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女人朝后高高扬起纤细脖颈,其下奶儿却愈发挺耸,圆硕如球,尖端却淫媚地翘立高肿,随着烛火放肆摇晃,蹦跳跃动……属于女子细软的腰肢被男人粗壮的臂膀紧紧扼住,两人迥乎不同的身躯交汇于腰臀处,紧密相贴不留一丝缝隙,再细看时,又见一粗长棍物连结两人,时长时短,锲入其下饱满如山丘的臀肉间,叫她无处得脱……凌乱的腿儿交叠,细弱的女子的腿被一双健硕有力的大腿死死压着,惊颤不休……
秦敬泽被这淫景刺激得满目血红,挺胯愈发深重,魏蓥受不住脱开手,失了力往下倒去,可一双腿儿连带着臀胯被人牢牢箍在原地,便如狗儿一般双手扑在地毯上,四脚着地,承受着他失控发狠的操弄。
“唔啊……别这样……好奇怪……”魏蓥又羞又恼,不敢去看两人现在的姿势,只颤着声,有些喘不上气来。
她勉强承受的模样是那么美,那么可怜,“蓥儿……我真想就这么肏死你……”秦敬泽两腿站得更开,牢牢立着,自上而下狠狠往她逼里干进去,因为姿势的缘故淫水都堵在逼穴里,坠得她小腹发胀,随着他的顶入,满溢出来,又因为被干到了敏感点,小死着喷射飞溅到被撞得通红的臀肉上,又换来男人重重的一巴掌。男人一边拿鸡巴干她,一边提着她的两条腿推着她往前走,混杂糜乱的淫液便流溅得满地都是……
秦敬泽玩的太过火,魏蓥神志昏沉,被肏得满地乱爬,喷水不断,连求饶都不能,在臀肉肿痛得仿佛快要滴血时,终于被他一把推倒在地,咬住嘴儿粗喘着在宫口放肆射精……
魏蓥回过神,看到眼前淫湿不堪的地毯,又气又恼,抬手挠了他一把。
秦敬泽赶忙放开她的嘴,摸了摸左边的下巴,嘶了一声,“小野猫,爪子还挺利。”
魏蓥见他光洁脸上显出的那两条血痕,有些心虚,“你活该!”
秦敬泽一边拉她起来,一边念叨:“呵,你相公要是就这么破相了,连春闱也不必准备了,你就一辈子做这国公府里的二奶奶,被人踩在脚底随意欺辱吧。”
次日夫妻俩难得一道去给母亲请安,秦敬修看了又看,实在没忍住,在魏蓥陪娘去抄佛经后,把弟弟叫到了一旁,低声质问:“你脸上怎么回事?刚回来又出去和人打架了?多大的人了还这么不懂事!”
哪知秦敬泽半点不恼,摸了摸下巴,似是在回味,“这个啊,这可是昨晚你那个好弟妹挠的,想不到吧?表面上瞧着斯斯文文的,私下里比谁都野。”
秦敬修一哽,面色几变,半晌没说出话来。到了晚上一家人一起用饭时,目光似有若无地在她执箸的手上停留了一瞬。但见那纤长十指上新涂了丹蔻,娇艳似火,更衬得肤如白玉,剔透无瑕,很难想象挠起人来是何等情形。
到了夜里,难得入梦的秦敬修竟做起梦来,梦中一妖娆蛇女伸出一只涂了丹蔻的手覆在他孽根上,轻轻揉慢慢摇,再是在头部一箍一挠,睡梦中的男人便低低“哦”了一声,囊中精液尽数喷薄而出……
秦敬修骤然惊醒,浑身热汗转凉,打湿亵衣黏了一身,扑通扑通剧烈的心跳半晌都没能恢复过来。
他根本不敢回想那梦中蛇女的模样,只心道完了,他真的要死了。
第028章 | 0028 二十七.大兄
魏蓥勉强应付完书院休沐这两日丈夫无休止的索取,终于送别他一身清爽地出了院子,继续操心府上的事。
然而她再迟钝,也慢慢察觉到大哥似乎有些变了。
从前的国公府,可以说是大哥主外,魏蓥主内,两人有商有量,相互扶持。尤其是与秦敬泽一对比,更能体会到大哥的关爱如春雨细细密密将人笼罩,却不会造成困扰。如此体贴,反倒是令她不住心疼,不知不觉间也愈加依赖。
而如今,大哥待她依旧周到有礼,只是偶尔对上她时眼神不住闪躲,却又倔强地不肯移开,比起避嫌,更像是种勾引,一点一点搔着她的心,叫她也时常心头忐忑,又苦又甜。
直到有一日午后,她于春困中提前醒来,迷迷糊糊听到青菡与青竹在角落低声感慨:“要是小姐嫁的是国公爷就好了,郎才女貌,天作之合。可惜……”
可惜么?魏蓥闭着眼,任由睡梦中的一滴泪从眼角滑落,打在被上消弭无痕……
傍晚的时候,大哥派人来请她,说是有贵客上门。
魏蓥有些疑惑,一路上把能猜的人都猜了个遍,一旁的福安只笑嘻嘻摇头,“二奶奶再猜呢。”显然是得了大爷的口谕要好好卖个关子。
魏蓥这下倒是被吊足了胃口,好不容易到了会客堂,但见一白衫青年负手欣赏着墙上挂画,身姿秀挺如竹,飘然出尘,只一个背影就让她惊喜地提起裙摆快步走去。
“大兄?!”
