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敬泽!你别做糊涂事!”
“到底是谁在犯浑?秦敬修,我警告你,你若再多管闲事多说一句,信不信我把府上的人都叫进来,让他们来好好评评理?”
两人听懂了他口中的威胁之意,顿时都消了声,这死一般的沉默却更让秦敬泽难堪。仿佛从头到尾他都是个笑话,他俩是如此的默契,而他是个不该出现在这里打扰两人安宁的旁人。
秦敬泽不欲多想,报复的冲动攫取了他全部的意识,发泄一般地扯掉了她死死攥住的被子,掰开她的腿,气势汹汹对准了肉花就捅了进去。
第042章 | 0042 四十一.他玩过你几次(秦敬泽H,当着秦敬修的面言语羞辱)
“呃啊”魏蓥痛苦地皱眉,纵然穴内还残留着交合后的爱液,却仍然经不住男人这般粗鲁的破身,可她不能屈服求饶,也不能表露更多痛楚,只倔强地隔着一人死死地盯着秦敬修,不住地摇头示意他快走,不要看她,更不要管她。
秦敬修哪里看不懂她眼中的哀求,可他心里再痛再恨也不能抛下她就此离去。
秦敬泽一边凶狠抽插一边盯紧身下人,见她不仅不服软,还全然将他视若无睹,心下恨意更甚。
“好啊,既然你的奸夫不肯走,那便让他瞧瞧你是有多么淫荡,多么的人尽可夫。”
说着,掐住她的腰娴熟地对着体内那一处骚点恶意顶弄,魏蓥一下子就恍了神,痛苦难耐地抓紧了床单,骚嘴儿更是死死咬住他的鸡巴叫他出入艰难。
秦敬泽冷笑着喘息,继续羞辱她:“你都是怎么跟他提起我的?有没有和他说,你躺在我身下的每一次都被干得要死要活的?不是你自己说爱死了我这鸡巴,哭着求我干死你么?呵,你看,只是这么说着,你下边的水就止不住了,这么骚的逼,一次两次根本喂不饱,之前哪一晚不是被我射得满满当当的?上上下下都吃了鸡巴多少次了,还在这给我装什么贞洁烈妇?”
魏蓥面上愈是痛苦抗拒,秦敬泽心里就越是扭曲快意,他不是没听到近处男人呼哧呼哧的怒喘,可那又怎样?有本事他把他打死,否则,既然他不好受,那就所有人都陪他一起死!
秦敬泽重重一掌甩在她骚浪晃荡的大奶子上,打得她惊颤不已失声尖叫,又被他双手死死攥住用力揉捏,紧接着又对着奶尖儿又掐又拧。
“贱人,这骚奶子都被多少人吃过了?奶尖被吸得这么肿,母牛的奶头都没你这么骚!”说着,又是狠狠一巴掌。
“他鸡巴比我大么?干得你有多爽才能让你这么耐不住寂寞,枉顾人伦也要在我的床上咬他的鸡巴?他有我会干你么?说啊!”
面前的男人像是失了全部理智,陷在痛苦和自我折磨中,眼底尽是疯狂和偏执。魏蓥勉强抬起手想要甩他巴掌打醒他,却被他扼住了手腕,强硬压在头上,顶胯狠狠操干。
“你这骚逼刚吃过鸡巴吧,里面这么湿,大哥玩了你几次?让你喷了几次?你可真是怎么喂都喂不饱啊……知道怎么玩她最快活么?”秦敬泽忽然问旁边忍到极限的男人,示范般伸手摸到她腿心骚豆上抠压玩弄,龟头更是小幅快速地抵着内里那一点狠狠碾磨。
“她最喜欢被人干这两点,没几下就能喷,然后只会一个劲儿地浪叫着求你肏她的逼,越深越好,最好干进她胞宫里,射到最深处去……”
秦敬泽一遍遍地强调两人之间曾在床事上的熟稔契合,试图刺激介入的第三者,用报复的快感填满内心的荒芜空落。此时此刻,他抛掉了所有理智与清醒,只想疯狂地毁掉一切。
秦敬泽狂捣牝户,故意侧身将两人交合处的淫态都暴露给男人看。
可怜魏蓥明明羞耻得快要昏厥过去,却被他娴熟的手法玩弄得春水连连,只能无助掩面哭泣,妄图阻隔那两道如火炽热的目光。
别看……求你……
可她再是抗拒也抵挡不了快感的反复侵袭堆积,“砰”的一声,魏蓥脑内像有一束烟花炸开,意识刹那间空白弥散。在她看不见的腿心处,急剧的潮水骤然喷涌,男人猛地抽出鸡巴,那些堵不住的淫靡春潮便淅淅沥沥喷溅开来……
秦敬泽被这淫景刺激得粗喘,伸手握住鸡巴狠狠撸动两下,抬起她的臀再次插了进去,恶劣地对着一旁双目赤红的男人笑了笑,发出邀请。
