娇滴滴地喊着什么“清儿坏了,轻些轻些,清儿要被顶坏了。”

裴凌怒气填胸。

矫情的,你这耐操的婆娘何时那么容易坏了?

言清漓正对着陆眉那张难耐到不住喘息的脸神魂颠倒,不知所云呢,忽然面前投下一道阴影。

“爽麽?”

裴凌在她身边蹲下来,瞥了陆眉一眼,低声问她:“是他干得你爽,还是我干得你爽?”

言清漓被这兜头的冷意浇了个透心凉,咿咿呀呀的叫声都弱了,哪敢回答这种送命的问题,恨不得自己能赶紧晕过去。

可今日许是误服了胡大夫的药,她亢奋得厉害,几度以为自己要受不住晕厥过去时,都好好地醒着。

她见裴凌那根阳具大喇喇地翘着,知他仍在难受,便摇摇晃晃地用手攥住,帮他纾解。

被一个男人肏着肉穴,又轻车熟路地给另一个男人自渎,陆眉这混账纨绔都教了她什麽!

裴凌又气又妒,却是受不住她这般风情妩媚的模样,膝盖点地,头皮发麻地半跪下来,狠狠抓起她的奶子转着圈地揉。

那头陆眉立即沉下了脸,拨开言清漓的阴唇捏住她阴珠,向着宫腔深处狠狠猛送。

言清漓颠颤得立刻松开了手:“啊呃呃~青时慢些~啊哈~”

花腔里浪潮翻滚,她的身子轻易地臣服于陆眉那根天赋异禀的弯钩大棒下,花腔里蓄满了热浪,磅礴翻涌着,她只被肏送了一会儿就仰头弓腰,细声尖叫:“~泄了~泄出来了啊啊啊啊……“

陆眉的肉棒被她穴儿里那股强劲的水柱给顶了出去,他跪坐于她双腿间,被她尿了似的汁水给喷了个满身,透明汁液顺着他的腹肌一行行向下淌。

他原想等她喘口气再入回去,谁知有个霸道不长眼的趁他被迫退出来这空当,直接将她给捞走了。

言清漓的身子还没痉挛完,水液仍从穴儿里小股小股地向外涌呢,她就被裴凌拽着脚踝在地上转了个圈,身下的黑衣被拧成一团,那人分开她双腿,扶着性器就急匆匆挺了进来。

蜂腰劲聳,他按住她的双手,沉眼看她在他身下爽出了眼泪。

她凌乱的长发上沾了两根干草,裴凌低头用嘴给衔了下去,随后伏在她身上不甘心地问:“叫他青时……就叫我裴凌?”

言清漓双颊红透,闭着眼,睫毛颤抖:“燕……燕召……”

裴凌似是没想到她这么顺从痛快,动作微顿,鼻头立刻发酸,紧紧抱住她以性器狠命插送取悦,还动情地在她耳边沉声说了两个字:“清清。”

言清漓的心一颤。

裴凌原是想学着陆眉唤她清儿的,可临了又不想同那家伙一样,“儿”字到了嘴边转了个弯,便又吐出一个“清”字。

清清。

挺顺的,好似在哪听过。

言清漓咬唇吟哦,慢慢睁开眼。

这世上还有另一个男人会叫她清清,怎么就那么巧,都是同一家人。

裴凌那张与裴澈有着几分相似的脸渐渐重合在一起,bzm但是,很快又分开了。

不,裴凌就是裴凌,不是裴澈。

她忘却脑中那个“阴魂不散”的男人,轻轻“嗯”了一声当做对裴凌的回应,对这个骄傲又卑微的男人起了些怜意,刚想去抱他的颈,手就被另一个男人给握住了。

陆眉什麽也没说,就这么握住她的手,叫了她的小名:“清儿。”

言清漓登时想起来了。

胡大夫那也不知是何猛药,陆眉的手依旧烫得不正常,可说好了一个个来,结果她方才正同陆眉好好的,中途就被裴凌拉走了。

对比着裴凌的霸道,“可怜”的陆眉便被凸显得格外令人怜惜。

裴凌眼看着自己与她刚起了些浓情,陆眉就硬生生殺出来,偏这蠢女人还上那陆狐狸的当,对他满眼都是愧疚。

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