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殿下!别看了……不要再看了”

眼见宁天麟已被激怒,阴冷着目光将她下裙推至腰间要去扒她的亵裤,言清漓彻底慌了,不敢让他看到她的穴儿。

可看似病弱的男子身体里却潜藏着巨大力气,当她双腿被大分到两边,露出中间红肿肥美的阴穴时,宁天麟整个身子都跟着僵住。

花唇依旧微肿,穴口嫩肉呈现靡红色,一看便是被疼爱惨了,以至一整日下来都还充血未褪,更令他觉得窒息的是,竟连那阴阜上浅淡的毛发间都有被亲吻过的痕迹,更遑论那两条奶白的腿儿,早就落满红梅。

宁天麟双目赤红:“这是怎麽回事?阿漓,你骗我。”

被按在塌上一动不能动,身上的衣裳如同被歹人凌虐过一般,双腿还被提着被迫羞耻的分开让人细察腿心,言清漓早已羞恼不已,可她也自知隐瞒在先是为理亏,便耐着性子软下语气:“四殿下,你先放开我……我慢慢与你解释。”

放开她?放她去哪里?逃去另一个男子身边吗?

宁天麟已近理智崩溃的边缘,她虽从未对他表露过情意,可却愿意与他一次次亲密无间,他认定她心里是有他的,可原本只属于他一个人的美好,却生生被另外一个男人横插进来颉取了芬芳,他怎能忍受?

联想到她方才努力遮掩又为另一个男人说谎维护的模样,宁天麟便清楚的知道她定是自愿的,自愿与旁的男子做那些只与他做过的鱼水之欢。

眼前满是她被另一个男人覆在身上亲吻贯穿,而她咬着唇满面潮红呻吟承欢的景象,强烈的酸涩与殺意掠夺了他残存的温柔,可这其中,另一种她将被人夺走的恐慌更令他惧怕不已。

他不允许这种情况发生,阿漓将他拉出了泥潭,他们有共同的目的与仇人,他们今生注定要绑在一起,她是他的,谁也不能抢走。

言清漓见宁天麟竟黑沉着眼面色阴冷的解开了外袍,便立刻知道他想做什么,可此刻面对已然有些失去理智的他,言清漓有些怕,她趁宁天麟解腰带的间隙从塌上挣扎脱出,可脚才沾地,便又被捞着重重扔了回去。

“四殿下!你不要这样!不要唔”

宁天麟只脱了外袍,白色中衣并未来得及脱便倾身压在了言清漓身上,吻狠落在她唇上,撕咬狂卷,她口中满是桂花糖的甜味,可尝在他口中却只有苦涩。

她身上有其他男人的痕迹,无妨,他抹去便是。

言清漓转着头躲,宁天麟就追,将她口中所有的甘甜全都卷入自己口中,再将他的气息渡满她的唇齿。

双手被按在头顶,只能被迫承受他令人窒息的亲吻,他于跨间摸索一阵,粗壮火热的阳具就颤抖着被掏出,顶在了幽幽穴口之上,娇嫩的穴儿经受了一夜的蹂躏还未恢复如初,便又再遭了另外一根狰狞凶物的虎视眈眈。

吻离开了嘴唇又密集落在脖颈,被嘬吸的有了拉扯感,很快洁白的颈儿便开满了梅花。

“停下……四殿下!宁天麟!”言清漓又怕又惊,如此一来她明日还如何见人?约好了同陈戬去游船的。

宁天麟感受到她的抗拒后更为心沉,这之前她何时抵触过他的亲近?

劲腰一沉,鹅蛋般的茎头便毫不遅疑的闯入微湿巢穴,本就红肿不堪的两片花唇生生被挤压嵌入肥美饱满的花户里,花唇撕裂般的疼令言清漓倒抽一口凉气,她拼了命的去推宁天麟,可却反被他抬起双腿按在了腰侧。

可怜兮兮的小穴儿咬着与之不般配的粗硕肉棒,只吃了一小半便再吃不进去,穴肉受惊一般的向外推,宁天麟眉头紧皱,将她又挣脱了的双手再次按了回去,而后蓦地伏在她身上,含住她的乳尖舔砥。

敏感的身子瞬间绷紧,另一只乳儿被用力揉弄,覆着薄茧的掌心带来酥酥麻麻的抚慰,娟娟热流滋润了寸步难行的甬道,宁天麟向内顶弄了几下,肉棒又深入寸许。

手中的乳肉一手抓不满,比之上次爱抚时大了许多,宁天麟怒火中烧,猜想着她与言琛定是早有了私情,说不定两人夜夜交欢燕好,这对乳儿就是被言琛日日亲着揉着才会长得这般大了。

他猛的一个使力就将肉棒深深顶入,言清漓弓起腰低吟了一声,却将胸乳更向宁天麟口中送去,他发狠的嘬吸她的锁骨、乳肉,将另一个男人留下的痕迹覆盖上新的印记,无一遗漏。

“四殿下……我是为了……啊!”

