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说道:“你一个女子,不也跑到这个地方来了?”

商枝叹息:“为了生计。”

男人笑道:“真巧,我也是。”

商枝十分卖力,男人渐入佳境。

一个小时后,这小倌穿好了衣裳,唤人抬来冷水和一桶冰,把正在脱衣服的商枝扔进满是冰块的泡澡桶里。

溅起的水花有半米多高,商枝冻得直哆嗦,扒着浴桶气愤大喊:“你什么意思啊你!”

那小倌倚着浴桶,穿着一声红衣,胸膛大敞着,伸出一只修长雪白的手,从浴桶里捞出一堆冰块,扯开商枝的衣领扔了进去。

商枝被冰的一哆嗦,就听到小倌慢悠悠地说道:“你中毒不深,用不着与人欢好,洗个冷水澡忍一忍就好了。”

商枝傻眼,一把伸出手揪住了这个小倌的衣领,朝着他怒吼:“那你怎么不早说!”

小倌本就敞开的衣领被她完全扯开了,商枝睁着一双视线模糊的眼睛扫了一遍,恶狠狠地骂道:“乃子这么粉,骗人这么狠,你这丑恶的嘴脸,你这诡计多端的骚男人,你知道你做了什么吗,你玷污了一个少女纯洁的灵魂!”

商枝越说越大声,眼泪都喷了出来。

“我脏了!”

“我不干净了!”

“我无法直视我自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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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2]春眠26:真巧,我也要去三危山。

她越说越气,怒从心起,恶胆边生,三两下抖落衣服里的冰块,从浴桶里伸出湿漉漉的手,猛地探进小倌衣襟里,狠狠拧了一把。

小倌发出一声闷哼,脊背弓起,脖颈上扬,身体绷得很紧,宛如一把优美的红色弓弦,他“啧”了一声,伸手掐住了商枝的脸,解了春毒后的微凉指尖摸了摸她没有焦距的眼睛,轻|喘着说道:“小鬼,也就是你看不见,不然我非把你眼睛挖出来不可。”

商枝吸了吸鼻子,手劲更大了,骂道:“放狠话谁不会!这事你觉得丢脸!我也还觉得丢人呢!我一个好好的黄花大闺女,本想寻个有情郎甜蜜蜜过一生,谁能想到晚节不保,节操居然毁在你这小浪蹄子身上了!”

春毒还没消,火热的身体泡在一桶冰水里,简直是冰火两重天,滋味别提多难受,商枝哆哆嗦嗦,拔高嗓门,语带哽咽:“我付出了这么大牺牲,摸你两下胸肌怎么了,你刚刚躺在床上被我搞的时候叫那么浪,现在又装出一副贞洁烈男的模样给谁看!”

她手上一用劲,狠狠抓住这小倌的衣襟往两边一扯,男人的上半身完全露了出来。

体内的邪火得不到发泄,商枝的眼睛憋通红,她双手抓着男人的腰,嗷呜一声后,狠狠咬住了他的腹肌泄愤。

男人的腹肌十分柔韧,非常富有弹性,商枝啃了又啃,咬了又咬,深深浅浅的牙印一个叠一个,头发上滴落的冰水把男人的腹肌蹭得湿漉漉的,商枝被这个毒药折磨得愈发烦躁,下口也越重,有几个牙印都往外渗了血。

冰块一桶一桶的被人抬进来,商枝在泡澡桶里泡了整整两个小时,身体里那股恼人的燥热劲儿才消散。

她双目无神地走出了浴桶,拿着布巾擦干了身上的冰水,倒在了红色帐子里,过了会,房门被人敲响,传来龟公的声音。

“小红,莫公子要听你吹笛子。”

躺在床上的商枝动了动眼球,扯了块红色衣料放在手里摩挲,原来这小倌叫小红,怪不得要穿一身红,人骚气,名字也骚气。

那龟公赔笑着说道:“我知你会几分功夫,人也傲气,但莫公子是贵客,咱不能不见,再说了,人家只是想听曲子,又不要你卖身,多少还是要给些面子。”

小红用沙哑的声音说道:“明日吧,今日不方便见客。”

那龟公久经风月,听他的沙哑声音就知道发生了什么事,顿时大惊失色道:“小红,你怎地接客了?”

小红叹了一声,“是江湖上的行家高手,将我的身子强夺了去,如今满身淤痕,手脚无力,让我歇个一天再吹曲吧。”

那龟公在外面抹泪,说道:“那我替你回了莫公子,你今日好好休息,你可是第一次,那种江湖汉子粗野惯了,可怜我的小红,不知受了多么大的罪。”

等人哭哭啼啼走了,商枝小声嘀咕起来:“你还真是第一次啊,再说了,我哪粗野了。”

耳边传来一声冷笑,脸又被人捏住了,“发起情来,跟只到处乱拱的野猪一样,还不粗野?”

商枝振振有词道:“那是我的错吗?那是这毒药的错!我发作起来像只乱拱的野猪,你发作起来简直像条缠人的蟒蛇!你也没比我好到哪里去,咱俩大哥不说二哥,就别互相指责了。”

小红非常不屑地哼了两声,拽住了商枝腰间的笛子。

“这笛子哪来的?”

商枝没好气地说道:“在地上捡的。”

她一把拽过笛子握在手里,翻了个身,脸对着这个诡计多端的男人,一头半干的浓密长发铺在枕头上,两只深邃的桃花眼虽然没有焦距而显得涣散,却流转着一层潋滟水色,脸上还带着一点嗔怒的薄红。

这真是极好的一张脸,锋锐浓艳,容色夺人,披散着长发时有女人的凌厉妩媚,着男子装束时又比男人还要英气俊美,又有着比幼童还要顽劣的性格,明明年纪轻轻,眼神却已满是沧桑,偶尔又满眼纯真,像个长不大的孩子,透着股清澈的愚蠢。

商枝握紧了手里的笛子,十分珍爱地摸了摸,这可是离火凰木做成的笛子,当初可是费了好大劲从西海海底墓穴里拿出来的,可惜她们三个人找了半天都没找到可以稳定魂魄的定魂针。

她把笛子挂在腰上,对小红嘟囔起来:“这笛子阴气重,你最好别碰,这可是我吃饭的东西,明个我还得吹笛子赚钱去,老天保佑,可别让我再碰到垂涎我美色的混人,让我安安静静把钱赚了。”

在大红帐子里躺了一会,商枝缓了过来,开始起身穿衣服,她提上裤子,穿上靴子,扶正歪掉的玉环抹额,扎好松散的长发,对着躺在红帐子里的人影咳嗽了一声,“我走了,这是一次意外,显然我们都没有必要把这一夜风流放在心上。”

还不等人说话,商枝就像只耗子似的溜走了。

她揣着身上的银子又回到了客栈,一夜好梦,再醒来已是天亮。

商枝睡得很饱,她餍足地伸了个懒腰,又翻了个身,试图搂住身旁的被子再睡一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