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最主要的是,亲情上的感情隔离对爱情的影响很小。她可能这辈子都很难开口对奶奶说一句“我爱你”,但她不会觉得对着赵寻屿说不出口。
赵寻屿还拧着眉琢磨这事。今早那车看起来就挺贵的,楚知绿她亲妈至少不是想薅楚知绿那十几万的奖学金。那是觉得楚知绿考了状元,以后会有大出息,所以认回去光耀门楣?又或者发现楚知绿是个高智商的女神,所以想卖女求荣,把她介绍给有利益来往的有钱人搞联姻?
当然,瞎想归瞎想,他肯定不会开口跟楚知绿说。
就在他阴谋论地思考当年楚知绿亲妈是真无辜,还是现在故意把自己摘出去的时候,楚知绿作怪的手摸上了他还在沉睡的性器。
赵寻屿收回思绪,往下瞟一眼:“干嘛呢?”
发生认亲这档子事,他知道楚知绿情绪低落,心里那些绮思早都歇了,就想着好好安抚她。
楚知绿又胡乱揉了一通,身体力行地告诉他自己在干嘛。
偏偏她看着动作很是随意,低眉顺眼一副乖顺模样,不像有要和他调情的兴致。
赵寻屿把她提溜上来,禁锢在自己怀里:“你少招惹我。”
楚知绿一下下暧昧地划着他的胸口:“你不想吗?”
赵寻屿一条腿屈起跨压在她腰臀上,很坚定:“不想,我一点都不想。”
楚知绿仰头跟他对视,想证实他说的是不是真话。
“你当我傻呢?你现在这状态,怕不是做到一半还在分神想着别人?那我得哭死好吧,我的初夜?G。”氛围到了,情感不到怎么行?
那得留下阴影。
“你以为我拿你转移注意啊?”
赵寻屿不乐意地哼哼两声,他就是这么认为的。
楚知绿在他怀里拱来拱去:“我现在一腔闷火,无处发泄。你不帮帮我?”
帮肯定是可以帮的。赵寻屿一手掌着她半张脸,低下头去跟她接吻。楚知绿迸发出前所未有的热情,手脚并用缠上他,灵巧的小舌主动勾舔,赵寻屿舌上每一寸都被她一一撩拨。意料之中的,他的肉棒很快便很有存在感地隔在两人中间。
楚知绿的舌转到他的唇上拖划,一只手已经握上肉棒抚摸。赵寻屿受不了她这软绵无力的动作,压着她后脑勺开始狠狠扫荡,楚知绿不甘示弱地回应,两人生猛得想要把对方生吞下去一般。
不知纠缠了多久,两唇分开时彼此都已经气喘吁吁。没有多余的动作,只四目相对,便火星四溅,房间的温度在交融的喘息声中愈发上升。
越喘越不得消停,彼此身上的衣服被难耐而粗暴地扒除,楚知绿温软的唇胡乱地从赵寻屿脸庞往下游走。经过他粗大的喉结时停下,不得章法地舔咬,想要把这阻止她向下的阻碍舔化。
赵寻屿边喘气边大口吸气,伸出大掌往她翘臀上啪啪两下:“不是我帮你?”
楚知绿抬头,眼里雾朦朦湿漉漉:“你给我当工具也是帮我。”
赵寻屿不满意地翻身把她压在身下:“工具是被动的,我要主动服务。”
饱满的水蜜桃被他衔入口中大力吸吮,等把乳头吸得嫣红硬挺,他又拿鼻尖抵着丰乳的下缘,一下一下往上顶,待溢开的乳肉荡到他嘴边,他便顺势张嘴咬一口。
玩够了他便接着往下亲,嘴唇在她肚脐周围徘徊。他一只手溜进她半张的腿间,中指就着湿淋淋的花液滑入揉捻,楚知绿哀哀地叫出声。
暖色的光打在楚知绿身上,增了隐秘的欲。赵寻屿分开她的双腿,嘴唇凑上那不停流水的肥嘟嘟的穴眼,不断打转挑逗。
楚知绿弓起身子想求一个解脱,赵寻屿装作接收不到信号,转而拿牙齿轻轻磨她的花核。
楚知绿就这么被他磨出一个小高潮,浑身软塌下去。花穴一收一缩,不停溢出莹亮的水。赵寻屿伸出食指浅浅戳弄,只陷入一点点手指,穴里便有无数张嘴吸附,震得赵寻屿尾骨发麻。赵寻屿继续将头埋入,掐着她的腰大口舔弄,像吸盘一样严密地吸住她的花穴,将流出的花液尽数纳入嘴里,不时伸出舌尖捣入她空虚的洞口,待听到她哀软的呻吟,便又安抚地在她的蝴蝶肉上慢慢滑动。
没能和楚知绿深入交流的这几天他都稳蹲在浏览器里,理论知识学了七七八八,这会儿正好用来实践。
楚知绿经不住他炫技一般的折腾,在他唇舌下泄了两波便挣扎着爬开。
赵寻屿也不阻止,靠坐在床头一边摸着小兄弟大力撸动,一边看着她气息不稳地说:“水漫金山了,嘶,火消了没?”
他那性感的颤音引得楚知绿筋骨过电,跟着一抖。
楚知绿刚缓一分钟,细瘦的双臂又缠上了他,拿自己硬如小石的乳头滑过他坚硬紧实的肌肉。赵寻屿还没撸出来,被她这么刺激,越发胀疼。
他不得已空出双手掌住她两边肩胛骨:“吱吱,别闹......”
楚知绿眨眨眼,冷不丁低头舔了他的肉棒一下。那温热湿润的触感惹得棒身笼络的青筋猛然跳动,赵寻屿肩膀也跟着颤抖,他狂吸一口冷气,侧过身偏离她:“干嘛呢干嘛呢!”
生怕她再来一下,赵寻屿起身把她拉过来和自己平齐,没好气:“香槟还没开你就醉了?什么东西能不能吃都分不清了?”
楚知绿哧哧笑开,跟他鼻尖相抵,伸出舌尖戳了戳他的唇:“不能吃吗?我怎么觉得挺甜的?”
这他妈谁受得了?赵寻屿忍不住爆粗:“我靠,你不见棺材不落泪是吧?”
赵寻屿握着她的手给自己撸,楚知绿在他耳边诱惑他:“做吧。”
赵寻屿射了出来才搭理她:“你现在情绪不好,改天吧。”
楚知绿不依不饶:“我很亢奋你没感觉到吗?”
她空前的热情赵寻屿是感受到了,但又觉得她是想发泄,怕现在做了不能给她留下美好的回忆,所以他还是不松口。
楚知绿咬上他的耳垂,呵气如兰:“我不会走神的,我现在心里只想着你。”
她的眼睛澄澈明亮,像夏日雨后初晴湛蓝的天空。
“真的?”
楚知绿拉着他的手摸往自己下体:“真的。”
感受到她的湿意,赵寻屿下了某种决心。他手掌向里滑,手指陷入幽谷,指尖寻到穴口,温柔而强势地深入。不同于先前的浅尝辄止,他的中指屈起,两个指节没入泥泞的沼泽地,轻轻挖动,搅出咕叽咕叽的水声。
楚知绿身体紧绷:“疼。”
赵寻屿动作止住,抽出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