阴头已顶到了尽头一个收缩的细微小口,可插到头了肉棒仍有小小一截留在外面,满腔的嫉恨令向来言语温润的男子有了明显攻击性,压根听不进去她撇脚的解释。

“阿漓,可是言琛无法填满你?他未能撑开你吗?怎还让我进入的这般吃力。”语气仍是温柔的,可言语却是从未有过的露骨下流,饱含妒火。

胯下之物重重抽插起来,言清漓仰头喘息不止,脸色因难堪而红润起来,穴内昨夜已被抽弄了整晚,虽此刻又情不自禁的流了许多水儿,可仍有些疼。

不仅穴儿疼,她腿也疼、手也疼,胸乳更是被吮吸的涨涨的,乳尖硬的像粒石子,哪怕是被柔软的舌舔着仍旧有些吃痛。

她娇呼着不要了,请求宁天麟出去,可他却因此更加不悦,屈膝聳胯的加剧了速度,恶劣的问她可是言琛不能满足她?为何还流了这般多的水儿。

言清漓与宁天麟欢爱的次数最多,他最清楚她哪里敏感,弯曲的甬道深处凸起一块小小软肉,他就拼命的撞击那处,娇弱的穴儿不堪频频刺激,失了控的痉挛,被压榨出源源不断的汁液。

“阿漓,你瞧,你的身子仍属意我。”

见言清漓彻底被肏软了身体,断断续续隐忍着呻吟,宁天麟松开了她的手,埋进她的双乳中狠狠亲吻,劲腰持久有力的将她肏弄的再无反抗的力气。

腰肉被掐出了青印子,腿被折压着麻木到失去知觉,穴儿被干的逐渐软烂,盘踞于茎身的筋条下下都带着鲜红的穴肉出来透一口气,又再被狠狠塞回里头撵磨碾压。

可明明这穴儿已经到达承受的极限,却仍是发挥出无限潜力没出息的绞紧肉根,扯着它死咬着不松口。

许久未碰过身下人儿,宁天麟也有些忍耐不住来了精意,他对言清漓的小日子记得清楚,她又bzm向来准时,掐算她近期应易于受孕,便想着拔出阳具泄在她肚子上,可抽出的一瞬他却猛的想到一件事。

暗沉的眸色再度深沉,如望不到底的深渊,“阿漓,他泄在了哪里?里面?还是外面?”

身下的娇人又颤抖着泄了身,飞扬的眼尾红赤赤的染着媚色,宁天麟极爱她这幅动情的妩媚,可一想到这样妩媚的她已被另一个男子瞧过看过,亲过摸过,他便控制不住怒意,下身强有力的不停贯穿她,将人插得终于克制不住高叫出声,他却在她抽搐着飞上云霄时一把捏住她的下巴,语调阴冷的在她唇边低语:“阿漓,告诉我,言琛可有泄在你体内?”

言清漓在高潮迭起中迷蒙的回忆了一下,言琛顾忌着那层禁忌的血缘,除非忍不住,不然极少射在她身体里,可昨夜中途有两次她夹的紧了些,就……

“我……我吃过……避子丸了……不会有事……”她以为宁天麟怕她受孕,就赶紧直言自己服用过丹药,可穴内抽插的肉棒却突然停了下来。

她慢慢睁开眼,对上宁天麟怒郁泛红的双目。

“你竟让他泄在你体内?”

宁天麟眸中泛血,戾气上涌的一瞬甚至想要撕了身下的人儿,可他却将这份怒意已另一种方式表达,他扣着她的臀肉向前重重一顶,留在外头没插进去那一截立刻紧紧没入穴中,紧的连囊袋都要砸进穴口。

紧窄的宫口犹如体内第二道穴口,被粗壮的阴头突然撞开,剧痛却还伴着点点酸麻激的言清漓立刻涌出眼泪,叫声几欲沙哑。

“痛……宁天麟!……不要……太深……”

从前宁天麟虽与她做的激烈,可那时因他腿疾只能采用骑乘姿势,即便再深她也习惯了,且他也顾着怕她疼,每每都在最深入时保持克制,托着她的臀最多只将将突破宫口,不敢过多深入。

而言琛那根虽也顶入过她宫芯,却也未曾像宁天麟今日这般以刁钻方便的角度直接撞上宫壁。

“出去……出去……”小腹阵阵抽疼,收缩着夹紧肉棒,又刺激又难受,她泪水止不住的往外涌。

其实言琛与裴澈那处与宁天麟也差不多般大小,现在想想,他们当初将她肏弄的要死要活应当还是收了力、留了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