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前院里,秦敬修正赤着膊和工匠们干得热火朝天,见到魏蓥一行人过来,连忙用系在腰上的衣袍擦了擦汗,匆匆迎了上来。
“大热天的,做什么往这里来?”
魏蓥看了看,福安已经懂事地带着一干工匠退出去了,便取出冰鉴里的茶饮递到秦敬修面前。
“正是怕大哥热着才来给你送消暑茶,快尝尝罢。”
秦敬修一听,看也没看当即一饮而尽,咽下去后忽然顿住,有些迟疑道:“这是什么茶?”
“是冰酪乳。”魏蓥说着,忍不住噗嗤一笑。
秦敬修觉得不对劲,开始仔仔细细回味。
丫鬟们也都识趣地离得远了,魏蓥踮起脚凑到男人耳边,低声含笑道:“大哥方才喝的是人家的奶水。”
秦敬修一听,登时又是惊又是喜。
“这么快便出奶了?快教我看看。”
“大哥真是,光天化日这么多人呢。”
这还不简单,秦敬修唤来重新返回的福安,让他把丫鬟们都带下去,把院门守好。
空荡荡的院子里只留下两人后,男人色性起来了,非要闹着看她出奶,魏蓥半推半就被脱光了上衣,男人捧着她的肚兜靠近鼻尖细细嗅着,果然沾了香甜奶味,不由自主地看向了她虚虚用手拢着的胸脯。
魏蓥被男人赤裸裸的目光盯着,淫性渐起,浑身发痒酥麻,尤其是两颗肿胀挺立的奶尖,被她禁不住伸手一摸一揉,便缓缓淌出几滴奶水来,被男人低头匆匆舔掉。
如同沙漠里长途跋涉后口干舌燥的旅人,一接触到水源便贪婪地汲取,秦敬修双手捧着两团绵软乳儿,唇舌在她奶头上又是舔又是吸,像是再也离不开似的,啧啧有声地嗦着。
“嗯啊……要出来了”
正说着,原先断断续续的奶水忽然急切地涌了出来,一股接着一股,潺潺如溪,尽数被他吞咽进嘴里。
“哈啊~”
魏蓥抱着怀中男人的脑袋,蹙眉难耐地仰起头,入眼的是他为她亲手栽种的大树,树冠遮天蔽日,投下阵阵阴凉,这是他为她提供的庇护所。
禁欲太久骤然尝到甜头,男人面色通红,将两个奶儿吸了又吸,直到暂时都吸不出奶汁来,终于抬起头,痴迷地哑声问她。
“蓥儿,你实话同我讲,身子还难受么?”
魏蓥自然知道他这话是什么意思,咬着唇媚声说道:“难受得紧,要大哥帮忙治一治。”
秦敬修眯起眼,眼底尽是汹汹欲火。
“哪里难受?”
“下头痒得很……啊”
男人忽然将她抱到了石桌上,扯掉碍事的下裙后让她舒展地躺下来。自己则走到她脑袋一侧,解了被汗浸湿的裤子,握着蓄势勃发的大屌,深深捅进了她嘴里。
“唔……”男人入得很深,像是压抑了许久的欲望终于爆发,再也无法抑制。魏蓥艰难地承受着他凶猛地抽插,一边吞咽裹吸,唇舌刺激讨好,一边却是被他雄浑的男性气息馋得别紧了腿心,不住扭腰磨蹭。
秦敬修自上而下看着她,看她在露天石几上玉体横陈、尽情绽放着天地间无二的妖娆媚态。
男人稍稍俯身,将那随着抽送不住颤动晃荡的骚软奶儿拢在手中,又揉又掐,很快便再次淌出淫靡乳汁来,被他抹开在她胸前小腹上。
“嗯啊……”
空虚难耐的小屄痒得不住淌水,魏蓥将左腿支了起来,伸手在穴口不住抚弄搔刮,被男人看在眼里,愈发燃起汹涌虐欲。
秦敬修忽的伸手掰下一旁的细软嫩枝,连着树叶一道,不轻不重地抽打在她逼上。
“唔”魏蓥猛地一哆嗦,却是爽得连口中的鸡巴都忘了吃,骚浪地扭着腰儿迎接着他一下比一下更重更急的抽打,很快便抽搐着喷出一大股淫潮来。
“操!”秦敬修看着面前这一口被抽红湿烂的浪穴,再也忍不住,从她嘴里抽出鸡巴,走过去狠狠捅进了骚逼里。
“呀进来了!呜呜……太大了……好硬呀~大哥的鸡巴干得人家好快活……嗯啊~要进来,大哥快捅得再深些……小逼快痒死了……”
“小浪妇!”秦敬修猛地一巴掌扇在她骚奶子上,激起一股急急的奶流,喷溅在他脸上胸前,同时骚浪贪吃的逼穴也将他的鸡巴咬得更紧。
秦敬修倒吸一口凉气,才忍住没被这个妖精绞出精水来。
当即不再收力,俯身叼着她的骚奶子胯下啪啪狠送。
怀孕后的魏蓥乳儿愈发敏感,被他吸着咬着很快便尖叫着双双喷出奶水来,直直滋在他脸上,小屄也紧咬抽搐不休。
秦敬修受不住退了出来,将脸上的奶水儿抹到鸡巴上,让她也尝尝。
高潮后无比软媚的小妇人便酡红了一张芙蓉面,乖巧地扶着硬屌吞了下去,随即使出百般功夫勾舔吸咬,才终于哄得男人将满满一泡精水儿喂给了她……
魏蓥胸前这一变化哪里瞒得了枕边其他男人,每天各人一下朝就往她屋里来,美其名曰照顾孕妇,实则偷偷躲在床帏间喝奶,又是揉又是摸的,占尽了便宜。
第096章 | 0096 八十九.热夏(秦敬泽H,高潮喷奶)
正是七月里最热的时候,魏蓥闷得难受,只兜了件小衣和轻薄丝裤,外面罩了件素纱袍,几乎遮不住白皙性感的身子。
她也知道这么穿不雅,索性便窝在了屋里,叫丫鬟们轮流打个扇,躺在竹榻上悠然打盹。
很快她便被热醒了。
却原来是秦敬泽回来了,一边瞧她一边吃着提前冰镇好的西瓜。
年轻男人火气旺,晚上并排躺着都嫌热,却怎么赶也赶不走。
魏蓥便懒懒地唤人拿来湿帕子,一点点拭着颈上、额头上的汗,然而最闷的还要数胸口那两团软肉,见男人没有半点要避嫌的意思,魏蓥只得背过身去,掀起兜衣擦拭起双乳深沟间的细密香汗来。
等她回头时,便发现男人已经不吃瓜了,凑过来直勾勾瞧着她,怕是将全部的动作都看进了眼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