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外狂徒流眼泪,委屈巴拉,“我不喜欢这个名字,不要给我取这种难听的绰号……”
想到这里蒋绵叹口气关了花洒。
蒋书侨电脑里还有东西要赶,听见身后蒋绵洗完澡踢踢踏踏的声音由远及近,蒋书侨望了他一眼,两条腿光着。“衣服去穿好。”
只不过蒋绵装傻充愣往他腿上一坐,公园长凳都是二十四小时开放的。
养了半年身上的肉才回来了大半,之前根本没眼看瘦得像个骷髅架子。
他拉着蒋书侨的手直接往下面放,内裤都没有穿,蒋书侨贴到了肉才反应过来,真想跟从前那样一巴掌抽上去。
“说的话你记不住?”他拿出手机要给蒋绵买回国的机票。手掌裹着热热的阴阜,有时候那里是一片涨潮的海滩。
蒋绵把他的手按在那里不让他动,“你买吧,我回去就在槐山上吊。”
蒋书侨看了他一眼又把手机扔桌上了,上吊这件事蒋绵可能真的做得出来,毕竟都差点饿死自己了。
手指只是轻轻揉了一下,蒋绵就“啊”得一声倒在肩上,蒋书侨合上电脑问他:
“走的时候那个李易跟你说什么了?”
“李易是谁?”
“要带你坐拖拉机那个。”
蒋书侨用指腹轻轻地揉,刚洗过还有余温。蒋绵没心思回答忍着想要尖叫的心,“他说下次给我量那个,我又不是什么专业的测量师,这个人好奇怪……”
“你现在都是四舍五入专家了,你还不专业?”
蒋书侨冷笑,只要带出门就这样,蒋绵有种莫名其妙招男人喜欢的特质,甚至也招女人喜欢比如Cici,要是知道蒋绵长了个她最喜欢的东西那还得了?
蒋绵拉开他的裤子拉链,来了温哥华几个月像长进了几年。
他有任务在身一本正经地说:“我给它…量量,实时更新。”
不给他玩恐怕要折腾一夜,蒋书侨索性任他拿出来,蒋绵握在手里,沉甸甸的,硬起来的时候像一种凶器,他没来由地发呆,好似心事沉重。
“怎么,你和它有话交代。”
“哥哥,如果别人也想摸你,你可以不要那么随便吗?”
“……”蒋书侨太阳穴又开始疼了,他的鸡巴又不是乐高,还能随便给别人玩吗?
家里没有尺,蒋绵摇头说不需要随即跪了下去,他抬头望着蒋书侨信心满满地表示:“我可以口算。”
Chapter 23
凑到嘴边的时候蒋书侨已经硬得胀痛,他注视蒋绵用一种吃糖的方式舔弄,舌尖柔软,小心翼翼慢慢地尝,慢慢地包裹。
实操起来其实不难,蒋绵看了许多教学视频要注意牙齿,尽量张大嘴巴。问题出在他只能含住前面的三分之一。
没想到两张嘴都出了问题,进不去。
“怎么办?哥哥,你教教我。”
他不害羞,盯着蒋书侨的脸看任何细微的变化,希望能够从中获得鼓励或者别的什么,蒋书侨抚过他的眼睛,他总是用这种懵懂的眼神编织陷阱:那时候他还很小用自己身体的秘密去换家中的栖息之地。
如今他又要换什么?
红彤彤的嘴,湿润无比。
蒋绵和耸立的茎身对峙,像爬山的人征服山川,冲浪的人征服海洋,人总要有点冒险精神。
蒋书侨看他握着拳头视死如归的模样,“你要阉了我?”
蒋绵又蔫了抱着他的小腿,“不舒服吗?那我可能还要练习一下……”
蒋书侨顿了顿问他,“你去哪儿练习?外面去报个培训班?”
蒋绵卡壳,他只知道熟能生巧这四个字,但怎么练确实是个问题。
身下的人膝盖跪得久了站起来也有点踉跄,只是没站稳又被蒋书侨忍着怒意按了下去,蒋书侨握着茎身,全是湿黏的口水直挺挺地打在他的脸上,“不是口算?算不出答案你就给我吃一晚上。”
后脑勺是强硬的手,蒋绵被捅穿了。
硬,甚至能感受到凸起的青茎,它们会在吮吸时忍不住跳动,小喉咙只要一打开就会成为湿滑紧致的通道。
“唔…”,他双手紧紧握着蒋书侨的手臂,有些求饶却又一次次放纵他深深插入。
蒋书侨摸他的脸,他塞不下的牙关,他肿胀的喉咙。
蒋绵从没想过自己那么厉害,能像魔术师般从喉咙里吐出根铁棍,如果可以的话,这简直可以写在简历里。
“咳咳咳…”他捂着嘴不停咳嗽,地毯上是没办法控制横溢出来的口水,生理性泪水充斥了眼睛导致他眼底爆了血丝。
休息了一会儿他又握住丝毫没有疲软的阴茎,“我会了,我自己来。”
几乎是已经哑了,声音不像样子,蒋书侨没让他继续用指腹摩挲他的嘴角,“为什么我们要上床?”
“你会和别人上床对吗?总有一天。”他像是要哭。
“我问的是你,不要扯我和别人。”
蒋绵听不懂,如果蒋书侨总有一天要和别人上床,像一只狗狗那样找另一只自己喜欢的小狗,电视里说这是动物的天性,也是人类的天性。
他理解过去蒋书侨对他做的事情了,他可以接受,并且希望自己就是他要找的那只小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