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未尝没有试探之意。大妖一般很少让人观看原身。他总是想弄清楚,他的姑娘的底线到底在哪里呢?
诶?原身?小嫩草的愿望真是省钱啊!花折月太感动了。
“你等着。”花折月走到石头后面。不消多时,一只漂亮的狐狸就从石头后面跑了出来。
她真的很漂亮,皮毛水滑,毛色雪白。狐脸上有几道红纹,小爪子也带着红,而大尾巴蓬松柔软更是有着烈焰一样的颜色。
她在他面前转了一圈,尾巴摇来摇去,憨态可掬:“看清楚了吗?”
长珏忍不住拽住她的尾巴,将她抱在怀里:“看清了,阿月真好看。”
他的手忍不住揉搓着她柔软的尾巴,那里的手感仿若最上等的毛绒玩具。
花折月却露出几声呻吟,身体涌出情潮,她实在没想到自己的尾巴居然这么敏感……“停,不许摸我!”
她又将自己变小了些,小爪子扒着他的衣领,大尾巴圈在他的脖子上:“我困啦,你抱我睡觉。”
长珏宠溺的将这一小团搂在怀里,低垂着眼眸,心中想的是,看她的样子,血统斑驳怕是修炼艰难。有什么能改善她t质的灵宝,不归老人的云雾果?殇yan仙君的宝贝琉璃珠?或是灵脉孕育的碧灵草?还有天帝宝库里的……
唔,都拿来给她试试。
至于那些宝贝主人的意见……他就是要抢谁还拦的了他。
他不知道的是,其实他怀里的花折月打的也是这个主意。
秦欢虽然是个藏剑阁的少主,但毕竟是个未能飞升的凡人。凡人修道不易总是历经磋磨,但是灵种天生灵t修炼总b旁人轻松的多。越到后期血脉之力便越重要。
就像花折月,赤白灵狐相合的后代,血脉纯净,于是修炼如同吃饭喝水般简单,修道者得道历经的大劫对她来说也是轻轻松松忽然便过去了。
虽然秦欢未曾向她讨要什么,但她不能不给。她得想法子给他优化下血脉。他是修道之人自然是天界的法宝适合他。
涂山虽然不属于天界管辖,但好歹是一方灵界,她让族长出面讨要,天界不可能不给面子。就算天界不舍得,她也可以去偷嘛~只要不倒霉遇着那几个有名的仙君,天界还没人能抓的了她的。
两个人各怀心事。而远方那些灵宝的主人不知为何都在心里打了个突突。
唉,长珏仙君不在,真是没有安全感呀。
抱歉小可爱们
可能得停更几天
--
春梦22
藏剑阁某处静室。丁余年正盘着腿打坐,墙壁一侧的镇山铃忽的无风大震。他睁开眼,眉头皱成了包子褶:“不好,有人闯入内山。”
当下,他急忙御剑出门,径直闯入掌门住的青松院。
藏剑阁当代掌门秦天明正在练剑,剑气横冲直撞,满院盈光。察觉到闯入者,一股凛冽杀气腾起,丁余年狼狈避开急急喊住他:“掌门,是我!”
秦天明摆出一个息止的手势,看他这副莽撞颇为惊讶:“老丁,你寻死也别往我剑上撞啊!”
丁余年没心情与他说玩笑,急急将来意说清。
似害怕无法引起重视,他焦急的加上一句:“内山是我派禁地,入侵者恐怕是从本次大b里强行进入。来者非善,还望掌门早做打算!”
内山属有法阵,进入的方法唯有通过藏剑阁秘宝玄虚之境。而此次大b,藏剑阁为表重视将玄虚之境融在了幻境里。想要进入内山,幻境是唯一的通道。
而当初拿出玄虚之境的提议是负责招生的丁余年提起的,若是真出什么事,他要担很大的责任。也难怪他如此心急。
秦天明将手里的剑收入剑鞘,余光瞥了身边的丁余年一眼。
丁余年继续叹气道:“要说内山如今也没什么好让人惦记的东西,可就怕对方是专门冲着我们藏剑阁来的,少主如今在里面历练,贼子若是对他不利那可就糟了!”
听到事关自己的独子,秦天明的表情果然迟疑起来:“大b规则不允许外力插手……罢了,我便违反一回进去看看。老丁,我不在的时候,门派劳你多关注。”
丁余年连声应下,一眨眼便看不见秦天明的踪影。安心的同时他也不免有些咋舌,方才掌门对付他用的剑气精纯又凌厉,没想到短短时间他的剑道竟又进步了这么多。
剑修者虽多有一念突破的天才传说,但这样的机缘依然是让人嫉妒。
―――――――――――――――――――――――――
焦黑的土地布满了龟裂的纹路。凛冽的风裹夹着沙砾呜咽,形状畸曲的野草悄无声息的生长着。嶙峋怪石至今还铭刻着刀剑的伤痕。
这里荒无人烟,鼻息间有刚熄的焰火味,天空带着不详的紫黑色。这里便是内山。
花折月四处打量,啧啧称奇。现在地府都在高城市建设,绿化做的好的不得了,前不久还得了宜居城市的称号。怎么藏剑阁的内山高得b地府还鬼气森森。
难不成当年的云巅之战竟是在剑宗的内山发生的?
内山之重,不必多说。现在道上通传的云巅之战的版本,是魔族突袭剑宗,剑宗弟子为抵御强敌,众多好手折在了战役里。
花折月一直觉得这是胡扯,若当年魔族能打到中心区,早就称霸人族了,魔人现在也不至于只能在网上打嘴pa0。
花折月找借口支开长珏,循着旧迹试图还原当时的状况。但她很快发现,这个地方面上看上去荒芜,底下却存着无数强大的阵法。
……似乎是个大阵。可惜她并不擅此道。花折月有些遗憾,转头去寻长珏,却发现他正若有所思的对着一块石壁发呆。
花折月走过去问:“你在看什么?”
“这里应该有块刻着苦道二字的石碑。”长珏斟酌道,“我似乎来过这。”
“也许是幼时你父亲带你来过。”花折月并没有放在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