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1章(1 / 1)

“严?l……”

严?l的第一反应是不相信自己的耳朵,直到几秒钟后,喜悦才如狂风暴雨般骤然来临。他突然抽出快濒临爆发的器官,扛起江停出了浴室,直接摔到主卧大床上,然后抬起江停一条修长的腿架在自己肩膀上,再次挺身直入,一插到底!

这面对面的姿态让江停的脸无处隐藏,只能别无选择地暴露在严?l的注视下。那张脸上的每个细微的表情都烙印般刻在严?l心底,甚至连痛苦和隐忍,都成了最好的春药。

“我爱你,江停,”他一遍遍重复说:“我爱你。”

不知道多少下格外剧烈癫狂的抽插后,那性器终于冲刺到可怕的深度,爆发出了大量浓稠的精液。射精过程中那性器还在一跳一跳地抽动,一股接着一股,被火热的内部发着抖反复吸吮;与此同时江停死死拧住了床单,手指骨节发白,一声不吭地仰起头,被严?l凶狠地咬在了喉结上。

喘息和心跳交织成擂鼓,血液呼啸着冲出心脏,狠撞着大脑。

“真奇怪,”严?l突然在心里冒出了这么个念头。

“明明是我咬着他最脆弱的咽喉,但真正把致命弱点双手奉献出来的,倒像是我一样。”

夕阳缓缓下沉,从窗帘缝隙间投来金红的光,大床上衣物和被褥凌乱交杂,终于粗喘渐渐平复成两道沙哑的呼吸,渐渐合二为一。

严?l还压在江停身上,两人都衣服都脱了,身体肌肤大片相贴,少顷江停终于疲惫地挑起了眼皮。

“怎么了?”严?l轻声问。

江停没回答,目光从严?l五官眉眼一点点打量过去,仿佛工笔描绘雕塑的原型。他看得非常仔细、非常认真,过了很久才抬起手,指尖还残存着快感之后微麻的余韵,轻轻摸了摸严?l汗水未干的脸。

第90章

严?l就像头饿了许久终于开荤的雄虎,刚才根本只是急不可耐的撕扯发泄而已,很快又把江停按在卧室那张大床上来了第二次。

这次他终于能从焚烧般的欲望中稍微找回了一点理智,能尽量深入浅出、控制节奏,将高潮来临前的折磨延长到似乎没有止境的地步。到最后江停身体撑不住了,他的体力已经透支到极限,身体软成一滩水,断断续续发出意志失控的呻吟;但与此相对的是后穴却绞得更加痉挛紧密,被那性器绵长凶狠的蹂躏搞得一塌糊涂,大腿内侧浸满了精液和水迹。

“这就受不了了?”严?l低哑地问,“怎么这么娇气?”

江停下意识抓住床单,似乎想挣脱,但刚一有动作就被严?l掐着腰骨拽回来钉在床上,发狠地又顶又撞,最终在江停崩溃的喘息声中再次射到了身体最深处。

江停在大股精液一滴不剩完全射进去的同时失去了意识,这时天已经完全黑了。足足好几分钟后严?l才从激动到狂乱的心跳中平息下来,去浴室草草冲了把澡,却故意没把江停从床上扛起来去清洗。

他自己也说不清为什么,仿佛本能中希望那些淫乱情色的痕迹和腥膻滚热的体液,能够在江停身体内部留得更久一些,甚至让这个人的皮肉灵魂中都浸染上曾经跟自己亲密过的气息。

严?l去厨房热了碗中午煲的排骨汤,仔细尝好了温度,才端进卧室。

房间里没有开灯,昏暗的室内漂浮着腥甜的味道,隐约刺激着严?l的神经末梢。

江停似乎恢复了一点意识,蜷缩起被过度打开的身体,半垂着眼帘,汗湿的眼睫毛还黏在一起。严?l把他抱起来靠进自己怀里,不断地亲他,从鬓发亲吻到眼皮,一勺勺喂他排骨汤,以补充被极度透支的体力。

“……”许久后江停才张了张口,发出嘶哑的声音:“去冲个澡……”

