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1 / 1)

“你住口!”虽然有些听不明白,但魏蓥直觉不是什么好话。

秦敬泽使坏一般吮了吮她通红的耳尖,刻意哑着嗓子诱她:“宝贝儿,方才是不是很舒服?我还能让你更舒服,想试试么?”

“不要!”

可她所有的拒绝落到他耳朵里都成了应允,秦敬泽再次跪到她两腿间,摸了一把犹在滴露的娇花,抽过一个枕头垫在她腰下,两条白皙纤长的腿儿就大喇喇朝上敞开了。魏蓥甚至能看到自己腿间淫靡的光景,只一眼,就叫她羞得别过头去。

“蓥儿,看我,看我是怎么吃得你舒服的……”

魏蓥不肯,秦敬泽也不强迫,一手撑压着她的一条腿,一手覆到牝户上,借着方才的花露,不疾不徐地来回抚摸,惹得她阵阵轻颤,尤其是,在碰到某处凸起的一点时,酥酥麻麻让她咬着牙才能勉强压下呻吟。可恶劣如秦敬泽,在掌握了她的弱点后,偏生要戏弄她,打着圈儿滑弄撩拨,故意绕开那一点,叫她想要又不想要,难耐得紧。

恶魔又低声引诱他:“蓥儿,看我,我会让你快活……”

魏蓥睁开眼狠狠瞪了他一眼,这一眼,饱含着嗔怨,还有一丝她自己觉察不到的欲望,将秦敬泽的魂儿都勾了过去。

再不迟疑,男人两手扼住她的大腿往前一抬,低下头吻住了她的腿心,然后再无顾忌,对着那一点又舔又吮。

“啊不要……好难受……不……不行了……”魏蓥扭着腰,不知是要躲逃还是迎合,被他舔得简直快要疯掉!

秦敬泽舌尖抵着淫珠快速拨弄,随即又是重重一吸,感觉到下方春水潺潺,深深吸了一口少女幽香,笑着问她:“宝贝儿,舒服么?”

“你……你也不嫌脏……”

“宝贝连流的水儿都是甜的,怎么会脏呢?”

魏蓥又别过头去,只恨自己为什么没有聋了,“你不要脸……”

秦敬泽笑她还是这么脸皮薄,“要脸有什么用?要脸你能出这么多的水儿?那晚我是要脸了,可你呢,差点把爷的鸡巴都咬断。”

“你住口!”她,她哪里咬他那里了!

秦敬泽哼了哼,掰开她下意识又合拢起来的腿,继续肆意舔弄她。

“别弄了,难受……”

“是难受还是快活?你不说实话,我就继续惩罚你。”

“……”魏蓥咬咬唇,说不出那种话。只听得水声激越,搅得她神智昏沉,脚尖儿都不自觉绷紧。

忽然,秦敬泽舔开了她羞涩的花唇,绷直的舌尖如一尾游鱼,循着花溪探源入洞,试探着在穴口浅浅抽插起来。

“啊”

那是怎样一种体验?魏蓥魂都快飞了,意识飘飘摇摇,可身体的感觉却是那么清晰,她能感觉到他又软又硬、火热灵活的舌尖挤进她穴里,绕着圈儿戳刺顶弄,搅得她酥酥麻麻,失禁般接连不断淌出一波又一波的水儿,都被他卷进嘴里啧啧有声地吃下去。

太淫靡了……她知道这是不应该的,可她却觉得身体里好痒好空虚……如果,如果可以有什么捅进来,捅得更深一点就更好了……

第010章 | 0010 九.调教(秦敬泽H,喷水)(一)

魏蓥被自己心底冒出来的无耻想法弄得羞愧不已,不自觉缩了缩花穴,咬着牙勉强保持清醒看着他:“你嗯……你要睡便睡,何必这般作弄人。”

秦敬泽又送了几下,才恋恋不舍地退出来,认真道:“宝贝儿,这哪里是作弄你,这是在伺候你让你快活。还有,那不叫睡你,叫肏你。不过在那之前,我先让你爽上一回。”

说着,伸出一指在花唇上抹了抹,抵在穴口微微使力,便刺了进去。

“唔!”

手指入得比方才深,甫一进入,就被层层叠叠的媚肉推挤着,像是要赶走外来入侵者。直咬得秦敬泽头皮发麻,心道难怪那天真刀真枪入得那般艰难。

魏蓥抗拒地扭腰,秦敬泽也不好受,胯下束缚的巨物好似快要爆掉。可他吸取先前教训,誓要让她快活一回。

于是匆匆镇压,快速捅了几个来回后,便又入了一指。

“不要……不要了……太挤了……”

秦敬泽咬着牙,气笑了。

“这才哪到哪,宝贝儿,不想再被我肏疼肏哭,就且受着些。”说着再不管她,并指抽插一番后,开始寻摸着什么。

魏蓥起初有些疑惑,不知道他在做什么,慢慢地,咬住了唇,不敢溢出一丝声音。

没有得到想象中的反应,秦敬泽皱起眉,有些急躁,手上也没轻没重起来。直到他抬眼瞧见女人面色潮红满头香汗,如出水芙蓉,又似滴露牡丹,下唇更是隐隐被她咬出血来,这才意识到,这个女人是何等的嘴硬倔强。

他叹了口气,伸手去抚她的唇,心疼道:“别咬,叫出来,我想听你的声音。宝贝儿,是这里对不对?”

魏蓥没说话,被他快速戳弄几下后,小腹控制不住地抖了抖。

“蓥儿,告诉我,肏你这里,舒服吗?”

魏蓥下意识要说不,下一秒,被他骤然加大的力度刺激地狂乱摆头,压抑不住的呻吟声断断续续地传了出来。

“嗯啊……要死了……啊”

她双腿蹬得厉害,秦敬泽不得不借了身体的重量才能按住她,另一只手则迅疾而猛烈地对着花心那一处狂插猛送!

“啊……不……不要……啊”魏蓥猛地拱起腰,穴内春潮随着颤抖的臀肉四处飞溅,尽数喷在了他手上、腰间和床褥上,湿了一大片。

秦敬泽捻了捻滑腻的指尖,死死盯着她高潮激颤后晃动不止的硕大奶儿,被这副媚态刺激得眼睛都红了。

“真是个水做的小淫妇……”秦敬泽快速解了碍事的衣裳,轻笑着去吻她无意识微张的唇,轻轻含吮,待她缓过神终于转着眼珠望向自己时,免不得骄傲地去讨要自己的战利品。

“为夫伺候得你怎么样?是不是快活得跟死了一回似的?”

魏蓥眨眨眼,突然瞪大了眼,正要发作,却被他提前堵住了唇。

呼吸交缠间,她断断续续喘息着斥他:“快把我的手松开!”

“好啊,但你得答应我不会打我。好娘子,乖媳妇儿,你是舒坦了,我底下可还难受着呢……你就疼疼我吧……”说着,又往高潮后尚未收紧的花穴里送了一指,另一只手则抽空替她解了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