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蓥一听,登时转哀为喜,那双漂亮的桃花水眸也一点一点重新恢复亮光,“我知道,可我忍不住……伯策,抱我好不好……抱抱我……”
男人到底受不了她这招,叹息着将她搂紧在怀,两人下身依然连为一体,但这下紧紧相贴,心也比以往靠得更近。
魏蓥没安分多久,便又悄悄抬手解了他的襟扣,钻进他怀里,与他赤裸火烫的胸膛紧密相贴,甚至还坏心地拿硬挺的乳尖磨他蹭他,秦敬修本就艰难压下的欲火重新被勾起,燃得越发炽烈。
女人双手抱住他宽阔的肩膀,抬臀自己骑到了他胯上,上上下下将他的滚烫欲望吞吃得愈来愈深。
“哈啊……”魏蓥艰难吃了一会儿,好几次都脱力整个人坐了下去,却因颠簸被狠狠地顶开了胞宫,只能无用地呜呜哭泣,可又禁不住继续吞含。
秦敬修看她着实可怜,只得扶着她的软腰,双臂箍着她重重地上下抛送。
可淫浪的女人仍觉不够,叠声勾引邀请。
“好将军,快动一动,奴的骚穴儿快痒死了……”
秦敬修恨得狠狠一拧她的奶尖,掐着大腿根狠狠挺腰顶肏。
随着大力的顶送,女人在他耳边不住地缠绵呻吟,唤他阿策,说她要死了,让他不要离开她……情至浓时,她张嘴吸咬他紧致的肩膀和胸膛,拿细细的牙齿吮磨他脆弱的乳尖,柔若无骨的十指更是在他身上不住攀附揉摸……
男人的粗喘一声一声重得惊人,如同凶狠的野兽。他忽然勒住缰绳,抱着她翻滚下马,将她压在铺满枯叶的地上,架起两条玉腿,用从未有过的力道把她往地上钉,女人尖叫着攀上高潮,他却再次狠狠插入,大开大合,疯了似的,在她抽搐着高潮不休时猝然喷射在她骚穴深处……
天然草原是他们情欲的温床,战罢后的两人难分难舍躺在旷野中,魏蓥妖妖娆娆地伸臂揽着男人的脖子,趴在他身上,听他胸口剧烈有力的心跳,热意滚烫呼吸交缠,紧密贴合的胴体不住汗湿又蒸腾,那是他们难以消退的情与爱,吃饱餍足的小妇人娇声哼哼着,快要爱死这样的他了。
男人火热的大掌托着她的臀,正努力平缓过快的呼吸和心跳,见她微微扭着腰儿似又不安分起来,便扬手一拍肉臀,哑声警告道:“老实点”
魏蓥本不欲招他,一听他这话就笑了,凑到他耳边调侃:“将军这便不中用了么?”
秦敬修嗤笑一声,然而等她察觉到危险想退开时已经晚了,男人的手转而向下摸到她的逼缝里,重而缓地上下滑动,又猛然刺了进去。
“小浪妇,就怕你这里等下被干肿了又求饶。”
“你坏死了。”魏蓥笑闹着扭腰想跑,当即又被他抓住,拿胯顶了几下,女人很快就又哼哼唧唧,目光迷离起来。
“乖,坐上去,本将军教你骑马”
魏蓥啐他一口,哪里是骑马,分明是把将军当马骑……
如此颠鸾倒凤一夜纠缠,直到男人射无可射,连双腿都有些发软,才相拥着裹了衣服昏沉睡去。
第065章 | 0065 六十一.逃离龙潭
哒哒哒
次日一早,急促的马蹄声踏破了城郊的宁静。
巍峨城门前停了一辆低调的马车,天灰蒙蒙的,守立在旁的男人的面色也晦暗不明。
秦敬泽是昨日傍晚回府才发现人不见了,纵马追了一夜,又累又恨。此刻阴沉着脸,看着由远及近的两人一马,拳头攥得死紧,却生生忍住了。
秦敬修倒是奇怪他居然没发作,勒住缰绳,自上而下盯着自己这个弟弟,沉声道:“我把她交给你,好好照顾她。至于我们兄弟俩的账,等我回来再好好清算。”
天快亮了,这里离大军昨夜驻扎的地方还有十里路,天亮开拔前他必须赶回去,耽误不得,秦敬修看着怀中累得还沉睡着的小女人,小心将她抱下马,送到马车里。
正欲抽回手时,女人紧了紧抱着他胳膊的手,轻声道:“我等你回来。”无论发生什么,她都会撑着。
秦敬修满腔爱意与不舍,终是亲了亲她的耳朵,“好好保重。”
换了秦敬泽上马车后,魏蓥才意识到自己只是在外衣上披了件大哥的袍子,换下来的里衣亵裤都还在他马上的行囊里,莫名有些羞耻。
归途缓缓,马车上的夫妻俩没什么话。更多的时候是男人盯着她看,像是审视又像是在看眼色。
“你还要穿着他的衣服到什么时候?去换掉。”
见女人没什么反应,秦敬泽索性亲自下车打了水,强自扒了她的衣服给她仔细擦拭,像是恨不得把她浑身上下属于别的男人的痕迹都狠狠擦掉。
魏蓥面色凄楚,语气却格外嘲讽:“你还会在意这些?在你亲自把我送给太子的时候,你难道不会觉得我脏吗?”
“他不一样!”秦敬泽一听,登时急切辩驳,像是想说服她,又像是在说服自己,“魏蓥!和太子对抗,你我都不会有好下场的!”
“所以你就可以把妻子送给他做玩物?”
“蓥儿!你还不懂吗?如今太子当道,只要他想要,没有他得不到的。”
“可他夺人妻子和你主动献媚是不一样的!”
魏蓥说完这句压抑在心中的恶话,秦敬泽顿时就疯了,显然他心里其实也根本过不了这一关,“我是为了你好!”
“我不需要!”
两人呼哧呼哧喘着粗气,死死盯着对方,终于是撕开了这些日子伪装冷静温和的假象。
“那你要什么?和我大哥私奔?魏蓥,你口口声声说是我的妻子,可你们有把我当一回事吗?我告诉你,别人谁都可以,就秦敬修他不行!除非我死,这辈子你别想跟他在一起!”
“你你真是无可救药!”
秦敬泽不由分说匆匆给她穿戴好衣物,无视她的挣扎,将她抱在怀里坐到了垫子上。
魏蓥似乎终于冷静下来,也不看他,只是扭过头看向窗外。
秦敬泽心中忐忑懊悔,这些时日他一直在反思,是他这个丈夫没用护不了她,明明他那么爱她、发誓会好好对待她,可总是事与愿违……来之前他也打定主意不再强迫她伤害她,他不该那样说气话的,她一定对他很失望吧。
秦敬泽小心翼翼地低头看她眼色,目光中有畏惧有讨好,魏蓥却不屑一顾。
她已经不奢求他善待尊重自己,那些扭曲沉重的爱意她要不起,纵然他像条狗儿一般跪在她面前她也不稀罕。
男人幽幽地叹了一口气,终于再一次开口了。
“太子很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