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诶诶,别动别动,就是这个表情,我简直爱死你了,又纯又欲。”黑柠檬捧着她的脸,陶醉道,“啊啊啊啊我为什么不是个男人,不然我一定要C哭你。”
相清桐翻了个大白眼,推开她的脸,把视线重新投回自己手里的习题册,轻哼:“还不知道谁C哭谁。”
黑柠檬并不气馁,撑着脸去嗅她身上的香味:“你身上好香~什么牌子的香水,真好闻!”
“别闹。”Шǒǒ⒔ⓒǒⅯ(woo13.com)
“嘿嘿嘿,听小道消息说最近你老是去岳家找岳山雪,老实交代,你是不是跟他好上了?这段时间他老看你。诺,他又在看你!”黑柠檬握着拳头,激动道。
“我心里只有学习。”相清桐转了转手里的笔。
“恐怕他可不这么想,”黑柠檬转转眼珠,神神秘秘道,“下个月就是你十八岁生日,等过了生日,他家直接上门提亲,我看你可怎么办才好。”
相清桐听言笔尖顿住,纸上留下一点墨迹。脸上的表情忽而冷淡起来。
黑柠檬并没有发现,还在喋喋不休的唠叨:“你们俩要是订婚我该送点什么好?听说岳家西点做的很不错,你要是做了女主人,我是不是也可以经常去蹭蹭了,嘿嘿……他们家真来提亲,可不能简单答应了,一定得为难下岳山雪,我还没见过他慌乱为难的样子……”
相清桐并没有接话,黑柠檬这才后知后觉的住嘴,看着她厌厌的样子开始回忆刚才哪句话触到她火头了。
“柠檬,”她突然停下笔,润湿的眼睛带着点幽蓝色,是令人心动的表情,“我十八岁生日的时候,你可不可以不要来?”是令人无法抗拒的表情。
我哪里做错了?黑柠檬脸上带上一抹惶然,还未开口便被她打断:“不是你的原因。这是我十八岁的生日愿望。”
这么多年的相处,黑柠檬是了解她的。她不是那种随便翻脸的人,这么说一定是有她的原因。黑柠檬想问这个原因,但一触及对方那张沉定的侧脸,喉咙就好像被一团湿棉花塞住了。
她还在看着她,温和的与平日并无差别的表情。黑柠檬只好点头:“好。”
清桐她,想要做什么?
“……相清桐……”容貌姝丽的少年压抑着低喘,修长的手指在颜色粉嫩的性器上揉搓。因为克制着喘息,额头隐忍出了汗珠,一滴晶莹顺着颈侧流过滑入衣襟。
他的衣物整洁,衣领端正,若不是孟浪的动作与褪下的裤子谁也看不出他在做艳情之事。
杂乱的呼吸,绯红的眼角,脑子里昏昏沉沉想起那个女孩在他身下绽放的样子。她娇娇柔柔,软嫩的不可思议,力道重些便嘤咛低泣。羞怯的含住他,面团似的随着他揉捏,湿湿热热,比急了便裹住你,让人恨不得捅进最里面去……
闫简浑身一抖,噗的一下精液全喷在了手上的内裤里。
他垂下眼。白的,还是从她的穴口流出来的样子最好看。
此时是深夜,他特别想她。已经在这里地方考试半个月了,不知道她怎么样。特别想看见她,想扒光她的衣服把她绑在床上,想肆无忌惮的C哭她。
是的,他并没有表面上那么乖顺。很多时候,他看着她,都觉得她在走钢索。这个娇贵的大小姐似乎在玩着什么有趣的家家酒游戏,手持碧玉却毫无防备的从乞儿身边走过。
他对她而言究竟是什么呢?新奇的玩具、解闷的玩伴还是……有些喜欢的人?
闫简靠在墙上,仰着头只觉得内心无力。他一无所有。可是……他将手伸向窗外,虚拢住那一掌的清光。终有一日,他将囚住那段月色。
闫简睁开眼,眼里流出一丝偏执。
他拨出了一个电话号码:“那件事,我答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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孤花12
空气里都是潮湿的水汽,雨季来的仓促,伴随着轰隆雷声,整个城市都是湿漉漉的。
闫简风尘仆仆回到洛川,想赶在相清桐生日前给她庆生,却得知为了筹备相家的庆礼相清桐已经快一个礼拜没有来过学校了。
他沉默了一会,将礼物交给黑柠檬希望由她转交给相清桐。
时常带笑的女孩这次却没了笑脸,并不接礼物反而意味深长的看着他。好一会才若无其事的说:“清桐这人,最贪新鲜,骨子里却喜爱不长。你送的东西,或许她曾经喜欢,现在却未必会喜欢的。”
面前的少年沉默着:“如果是特别喜欢呢?”
黑柠檬好像听到了个最有趣的笑话:“她怎么会有最喜欢?她是相家大小姐,她有的选项太多了。”无论是爱情还是友情。
少年眼里的光迅速淡了下去。黑柠檬看着,竟有些隐隐的畅快,就好像看到另一个黯淡的自己。转头离去的时候又忽然生出些许不忍:“礼物你也别给我。她的生日宴会我没有资格去。毕竟来宾可有……”
她做了两个字的口型。闫简认出来,那是东宫。
闫简脑子一嗡,想起那些传言。当今的皇储阁下虽然T弱多病,却也到了该婚嫁的年纪。
黑柠檬看他想明白了,面上露出一丝嘲讽。真蠢,跟她从父亲那听到真相的表情一样蠢。
她还想说些什么,闫简却木然转身走进了雨里。雨打湿的手臂,冷风一吹真有些寒了。
闫简发了三天三夜的高烧。
倒也不完全是因为黑柠檬那番话,而是因为他接了个黑活,过程有些不顺受了伤。被那场雨一浇加重了伤势。
他躺在他破旧的小房子里,极为不干的想,她怎么走的这么快呢?他才踏出第一步,而她已经要去到一个他遥遥不可及的地方。
“她怎么会有最喜欢?”“她的选择太多了”
不甘、嫉妒、怒火、愤恨、求而不得的情绪炙烤着病重的少年。
身体一阵寒又一阵热,潮水一样将他裹挟着。烧的不清明的脑子混沌的想:要是只让她看见他一个就好了。再怎么喜爱不长,禁锢她,只能看着他,那便是长长久久的爱了。
他的手里还攥着要送她的那个礼物,包装湿哒哒皱巴巴腌?H不堪的样子就像他泥土里的无人问津的心意。
闫简几乎要以为自己会这么病死。第四天的时候烧突然退了。他挣扎着起来收拾残破的自己。
雨天,昏晦的夜晚。门被敲响。他打开,穿着黑斗篷的女孩带着水汽抬手探他额间:“你生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