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悄脑子里嗡的一声,他想要带路因希亚走,至少回首都星,他能?吃饱穿暖。
可是?诞水从?“路因希亚”尖利的兽牙导血槽滴在虫母身上。
失控的路因希亚比野兽还要可怕,虫爪撕碎虫母的衣服,埋下头,重重抿着他的,饿极了一般粗鲁.莽撞,叼的水声啧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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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将要迈入发.情?期的虫母浑身颤抖着,抓着雄虫的金色毛发,喉咙像塞住了棉花一样发不出声音。
清脆的爆破音“啵”的一声。
湿湿圆圆的,干净红.嫩的尖尖,在雄虫复眼中颤巍巍地抖了抖。
叶悄胸口?一麻,被堵住声音一般,就那?样怔怔看着它,一丝声音也发不出来,这不怪他,突发情?况下他做不出任何反应,甚至感受到痛意的时候,雄虫还在意犹未尽地舔.嘴。
“路因希亚,就是?你吧?!”
整个洞里漆黑一片,叶悄叫声很大,“路因希亚”被他叫得,动作更剧烈,叶悄的手一直在乱抓,细瘦的手指不停地抖动,慌乱乱往旁边一摸,身旁早就铺满了雌虫产卵必须要的填充物,热烘烘的,非常适合培育虫蛋。
…他是?不是?准备很久了啊?!
“嘶嘶…”
路因希亚发出“嘶嘶”的怪叫着,龇着尖牙又再次凑近他,那?毫无?理智的雄虫看着他,金红眼角似乎挑起了个弧度,因为能?待在他甜丝丝的虫母身边。
叶悄愣了愣,没待他反应过来,面前的路因希亚已经伸出舌头,舔上了虫母的下巴尖。
他似乎在讨好虫母,尽管雄虫们?的思想都一致,想让小虫母怀上他们?的蛋,肚子鼓起来,然后?小虫母就什么都不用做,安心地在巢穴里怀孕、产卵、一窝一窝地生产,吃喝不愁,被雄虫当成宝藏紧紧搂进怀里,再也不分开。
叶悄还不知道雄虫是?怎么想的,他就是?躲不开,而且偏离嘴唇的下方,尖尖的下巴感到濡湿滚烫。
被虫唇挨着碰了一下,接着嘴唇一湿,不算柔软的唇瓣磨在虫母高挺的鼻梁上。
雄虫在腐蚀小虫母的意志,它在求爱,想让虫母也被它吸引。
叶悄被雄虫的信息素包围,腺体发烫,忍不住推了推他,“如?果真的是?你…路因希亚,你冷静一点,你怎么变成这样了…”
叶悄在这一刻一下理解了,路因希亚疯一样嗅闻虫母气味的奇怪行为。
雄虫在易感期。
而雄虫如?此积极的示好情?况下,虫母必定会?有所回应。
相比人型上半身,小腹略下面一点,微有些开裂的小口?地方,被身上雄虫略显凶狠的慢慢戳开。
叶悄猝然睁大眼,嗓音颤抖,再次急促叫了声:“路因希亚!”
虫族反应迅速,口?中裂开的双尖只轻抵了下叶悄的虫母尾巴,就停了下来。
虫族脸上有种捕食猎物伺机而动的侵略感,纯蓝色的瞳孔大睁着,他个头很大,低头时,一种莫名的压迫感随之?而来,锋利黑长的眉毛,金纹密布的脸,洁白的獠牙玉石坚硬,流畅优美的身体肌骨上,寸寸粘连着薄薄雾液。
他在对他好不容易抓回来的虫母进行气味覆盖,省得这附近的虫族找死来抢他的虫母。
很简单,只要哺一点口?津,进去?小口?,就行。
但不知是?此刻同虫母的距离太近,还是?虫母拒绝的语气太微妙,在裂尖抵进虫母湿软的尾巴里时,他喉咙里发出难.耐的嘶鸣叫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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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面有野生虫围绕,它们?能?嗅到香甜的虫母气息,它们?被易感期雄虫的信息素惹恼,嚎叫几声,步伐焦躁地在巢穴外打转。
想进去?,却不敢,这只雄虫实力强劲,待在这里这么久都没虫敢惹他。
但现在情?况惊天逆转,它们?的虫母,就在半步不多的巢里,被陌生却强大的虫族信息素热情?裹缠着。
而它们?只能?在外面徘徊踱步,实在太憋屈了。
叶悄不敢想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他对雄虫的贪婪早有耳闻,可是?全?身都软绵绵的了,靠在路因希亚怀里,不停喘着气,“路因,你真的不和我说说话吗?如?果我雄父和雌父知道我在你这里,呜…你会?被他们?俩扒皮抽筋的…”
金毛路因希亚听不懂虫母在说什么,但他只记得一件事。
他很珍惜小虫母。
太喜欢了,喜欢到想不顾一切让虫母产卵。
雄虫耐心地把虫母的软尾弄潮,这时候他就不那?么着急了,伺候好虫母的感受,是?每一只虫族的本能?,虫母心情?好,才能?产更多的卵。
外面虫族跃跃欲试,一直想打破这座巢,它们?的听觉异常灵敏,所以哪怕欺负小虫母时,也不能?发出太大声音。
它们?围在巢外迟迟不走,路因希亚焦躁地嚎了一声,只能?把虫母藏在闷热的巢里,嚎叫着出去?,驱赶所有觊觎虫母的虫。
等他回来,漂亮的虫母还愣愣地坐在原地,眼眶红红的,湿着泪水,手指无?措地坐在尾巴底下,银白的长尾被迫舒展,还微张着小口?。
小口?有些小,颜色是?很淡的嫩.粉色,浸满水液的时候,只稍用点力,就能?冒出泡泡,啵啵碎掉,清脆甘甜。
叶悄:“……”呜,森*晚*整*理想跑,忍不住了。
在意外发生以前,叶悄都没想过自己会?有在这种情?况下跟雄虫度过易感期的经历,路因希亚那?么温柔,怎么变成虫型就…
叶悄仰头呜咽着,小声哭了起来,因为尾巴的那?里违背他的意愿,乖顺顺着雄虫的力道微微张开,叶悄甚至骨头都麻了,“路因…希亚,你…”
雄虫着迷般开始尝试着,把带一点硬度的肢体伸在小口?里,他尾巴的鳞片张开,挡着气流,维持小范围的温度。
今夜很冷,洞外还有风声,还有虫族嫉妒而发出的嘶嘶声,里面那?只雄虫是?虫母的奴隶,虫母是?个美人,而它是?个怪物。
雄虫的动作不大,只偶尔在虫母尾巴泡泡盛满,快要溢出时,才用尾巴卷住虫母的尾巴,嘬一小下虫母的舌,亲亲白皙光滑满是?热汗的漂亮脸颊,尾巴再慢慢磨一磨虫母的尾巴,试图让虫母能?尽快包容他的易感期尾钩。
第 61 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