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清漓,你骂我是土匪养大的土霸王,又打了我一巴掌,你以为可以不了了之?”

进了花房,裴凌反倒又拉不下脸面说那些早于心中想好的话了,也低不下头向她道歉自己三番两次对她出言不逊,但这难得一见的机会他又不想放人走,便找了个撇脚理由将人留下,可听着却好像是找人算账来了。

言清漓在心里叹了口气。

若柳巷那日是裴凌先称她是私生女她才回敬了一句,之后他便总是与她针锋相对,看来这次又记恨上她那一巴掌了。

其实说起来那一巴掌他挨的也是冤,若非他姓裴,又与苏家有牵扯不清的关系他也不至于被她迁怒。

此刻她真是无比懊悔,早知这小子如此难缠,她就该一忍再忍的。

“若你是因这两件事才处处寻我麻烦,那我向你道歉就是了。”言清漓屈身施了一礼。

“那日我情急打了你是我不对,既如此,我让你打回来,可待你打完,日后就莫要再来纠缠我,咱们大路朝天各走一边,以后谁也不欠谁。”

说罢,她就仰起头,等着裴凌还回那一巴掌来。

裴凌见她闭着眼一副视死如归、慷慨赴义的表情,气的更是心肝疼。

她怎麽就会冒出这种荒唐想法,还让他打回去?

他又何时寻过她麻烦?

她于人群中晕倒是他抱她出来脱了身,西山时以为她迷路又立即出去寻她,见她方才被陈戬纠缠又出手帮她解了围,几次三番对她施加援手,若按王甲与刘刚的话来讲,她难道不该对他感激涕零甚至倾心相许吗?

行,就算她蠢笨又没良心不知感恩,可她的身子早都被他摸过了,正常女子不该追着撵着让他负责?

她倒好,反与其他男子不清不楚的,论容貌、论身手、论家世,他难道还及不上陆青时与陈戬?

还要与他划清界限,嫌他纠缠她了?

情窦初开的少年嗤笑一声,并不认为自己的所作所为其实一直都是在努力引人家注意,而是恼恨的想着:

明明是她先来招惹他,被他在胸乳上抓了两把竟还能当做无事发生,让他以为她和那些只会哭哭啼啼的女子不同。

接着又明知自己见不得血光还跑去刑场,他就不信她不清楚那日是由京师卫管持秩序。

之后在他出手相救后又对他客气有礼,略显疏远,若即若离,却在西山时冲他发火还打他。

这么一通下来,将他这些日子的心绪全吊在她身上了,而今日竟还要与他大路朝天各走一边?

当他是十岁孩童逗着玩呢?

对她又搂又抱、贴脸亲热的陆眉她不讨厌,握着她手与她拉拉扯扯的陈戬她也不抗拒,怎麽?她只对与她亲近过的男子才能给个笑脸?

英姿勃勃的少年抿着唇,低头冷眼看着那仰头闭眼等着挨巴掌的明媚少女,一股燥闷和难以抑制的陌生冲动从心口涌出,他也不知怎么想的,捧着人家的脸对着嘴唇就亲了下去。

言清漓浑身一震,倏地睁开眼。

0103第一百零叁章亲了也摸了(裴凌肉汤7500珠)

她剧烈挣扎起来。

“这就是你想要的吗!”

好不容易将人推开了,言清漓面色绯红怒视裴凌,又恍然冷嘲道:“裴小公子,你这般轻薄我,莫不是对我有意吧?”

