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蓥扭着腰儿,将挺翘骚痒的乳尖送到男人嘴边,由着他又吃又咬,吸得啧啧有声,自己也扬起脖颈舒爽地呻吟起来。
男人被她这幅娇媚模样勾得喉间发出嗬嗬粗喘,忽的用双手将两大团奶儿拢高到一处,又松手“啪”地散开,白晃晃的绵软乳肉便颤颤悠悠荡开,淫浪无比。
“呀相公!相公别玩了……呜呜……”
魏蓥阻止不了男人的亵玩,只得羞得抬手捂住自己的眼,嗯嗯啊啊不住求饶。
秦敬修掐着她的腿根,越发大力地操干,绵软的大奶儿一肏就晃个不休,波涛汹涌,看得秦敬修愈发眼晕心颤,索性合拢抱起两条玉腿儿,蛮牛一般只是不断往上顶肏。
“不要……相公……相公!太深了……蓥儿受不住了……唔”
也不知男人的粗屌顶到了哪里,小腹竟一阵酸胀,魏蓥直觉不妙,慌忙伸手去推男人的胸膛,却是怎么也推不开,来不及阻止就哭叫着泄了出来……
“呜呜……”
魏蓥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居然被相公肏得尿出来了,羞愤得扭过头低声啜泣起来。
秦敬修登时急得满头大汗,可又正值要紧关头停不下来,只得一边操一边放软声哄她。
“娘子……娘子莫哭了……是为夫不好……”
美人儿在他身下哭得梨花带雨,有种凌虐后的凄美,刺激得秦敬修马眼一阵乱跳,连忙死死搂住了身下娇儿,在她花穴深处急促射出精来……
魏蓥被烫得一缩,朦朦胧胧抬起水眸来瞧他,似是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秦敬修喉头一滚,还未软下去的鸡巴忍不住又挺动了两下,这才恋恋不舍地退了出来。
微弱烛光下,那被蹂躏得红肿的肉花竟有些合不拢,稍稍一碰,便颤抖着满溢出一汩汩白浊来,又凄惨又淫靡。
秦敬修喉结一滚,哑声道:“娘子,我还想射进去。”
一直到烛火悄然熄灭,秦敬修将怀中乖软娇媚的女人全身上下看遍摸遍吃遍了,正欲餍足睡去时,忽然听到院子里巡逻的家丁一声惊呼一声。
“咦?二爷怎么醉倒了躺在这里?”
昏沉慵懒的娇妇陡然一惊,不敢置信地瞪大了眼。
二爷在院子里,那么眼前这个男人是谁?
秦敬修心头一震,神魂终于归位,这才发现自己喝醉了竟是下意识回到了自己住了近二十年,不久前才让给了要大婚的弟弟的院子里,再定睛一瞧枕旁的女人,但见其白玉琢成的娇躯上红痕斑斑,牝户高肿,穴口白浊仍在溢淌,完全是一副被肏透的模样,不由一阵恍惚。
“弟妹?”
第052章 | 0052 四十八.报复
三日后,圣上口谕由太子代为主持殿试。
五月初五黎明时分,秦敬泽随一众应试者鱼贯进入谨身殿,被点到名时,察觉到四周隐隐打量的目光,不由愈发挺起胸膛。
去年准太子妃魏氏另嫁之事在京城里闹得沸沸扬扬,无论传言中太子与魏蓥有何过往故事,娶她为妻的人是他秦敬泽,纵然这段婚姻千疮百孔摇摇欲坠,他也是她名义上的丈夫!
