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2章(1 / 1)

“骚货,水都流了这么多了,怕是都要爽死了吧?操!”

“不要啊……唔”

又一阵快速拍打,魏蓥爽得小腹剧烈抽搐,忽的尖叫着喷出一股水来……

“啊”

“这就去了?”朱珩手上动作不停,正笑话她没用,却见女人蹙着眉,痛苦地揪紧了床单,胡乱地呜咽着,骤然又急剧喷出一大股清亮的水来,兜头浇了他一身!

朱珩瞠目结舌,好一会儿才意识到她居然是被刺激得尿了,不禁又惊又喜,倒是半点不嫌弃,抬手抹了一把脸,低下头去细细观察。

“别……别看了……”

魏蓥终于从灭顶的快感中缓过来,一想到刚才丢人的样子,喘息着便要阻止他的窥探,却被他拨开了手。

顺着他的目光一低头,魏蓥看到自己的腿心都被男人打红了,尤其是骚豆更是肿得老高,被他伸手轻轻抚摸,便激动得小腹一抖,已经说不上是痛还是爽了,只哽咽着央求他快些进来。

朱珩终于不再吊她的胃口,握着屌儿便往她水穴里捅,才进了一个头就被小嘴儿死死咬紧,进退皆难,朱珩抬手又抽了骚逼一巴掌,咬牙道:“放松!咬这么紧,想把爷的鸡巴咬断么?”

魏蓥咬着牙,难耐地极力放松,将他整个儿缓缓纳入。稍加适应后,男人便开始快速抽插起来。

“操!逼里全是水!简直发大水了!”

“呜呜……不要,不许说……”

“骚货,骚成这样了还不让人说?天底下还有哪个女的像你这么骚的,嗯?”

男人一边拿下流话羞辱她,一边掐着她的腿根狠狠顶弄,每一下都擦过敏感处重重顶到最深。

“唔……”

魏蓥哽咽着只是无力摆头,咬牙承受着体内愈发汹涌的快感,终于在男人又一次狠狠深插时忍不住尖叫着哆嗦泄出春潮来……

“呼”男人被她高潮的抽搐紧缩夹得头皮发麻,在缓过了那一阵汹汹射意后继续缓缓抽送,一边伸手揉着她荡漾淫浪的乳儿,一边笑话她:“这样不中用,也敢来招我?”

“殿下……”

女人双眼微红,泛着湿意,明明是可怜的模样,却激起男人愈加暴虐的情潮。

他转而捞起她的一条腿儿往上举,再次对着靡乱湿红的逼穴狠狠进攻,抽插间不断碰到肿胀的骚豆,又是刺激得她不住收缩,全程咬得死紧。

“不要……不要了殿下……不行……啊”女人又哭又叫的,不住求饶,却又抵不住强烈快感,掐着他的大腿小死过去好几回,到了后面浑浑噩噩的,几乎是被干晕了过去,连求饶都忘了,只是哭着不住抽噎,朱珩这才终于放过她,将满满一泡精水儿射进她逼里……

沐浴过后的男人一身餍足地抱着魏蓥,正打算入睡时,忽的想起她的来意,下意识讥讽道:“行了,牺牲这么大,回去让你哥哥稍安勿躁。”

魏蓥实是累极,迷迷糊糊得到了想要的承诺,点点头,很快便入了梦乡。

第085章 | 0085 七十八.遁入空门

次日朝堂之上,魏承熙以最新传来的战事失利为由奏请撤销秦敬修主将一职。

果然,极少发话的太子愤而怒斥穆国公无能,下令由副将暂代领兵布阵,如此以退为进,也算是种保护。

也是从这时起,这位都察院左佥都御史开始上书极谏,对朝事及百官大加纠察弹劾,一时之间铮铮名响、风头无两。

“玉竹公子”之名再次传彻京城,然而他风头愈盛,魏蓥却愈是不安。

现如今,当一个人在朝堂上疯狂抨击,多半是为博名。可她却只觉荒唐怪异,明明她的兄长并非沽名钓誉之徒。

她也曾小心问过他,可男人只是笑笑,说他自有打算不必担忧。

直到皇帝殡天,朱珩即位。就在众人猜测这位窝囊温吞的年轻国君会放任老派权臣继续做大时,魏承熙再一次出手了。

从豪强纵容家仆闹事打死佃户开始,到提出全国性的土地清丈,再到万人血书请求遏制打击土地兼并,一步一步终于图穷匕见,矛头直指世家贵族。

年轻的左佥都御史身着赤色罗衣,广袖翩然,一身风骨,虽不强健甚至有些单薄,却似狂风中傲然挺立的清竹,一开口便如金石掷地、碎玉噌然。

盛名之下,魏承熙这一血谏愈加振聋发聩。朝堂之上谁都没想到出身京城魏氏的魏大人会反戈相向,拿世家开刀。

下朝后,魏府门前,昔日令人艳羡的父子彻底成仇。

“你好!算我们魏家没有养过你!从今往后,你休想再踏进魏府半步!”

魏承熙看着面前有些苍老的男人,只觉得可笑。他抬头看着魏府高悬森然的门匾,他的父亲为什么会觉得自己很稀罕这里?

他一直不明白,对于世家而言,传宗接代为何就那般重要?

他的母亲乃秀才之女,偶然间与外出郊游的魏琪私定终身。八岁以前,他被养在乡间,连有他这么一个父亲都不知道。可当他开蒙渐渐表现出读书的天赋才能,他的母亲竟凭此摇身进了魏府大门。

为了成为合格的魏氏夫人,她努力去学繁杂严苛的治家之道,去扮演大方宽和的正妻,接纳一个又一个优秀的继子女……一年又一年,在吃人的魏府中,那个记忆中自由爱笑的年轻女子终于熬成了疯子,就在油尽灯枯时,她都死死抱住自己,反复说着那两句话你是嫡长子,你要做你父亲最得意最优秀的儿子。

后来他做到了,父亲每每出行都会将他带在身边亲自教导,向众人展示炫耀。作为这一代魏氏的传承者,全宗族的人都在为他一人铺路,托举他一人。

那便让魏氏毁在他这一代吧。

作为那人心中完美的造物、最满意的儿子,这些时日他做的桩桩件件都是在把自己推到众人面前,然后,报复般付之一炬。

反正他早已自弃于天地。

男人愤而甩袖离去,魏府大门在他面前沉沉阖上,隐隐约约听到里面传来的嚎啕斥骂。

精心雕琢的门楣已有许多道风霜刻下的划痕,渐渐地,整扇大门也都会败落腐朽,乃至改换上新的姓氏。

便是为了守住这区区一方匾额,倾注了多少人的骨血,说这是吃人的妖怪也不为过。

魏承熙毫不留恋地转身便走,心中庆幸的是至少他把妹妹带出了这里。

今日上疏前,他已经写好了自绝书,也一早亲手将妹妹送进了如今最为安全的皇宫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