少女被吻的唇瓣微肿,红润异常,殷红的唇脂花在嘴边有种别样魅惑,令人忍不住又想亲下去。可那冰冷嘲弄的话语却似针尖挑破了丑陋的脓包,轻飘飘的将少年模糊在心底的欲望揭露到明面上来。

裴凌红了耳根,有种秘密被人勘破的恼怒与窘迫,可就连他自己都不知近日来这种被一个女子牵动到心绪烦躁的状态其实是为喜欢,即便他知道,他大抵也坚决不愿承认。

匪寨中曾有位叔伯极宠爱一个被抢他抢上山做夫人的女子,那女子整日对他横眉冷待,可他却乐此不疲的上赶着讨好,以至寨子里的弟兄都在暗地里笑他,一个五大三粗的汉子竟被个女人制的服服帖帖,简直窝囊。

“小爷没那打女人的习惯!可你这一巴掌我总要找补点什么回来,再者亲个嘴儿就是对你有意了?那你那日亲了陆青时,可也是对他有意?”

少年用放荡老成的语气掩饰自己亲吻时的生涩与心烦意乱,他不屑的看了一眼言清漓的唇瓣,别过头,似是在证明自己对她十分嫌弃,可却全然忘了方才是自己先捧着人家姑娘的脸亲的忘乎所以,被人硬生生给推开的。

“与陈戬和陆青时拉拉扯扯搂搂抱抱时也没见你抗拒,这会儿倒是装起了贞洁烈女。”末了,还小声补充了一句给自己找脸面。

听裴凌对她无意,言清漓倒是心中一松,而后冷笑道:“那裴小公子可找补够了?”

裴凌又忍不住看了眼言清漓被吻花的嘴唇,借由嫌恶的揩去嘴唇上津液的动作暗暗滚了下喉咙,“没滋没味儿的,没意思,等小爷回头想到怎么找补再说吧!”

饶是言清漓再好的脾气也被这话气的忍无可忍,何况她也不是什麽软乎性子,她气极反笑:“没滋没味儿是吧?”

衣襟盘扣被她扑簌簌解开,中衣与外氅霎时分散,露出最里头烟霞色的肚兜,雪白的半乳嵌着深深的沟壑,半隐半现,如被雾霭笼罩的山峰,勾人遐想纷纷。

裴凌眸光一热,脸色却登时冷了下来,“你脱衣裳作何?”

没等他闹明白呢,那少女就已搂住他的脖颈主动迎上来吻住他,还不客气的抓着他的手塞进自己的肚兜里,带着他的手掌在自己的绵绵软乳上揉捏起来。

硬朗的身躯骤然绷的更紧。

这是与他方才生涩的亲吻完全不同的一个吻。

少女柔软微甜的舌划过他的唇瓣,在他微愣之际闯入他口中,轻巧拨弄,滑过他僵硬的舌与齿关,却舒适的如同三月温暖的春风拂面,又如秋日缠绵清润的柔和细雨。

手上握着的是触手弹滑的乳肉,软的不可思议,与那日隔着衣衫随手捏的那两下完全是另一番天差地别的感觉。

乳儿如波涛汹涌的海浪,又如细腻温柔的小荷,似有潺潺流水从指缝漫出,又有粉嫩小荷从水面冒出尖尖小角,抵着他滚烫的掌心娇羞磨蹭,让他忍不住想捏住那粒尖角搓弄采颉。

口是心非与自尊骄傲尽数溃败在少女这技巧丰富的挑逗中,犹如翱翔天际不可一世的雄鹰,被强行收拢了翅膀,让一只柔弱无力的白鸽给啄掉了一身光亮的羽毛。

他开始意乱情迷,寻着门道试图反击,吮住少女的香舌吸着咬着不放,让她无论如何也抽不回去。

她终于发出了一丝轻微嘤咛,可那双覆在嫩乳上的大掌却不需她再带动,自己就开始使了力,抓的那奶儿失了形状,可无论怎么抓揉,那乳儿都能在他松劲儿的一瞬奇迹般回到最初挺立圆润的诱人模样。

裴凌浑身血热都沸腾起来,可就在他想搂住少女的腰身更近一步时,他又再次被毫不留情的推开,理智的恢复的一瞬,下身饱胀的坚硬又被那少女准确的攥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