他知道,龙椅之下高高在上的男人此刻定然关注着自己,也知道如今无论自己做什么那人都看不惯,索性愈发落落大方,跟旁人一道随着唱导恭恭敬敬伏跪行礼,移步桌案前对着策题缓缓动笔。
此时此景,知晓分寸的又何止秦敬泽一人。
自御花园一别后情敌终又相见,朱珩内心再是恨意滔天,又如何不知在场之人怕是就等着看他二人的笑话,故而只是面带微笑宽和地望着下首众学子,视线划过那道突兀碍眼的身影时也未有波动,端的是滴水不漏。
殿试持续了整整一天,日暮时终于都交了卷。
秦敬泽如来时一般跟着依次退出大殿,回到午门前马车上时,还未喝口茶,就被陌生的马夫“请”去了京西一处大宅子,不意外地见到了一身私服的太子殿下。
不再是殿上遥遥相隔,两人一高一低一坐一跪,毫不客气地互相打量,面上情绪也再难遮掩。
较之去年御花园里仓惶相见,此时的太子气质愈发尊华,有着上位者的傲然,他张臂撑在交椅扶手上,身子微微前倾,自上而下直直俯看过来,在幽闭厅堂中隐隐竟让秦敬泽有些不敢逼视。
“呵。”
察觉到他的闪躲,朱珩冷笑一声,无论过去还是现在,他根本不屑把面前这种纨绔子弟放在眼里,不过区区蝼蚁罢了,可就是这样一个人,竟然抢走了他心心念念的女人。
他不懂,这人到底有哪里好,居然让魏蓥甘愿舍了与自己的婚约下嫁给他,并且据说婚后还尽心尽力替他操持家事。那可是本该入宫成为太子正妃、未来尊贵无二的女人,竟然要替他这样一个小小国公府二爷费心费力!他不理解,更替她不值!而就是这样一个风流名声在外、哪哪都看不顺眼的小白脸,竟还敢婚后亏待她?思及此,朱珩愈发觉得面前人面目可憎,压抑已久的厌恶脱口而出。
“秦二!你算什么东西,竟也敢跟本王抢女人?!”
若非苦于宫中约束,朱珩早便想教训这人了,如今既已奉命亲政,行事起来便再无顾虑。
“殿下此话好没道理,秦魏两家结亲乃是圣上谕旨……”秦敬泽尚未说完,下一秒太子已霍然起身,重重踹在了他胸口上。
没想到太子会突然发作,秦敬泽不曾设防,一下子便失了平衡狼狈倒地,一时之间惊怒交加,捂着闷痛的胸口咳嗽起来。
然而不待他起身,凌空一脚又毫不留情地踹了过来。
“少跟本王放屁!”
朱珩近距离居高临下嘲讽地看着男人,见他强忍恚恨咬牙重新爬起来跪好,这才施施然又坐回到椅子上,一字一句冷冷道:“这两脚,是本王赐你的。秦二啊秦二,你从本王手里抢走了女人,转过头又弃若敝屣,怎么,你是想打本王的脸?”说到后面,朱珩已经是咬牙切齿。
“我没有!”秦敬泽闻言大惊,下意识否认,抬头却见太子眼中尽是掩不住的恨意,来不及细细分辨,侍立在太子身侧的卫士突然怒喝一声,“大胆,竟敢对太子殿下无礼!”说着甩手扬鞭,一道凌厉疾影裹挟着呼啸风声直直朝他面门袭来。
秦敬泽被其中蕴藏的狠厉惊到,慌忙别过头闪躲,刹那间剧烈的刺痛便在颈上爆裂开来,他下意识去触摸脖子上的伤痕,摸到了一手湿热殷红,一时间竟有些回不过神来。
“还敢躲?今日我便替国公爷好好教教你规矩,免得进了宫莽莽撞撞连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都不清楚。”
侍卫虎目怒睁,抬手狠狠抽打在秦二身上,每一鞭都下了狠手,春日衣衫薄,没几下便抽得皮开肉绽。
秦敬泽痛得麻木,却挺直了腰板硬生生受着,低头不住思量方才太子的话,心头越想越惊愕。
魏蓥与他吵归吵,闹归闹,出了二房院子,从未在外人面前表现出明显异样,魏蓥也绝不容许两人的关系被旁人胡乱猜测,如今府中下人更是不敢再随意编排主子,那么太子又是从何得知他二人不睦?
朱珩一言不发冷眼看着跟前垂首跪着死死咬牙不敢吭声的男人,心中稍稍痛快,仿佛那日御花园的仇终于得到清算,然而他的魏蓥却再也无法回到身边……如此一想,便又恨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