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承熙顾不上旁的,一进门便撩袍跪了下来,扬声道。
“母亲,孩儿有一事求母亲做主。”
魏夫人让严氏扶他起来,魏承熙却避开了不肯,魏蓥连忙也跟着跪了下去。
“你且说说是为了何事?”
“母亲容禀,秦氏二爷脾性恶劣、苛待妻子,请母亲出面上国公府解了这桩婚事。”
魏甄氏沉默一瞬,转而缓缓问魏蓥:“蓥儿,你说呢?”
“回母亲,女儿与秦二爷确实性格不合,时常冲突,与其闹得家宅不安,女儿……甘愿自请下堂。”
“你是妻子,又是穆国公府的二奶奶,自该宽裇体谅丈夫,怎可与丈夫顶撞争执。更何况,我魏氏一族从未有过弃妇,一旦被出,莫说你今后婚配艰难,你让下面尚未许人家的妹妹们又该如何?”
“母亲!”魏承熙没想到魏夫人竟会说出这样一番话,简直不可理喻,“蓥蓥可是你的亲生女儿!”
“我自然知晓,不光是她,你、还有菡姐儿、清姐儿在我这里皆是己出,所以我必须为家族里所有人考虑。好了,此事便就此作罢,熙哥儿,待明日你便送你妹妹回去吧。”
魏承熙还待欲辩,魏蓥已经拉住了他的手,缓缓摇头。
与他出离愤怒不同,魏蓥早已猜到此行会是这个结果,所以也并无多少失望。
“哥哥,走罢。”
从魏夫人院子里回来后,魏承熙沉寂了许久。
魏蓥不欲他为难,兼之秦敬泽已多次登门,太子的忍耐怕也到了极限,魏蓥生怕哥哥被迁怒,纵然他执意不许,也不敢再在魏府中多留。
幸好近期李氏女入东宫,朱珩被皇后盯得紧,暂时无暇来找她算账,两人才得以在外喘息相守。
然而魏承熙频频出府,又时常深夜才归,不由得引发枕边人猜测。
一日,在魏蓥按例回娘家时,大嫂严氏寻了机会找来同她商量。
“蓥妹妹,你也知道,你大哥生性淡薄,但这些年来始终敬我爱我,不纳妾也不在外拈花惹草,给了我这个做妻子的十足体面,我也很是感激。可夫君近日总是来去匆匆,休沐日泰半时间都不在府里,我也知道男人多爱新鲜,只是他若有称心如意的姑娘,尽可大方同我讲,你也知道,我不是那种小气善妒之人,只要身世清白,我可以和母亲商量着替他把人纳进来,也好过闹出去惹人笑话。”
魏蓥心惊胆战地听着这番话,还以为一字一句都是在刺自己,讷讷不敢应声。
“蓥妹妹,我知晓你同你大哥打小亲近,能否拜托你帮我探探他的口风?”
魏蓥一听,这才松了口气,却也只能胡乱应下。
“我……我替你问问罢。但他也不一定会愿意跟我说这种事……”
“没事,他若是不说便罢了,总归是我们夫妻之间的事,倒还要麻烦你了。”
魏蓥几乎是落荒而逃,等终于到了散值时分,听到外头男人直接来了国公府也没多高兴。
魏承熙一进屋见她怏怏坐在床榻边,赶忙自己脱下外袍挂好,走过去坐到她边上,拉过她的手温柔问询:“妹妹怎么了?好似不大高兴。”
魏蓥一听,反手便掐了他一把,恨恨道:“你干的好事!嫂子都知道了!”
魏承熙一挑眉,倒是不见慌张,大概是在踏出第一步后,便早已在心里设想过无数个最坏的结果,所以一旦真的发生了也都能接受。
“她每日跟着母亲管教下人都忙不及,还能发现我们的事情?”说着又想凑过去亲她,被魏蓥嫌弃地拍开。她可见不得自己哥哥这副没正形的样子,也不知道是跟谁学的。
“可不干我的事,是你天天早出晚归不着家,她才怀疑你外头有人了。”
魏承熙终于偷到了香,重重亲了一口,这才看着她满意道:“怎么不干你的事?若不是妹妹勾我,我怎么会整日里都念着你的好,一下值脚就不听使唤地往你这头来。”
“魏子筠!你再不正经,我就不理你了。”
“好好好,你说,你说。”
魏蓥咬牙,“你要再不收敛,叫人怀疑到我头上,我可没那脸跟着你回家跪祠堂听爹娘的教训。”
一说到这儿,男人便正色了起来,“你放心,我决计不会让你受到牵连。我宁可被爹打死……”
魏蓥连忙捂住了他的嘴,不让男人继续说下去,“你知道的,我不是这意思,真闹出去,我也不会丢下你一个人担的。”
“我知道,妹妹疼我,心里也有我,但我是你的男人,这辈子不能娶你给你名分已经是对不住你,余生我只想补偿你,再不让你因我受到任何委屈。”
“哥哥……”眼前还是那个会呵护她保护她的男人,魏蓥伸臂揽住他,主动送上了香唇。
情到深处两人又黏连在了一块,难分难舍,喘息着亲吻着,晃晃悠悠往床里倒去……
第079章 | 0079 七十二.妹妹(魏承熙H舔穴、喷尿)(一)
衣衫落地,一室情浓。
白天里,他是广袖当风舌战群臣的御史大人,到了夜里床帏间,他则化身青涩好学的弟子,不住同她讨教。
“妹妹,今日换我替你吃穴好不好?”
“妹妹,这样吃得你可快活?”
“妹妹,你欢喜吗?”
……
一声又一声熟悉暧昧的轻唤,闹得魏蓥满头香汗,有种难言的羞涩,还未如何小穴便冲着男人一股一股吐出春水来,蹬着腿儿连连讨饶。
“好哥哥,莫再折磨蓥儿了,快快进来吧……”
男人轻笑一声,从善如流地将她的腿儿掰得更开,扶着火热昂扬的粗屌抵在穴口。馋得流水的浪屄当即贪婪地翕张将其含入,随着他一寸寸的顶入,紧窄的花心被不断撑开,直到将他完全吞吃……魏承熙看得极为认真,无论多少次,他都会被这淫极又美极的景象刺激得头脑发昏。
“嗯~你慢些……呀……”魏蓥尚未完全适应便被男人凶猛的顶送撞得溃不成军,过于粗大的硬棍每磨过穴心便叫她快活地高声淫叫,咿咿呀呀的,换来男人愈发莽撞的鞭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