严?l放下碗,反复摩挲他的脸和侧颈,似乎终于得到了什么了不起的珍宝,连撒手片刻都不愿意,半晌才低声说:“待会儿。”

江停没什么力气,迷迷糊糊地睡着了。半夜他再次被喘不过气来的抽插和顶弄逼醒,身体已经被快感麻痹得不像是自己的了,连发出声音都做不到,只感觉那可怖的凶器再次轻车熟路捅进了体内,又深又重又快,在备受蹂躏的嫩肉绞缠间残忍地来回碾压。

“……严……严?l……”

凶器每次快速抽动时都带出黏腻的水声,连大腿内侧都被揉得通红。严?l就在那一次次比野兽还狠的顶撞中喘着粗气,俯在江停耳边说:“嗯,我在。”

江停闭上眼睛,水迹将瞳孔洗练出格外的黑,但脊背、后颈直到脸颊,大片大片皮肤都在夜色中白皙得泛光。

“我在,江停。”严?l亲吻着他的耳朵,小声说:“我一直在。”

那是江停失去意识前最后的记忆了。

昏沉, 酸痛。

江停睁开眼睛, 好半天才从朦朦胧胧的不舒服中恢复清醒,涣散的视线渐渐聚焦到床头柜闹钟上――13:45pm。

第二天下午了。

江停翻身坐起,立刻被某处隐秘的剧痛扯得抽了口凉气, 良久才发着颤一点点放松肌肉。

他全身上下已经被清洗过了,换了件宽松的短袖白T作为睡衣,柔软的质地散发出阳光的气味, 只是因为严?l的号太大, 导致穿在身上显得有点空。从床对角的立地镜望去,宽大领口间露出的脖颈和锁骨、以及短袖下的胳膊上都带着种种痕迹, 一时半刻还消不下去。

江停轻轻闭上眼睛,一动不动地坐在床上, 被褥从腰侧无声无息地滑落。

江停以前的体质是从熟睡到备战状态不超过三十秒,但现在明显不行了, 需要足足十多分钟才能勉强从低血压的眩晕中恢复正常。许久他终于再次疲倦地睁开眼睛,刚想下床离开主卧,去客卧稍微洗漱, 突然掀起被子的手一僵。

他无名指上竟然带着一枚戒指。

那是一枚看似普通的铂金素圈, 光可鉴人,还十分新,看不出任何使用过的细微痕迹。其实这枚戒指的尺寸戴在中指刚好,但不知为何严?l还是把它套在了无名指上,显得有些松。

江停沉默良久, 把这枚戒指摘了下来,轻轻放在床头柜上。

他起身走出这间充满了浓厚严?l气息的主卧,回到自己一直住的隔壁客卧去洗了把脸。起身时他对着镜子注视自己水淋淋的面孔,目光深处有些疑惑,似乎非常不明白。

哪里好看?他想。

半晌他自嘲地摇摇头,一转身,猝然撞见了正抱臂静静倚在门框边的严?l。

“……”两人相对片刻,严?l仿佛没看见江停已经空空荡荡的左手无名指一般,那张英俊的脸上慢慢浮起笑容:“早呀,江队。”

这话里戏谑的成分简直明显到欠揍的地步了。

“下午了,”江停头也不抬道,用毛巾擦了脸,不知道是因为这个还是因为昨晚,嘴唇还在微微地发着红。严?l目不转睛地看着,直到江停洗漱完,试图绕过他走出浴室的时候,才突然抓住了江停的手。

两人的动作都顿住了,站在十分有限的空间内凝视着彼此。

严?l嘴动了动,缓缓道:“江停……”

江停正以为他要说什么的时候,却只见严?l突然又收住了,一笑:“我做了点吃的,来吧。”

严?l这何止是“做了点吃的”,简直是把五星级酒店的广式早茶搬进家门了,餐桌上的皮蛋瘦肉粥、凤爪、鲜竹卷、各式虾饺等等琳琅满目。也不知道他是什么时候起来电话订餐的,粥还温温地热着,正是可以入口的温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