“这么浪的身子,光看着有什么意思?一起来玩啊,既然她这么喜欢你,今日便再给她开个苞好了。”
不隐忍至此的魏蓥终于像是被触及了底线,纵然脑内并非全然清醒,依旧抗拒地挣扎要起来,而秦敬修的拳头也狠狠攥起,再忍不住上前要去拉他。
“不要出去,出去!”魏蓥大声尖叫着,不知道是在对着谁说。
她挣扎得是那么厉害,秦敬泽一时之间竟有些制不住,叫她挣脱了开去,弯着腰缩到了墙边,小小一团,看着是那么可怜无助。
秦敬泽呵呵冷笑,忽然想到了什么,从床尾下方掏出了一个锦盒,从中取出一颗浑圆精致的铜珠,在掌心颠了颠,笑着扯过她的腿送进了逼穴里。
“什么?!啊好痒……快拿出来啊……”
第043章 | 0043 四十二.勉铃羞辱(秦敬泽H,勉铃、秦敬修继续罚站)
“你给她塞了什么东西?!”秦敬修嚇了一跳,却来不及阻止。
“放心,是能让她快活的宝贝儿。瞧,这骚样,还是你认识的那个好弟妹么?”秦敬泽也不急着干她了,放下了衣袍好整以暇地退到一边,看这传闻中能让尼姑都淫性大发的勉铃能有多大的能耐。
但见床上那娇儿抗拒般蹬着腿,然而却是没几下便失魂尖叫,狂浪扭腰一阵乱摇,浪臀阵阵颤动间铃声连绵不止,本就泛滥的春水更是如同失禁般溢得到处都是,把被子都淌湿了。
“哈啊……好难受……不要动了……啊……不行,不行了……啊”
这铃球不知为何不断跳动颤抖,每一次都恰好刺激在穴内敏感处,激得魏蓥浑身发软无力摆脱,一时间要死要活高声尖叫。
在场的两个男人都是第一次见到她这般失控的淫态,不由都有些傻眼,愣在了当场。
魏蓥却顾不上了,岔着腿儿扭着腰想要把那珠子吐出来,却是不由自主往里吸得越陷越深,甚至滚到骚穴最深处胡乱颤动,惹得她浑身瘫软。
“唔……”忽然间,魏蓥惊喘一声,无力地将腿一蹬,难耐地别紧了双腿。
秦敬泽原本还抓着她腿的手一时间没能压住,只听“啵”的一声,一番作恶的缅铃随着激喷的淫水从她穴口掉落下来,在被单上滚了一圈。
秦敬泽看着她一身酥软颤动不已,又是惊讶又是讥嘲道:“娘子可真够快活的,方才喷出来的水都能给人洗把脸了。”说着,又把勉铃塞了回去,高潮后的穴心火热,里头更是嗤嗤响叫不止。
“啊……”魏蓥本就处在敏感中,这一下又是遍体酥麻,哼声不绝,焦急之下更是翻了个身趴到枕上,翘起臀大大张开了腿儿,伸手往后毫无章法地就往穴里探去,却只摸到了满手的淫湿,越摸越多,却不止痒,终于崩溃着求饶:“肏我……快插进来……想要鸡巴……啊”
秦敬泽提起她两条乱扭的腿儿,狠狠把肿胀的粗屌捅了进去,只一下便将勉铃送的更深,直直顶在了宫口,颤得女人要死要活,不住翻起了白眼,惊叫连连。
熟烂的骚逼汁水丰沛,男人拿胯间巨杵捣穴,浓白的春液越捣越多,随着抽插不断淌出来,分不清是原本含不住的精液还是其他,被秦敬泽发狠似的都操了出来,才肏了十几下女人就狂乱摇摆着头,泣声道:“不……又要喷了……啊”
秦敬泽骤然退出,看她急剧潮喷,又重重顶了进去,胡乱摸着她的骚豆,给予她接连不断的刺激,魏蓥再也分不清天上人间,尖叫着不断喷水儿,便如同失禁一般,浇的男人满身是水。
高潮的小嘴儿将他跳动的鸡巴死死咬紧根本不允许他抽动,秦敬泽直到其稍稍松了才快速抽插几下后抵在她深处狂乱射精……
“呃啊……”魏蓥趴在床上浑身颤抖,乳肉浪摇,小腹之下还在颤动不休,完全神思不清,连被人拉着抱进了怀里都没反应。
射精后半软下来的鸡巴被迫离了湿热沼泽,淌出一道白浊湿痕,秦敬泽套上亵裤,看着被秦敬修小心纳入怀中兀自失神的骚妇,忍不住嘲笑。
“堂堂国公爷,连这样一个被玩烂的婊子都稀罕得要命,真是出息。”
“出去!”秦敬修死沉着脸没再看他,将娇软无力的女人放平在枕上,伸出两指入到她穴中,无视那些难堪的异样湿滑,四处寻摸扣挖,却被她无意识吸着咬着不肯松开,不得已替她刺激抒解,被喷了一手后才松开许他将那害人玩意儿取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