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盯着那块犹如被人刻意标记的痕迹,心中积郁的愤怒犹如要冲破胸膛。
他用力掐着她的腰肢,肉棒嵌合进她糜红的肉穴里重重肏弄,沉重的卵袋似是要凿进她身体,打得啪啪作响,将穴儿都拍疼了,肉茎捅戳着她体内的泉眼,泉眼翻涌不息,喷出一股股泉水,顺着她大腿不断向下淌。
言清漓感觉到了言琛今日的粗暴,她的腰间已被他掐出了印痕,被狠狠揉弄过的乳儿还在隐隐作痛,并且他也没有像往昔那般在不断抽插的过程中,给她亲吻或身体上的爱抚。
她感到委屈,可偏偏身体竟然有些喜欢他这种偶尔的粗暴,一想到背后这个如野兽一般肏着她的男人,正是那个高冷若雪的言琛,她就不知怎得,居然感到莫名兴奋,花水流得无穷无尽,渴望着他用力一些,再用力一些。
只是言琛始终不遂她得愿,每每在她即将登顶时,他便蓦地停下,待她过了那股劲,才又重新肏送,似是在惩罚她,不肯给她痛快。
如此反复多次,她下身流出的水液简直如同小解过似的,浑身上下每一寸皮肤都在灼烧,尤其宫芯深处生出了可怕的蚀痒。
理智早已臣服于感官,她香汗淋漓,声音染上了哭腔,忍不住求他了:“哥哥~给我~啊呜呜~给我唔啊啊啊~”
那枚小小的印记像是在挑衅他。
言琛目不转睛地盯着那吻痕肏她,脑中却不断在想,吻在这个位置,而她自己显然没注意到,那说明麟王绝非贸然撩开她头发吻下去的。
他眼前浮现了她靠在麟王怀中,两人卿卿我我,麟王低头吮吻她的脖颈,一路吮到耳根,又含住她的耳垂,最后在她意识涣散时,留下了这样一枚痕迹……
他怒火中烧,动作更加凶猛。
那人就是在挑衅他,在向他示威,向他宣战,而她呢?替他隐瞒,助那个人给他送来今日这样一份嘲弄。
言琛猛bzm一翻身,言清漓“啊”地一声,整个人又猝不及防被牢牢压趴在床上,厚重的发丝在背后铺开,挡住了那一枚吻痕。
她平趴着,穴口被挤成一道窄小的细缝,言琛用手指向上推起臀肉,穴儿要被扒着才能勉强露出一个小洞。
菇头对准穴口,言琛双手撑在她腰侧,半俯着身子压在她臀上,又粗又大的、阳具就从那个小石子般大小的肉洞推插了进去。
“啊哈哈啊呀啊啊~”
这个姿势下,穴儿夹得更紧了,简直寸步难行,言琛绷紧腰腹,硬是开凿出了一条道路。
这样被紧紧压住臀儿肏穴,崩说是穴儿里,就连合拢的大腿根都能深切地感受到那根肉棒有多热多硬,这一下下的,菇头次次都能深顶到她极为敏感之地。
穴儿被贯穿着,言清漓眼前花白,努力维持着的委婉呻吟再也压制不住了,眼尾红红地叫了起来,双腿总是不由自主地夹紧,却不知这样简直要将那硬物给夹断了,言琛便用脚勾住她的脚踝,让她保持着双腿微微分开。
“哥哥~啊啊哥哥~之恒哥哥啊啊啊~!!”
别停!别再停下了!
言琛听到她那一声声情不自禁的“哥哥”,终是心防溃败,挺直身子,十指深深陷入她臀肉中,低吟着开始猛烈冲刺。
肉茎不再收力,强硬地顶开她宫口,深插到小小的宫芯去了,这一瞬,言清漓直接丢了身子,热浪喷涌,言琛腰眼一麻,精关将开。
这顷刻间,他忽然滋生出一种阴暗的心思,想就这么尽数泄在她子宫里,让她这里存满他的精水,永永远远、今生下世都与她结合在一起。
可即将喷出的那一瞬,他又猛然回神,恼恨自己怎么可以对她产生这种恶念。
她是他的妹妹,无论她的灵魂是谁,她的身体都是他的妹妹。
他靠着残余理智猛地拔出肉茎,菇头卡在穴口时,马眼中也喷出了白灼,幸得是只留在了入口处,余下的大都被他射在了她的臀与腰背上。
言清漓汗涔涔地趴在床上,意识混乱,身体微微抽搐,臀儿上印着清晰的指印,红肿的穴口缓慢地溢出一道白精。
待她终于从极乐世界中回过神来时,言琛已经站在地上穿好了靴子与衣裳,背对着她,就要走人了。
言琛的精力,以往总会折腾她个半宿,今日一次便结束了。
倒不是她胃口被养大了,欲求不满……好吧,是有些意犹未尽。只是以往每每欢愉过后,言琛都会帮她清理身子,拥着她、安抚着她睡,而他今日却这般冷漠反常,方才那过程中又三番几次地吊着她,此刻结束了还拍拍屁股就走人,这令她感到非常大的落差。
身子虽然得到了些许满足,可情感上她却觉得恼火与委屈。
她撑着酸软狼狈的身子爬起来,叫住他:“言之恒!我到底哪里惹你了?回来时还好好的,为何突然就这样对我?”
言琛气息低沉,没转头:“我如何对你?”
言清漓真有些生气了,想起方才那场稍有些粗暴的欢爱,结束后他又什么都不说就走,她忿忿不平,梗着脖子质问他:“你……你今日将我当做玩物一般泄欲!”
言琛终是忍不住了,转过身道:“那你又将我当做什么”
口口声声说自己不是麟王的女人,却在麟王身边惹了一身火,回来才想起他?
言琛没有冲她怒吼,只是有些失望地看着她:“你今日去了哪里,做了什么,想必不用我多说,你亦心中有数。”
顿了顿,他有些疲累地轻叹:“你到底……还想将我逼到什么地步?”
第二百八十七章 怎会!
言琛说完这句话后,言清漓整个人便懵住了。
这必然是……
饺子烂了边露馅了啊。
回过神来言琛人已经走了,她匆匆擦净身子,跑到铜镜前去看白皙的身体上除了方才言琛留下的指痕,再无其他。
想起言琛有一瞬曾盯着她的耳朵看,好像就是那之后他才冷淡起来,她立即将头发分拨到一边,歪着脑袋努力去瞧,什么也没看到。
翻箱倒柜又找出一面铜镜,两面镜子相对,一个在前一个在后,这一瞧,便瞧见了。
她将镜子狠狠一撂。
“宁天麟!”
略一思忖,大抵也就明白了。
当初宁天麟发现她与言琛的情事,是因为言琛在她后颈处留了一吻。而今,宁天麟这是在以彼之道,还施彼身,也要在差不多的位置留下他的痕迹,故意叫言琛瞧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