男人听到脚步声回过头来,笑容清浅眉目如画,看她这急躁匆忙的样子,无奈道:“多大的人了,还毛毛躁躁的。”话虽如此,还是在她跨进门槛时抬手扶住了她。
魏蓥便拉着他的衣袖,满眼都是欢喜,“大兄你怎么过来了?”
“还不是有个没良心的,有了相公就忘了哥哥,回到家都不肯多等半天,害得我只能亲自登门求见。”
魏蓥想到他那封信,不好意思地笑笑。视线一转,落到一旁安静站着的秦敬修身上,见他似乎一直含笑望着他们兄妹俩,心中愈发羞赧,连忙岔开了话题。
“大兄今晚会留下来用饭吧?我去让厨房多备些你爱吃的菜。”说着,领着丫鬟风风火火往膳房走。
秦敬修脸上的笑容愈大,语气里满满都是艳羡:“难得看弟妹这么亲近一个人,你这兄长定然当得很好。”
魏承熙笑得无奈又宠溺,“她打小就爱跟着我闹腾,倒是叫你看了笑话。”说着,又夸国公爷对弟弟以身作则、教导有方,想必将来前途似锦,听得秦敬修连连摇头。
“我那个不成器的弟弟,能娶到弟妹这样的贤妻已是三生有幸,哪里还敢指望他什么。”
稍作客套后,下人来报晚膳已经备好,秦敬修便引着魏承熙同往落座。魏蓥早便叫人取来了大兄嗜好的罗浮春,坐在一旁殷勤地替两人添酒加菜。
如此和乐地吃了一阵子,秦敬修道是有事先一步离席,把时间让给久别重逢有一肚子话要叙的两兄妹。
外人一走,魏承熙便放下了酒杯,直直地望着她,满目疼惜。
“是大兄无用,叫你回了家还受委屈。”
魏蓥心底酸涩,但此时此景不想再提那些不高兴的事,便只笑着说无事。
“大兄你也看到了,我在这里过得很好,有待我如己出的婆母,有发奋读书力争入仕的相公,还有……还有事事照拂我的大哥,他们也都很疼我,你不要担心。”说着,又执起酒壶替他斟满,也给自己斟上了。
两兄妹长大后难得能这样不受打扰地说说笑笑,一不小心就都喝多了。
魏承熙扬声唤来随从,从一箱子珠宝首饰里挑出一支掐丝红宝石簪子,摇摇晃晃着走过来就要替她亲手簪上。
魏蓥就吃吃地笑他:“大兄挑首饰的眼光还是这样差,怕不是只让掌柜的打包了最贵的就走,难怪大嫂逛街从来不带你。”话是这么说,脑袋却乖乖地歪过去,任他在自己发间摆弄。
一番比划后好不容易簪好了,魏承熙满意地看着,喃喃道:“没关系,妹妹好看,戴什么都好。”然后拍拍她的脑袋,像小时候那样凑到她耳边,低低嘱咐她:“以后受了什么委屈,都要记得和哥哥说,你不说,哥哥就是想帮也没法帮你。”
魏蓥看着男人近在咫尺清澈专注的眼,有些想哭,但还是努力笑着说好。
魏承熙就隔空点点她的唇,“也不要刻意去笑,这样就不好看了。”
“哥哥……”
魏承熙忽然低声问她:“蓥蓥,你喜欢魏府吗?”
恍惚间,魏蓥想起很小的时候,他似乎也问过她这样的问题。她忘了曾经她是怎么回答他的,然而此时此刻,她静默了一瞬,还是诚实地摇了摇头。
“很多东西哥哥也不喜欢,可是哥哥必须去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