丝丝清凉立刻消除了火灼般的肿痛,童话有些讶异这草药的疗效,又想起前次中毒事件,不由对阿奇有些佩服,看来阿奇对这远古的丛林真的是很熟悉啊,这也更让她兴起了逗弄他的心思。
“阿奇。”她捉住他的手,不怀好意地冲他扁了扁嘴,“身体里面还有伤呢。”她连说带比划。
阿奇顿时愣住犯了难,那可应该怎么办?两道粗浓的青黑色眉毛死死皱在了一起。
童话看他眉头紧锁,越发邪恶地笑了,“阿奇,我有一个好办法上药喔。”她拉着阿奇坐上床,让他背靠着木墙。双手如泥鳅般滑溜到阿奇的腿间,准确找到那根不再缩回体内的软茎,力道适度地揉捏着。
阿奇浑身一震,难以言喻的舒适感在瞬间攫获了他,忍不住低吼出声,软茎也在童话手中迅速膨胀起来。
童话邪恶的笑更深,她端起药碗,把里面的药抹在那根巨大的昂扬上,厚厚地涂了一层。
“童!”阿奇的身体因她的触碰不停地颤抖,胯间那股子火热越来越炽,哪怕涂抹上了沁凉的药糊也没减灭半分。
“不行。”童话把他的手自腰间抓下,残忍地摇了摇头,“阿奇,别乱想。这是上药,我受着伤呢?你可一定要忍住喔。”她指了指他雄根上的草药,又指了指自己的小肮。
阿奇的眼中布满浓烈的失落,他咬着牙艰难地对她点了点头。
童话心头掠过恶意的快感,她对着那雄根缓缓坐了下去。黏糊的药泥起到了绝佳的润滑作用,这一次,除了窒人的饱胀外,没有感到任何疼痛,甬道内一片沁凉,舒服极了。
没有了疼痛的威胁,她越加玩性高涨,竟又缓缓抬起臀再深深坐下。在缓慢地递送中,身下的阿奇不停地狂颤,嘴里溢出沉闷的火热的吼叫。
“阿奇,别忘了我的伤,乖喔。”她得意地笑着,再度开始恶意地缓慢递送,直到引爆阿奇一连串的咆哮后才慢慢从他身上爬起。
罢一离开,阿奇的身体立刻蜷缩成了一团,不停歇地发着颤,嘴里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
“阿奇,冷吗?来,盖好。”童话假意拉过兽皮盖在他身上。
“童!”低哑的蕴满痛苦的喊叫自凌乱的青黑色发间传出。
“嗯,乖阿奇,你好好休息,我喝口水再来看你。”她拨开他披散在脸上的长发,俯身在他耳边轻笑道,心底是无限的得意,强悍无比的阿奇在情欲面前居然也是如此的脆弱,不堪一击。
阿奇采的药真的很神奇,也不过才涂上一会儿,转眼间,下身的肿痛全消失得无影无踪,走路一点问题也没有了。童话高兴地来到火盆边,端起温热的水碗咕嘟咕嘟一气喝光。呵呵,折磨了人之后再喝上一碗温水,感觉真是棒极了。
对了,阿奇怎么没有声音了?她好奇地走回床边。仔细一看,差点吓得魂不附体。
阿奇锋利的尖牙死死咬进下唇,银红的血渗出来,在嘴角汇成小溪蜿蜒流下,狰狞的五官此刻全部扭曲,显得更加恐怖,原本澄清的金碧色眸中融入了银红的血丝,里面充满疯狂,整张脸恍若从地狱爬出来的魔鬼!
童话惊得急忙掀开他身上的兽皮,一触之下,发现阿奇浑身烫得炙人,湿淋淋的像是刚从水里捞出来。他的胸腹剧烈地起伏着,双手竟死死地压着那不肯妥协的雄根。
这……这是欲火焚身吗?!看样子好像真的……会死人的!
她连忙拉开阿奇的双手,无意中碰到了他的雄根,也是烫得可怕,温度说不定比身上还高。
“童!”看见她,阿奇吃力地唤了一声,双手向她抱去,却在中途硬生生折回,死死地抓住身下的兽皮。
宁可忍受欲火焚身的痛苦也怕伤害了她吗?童话心里一震,鼻子一酸,眼睛湿润起来。“阿奇。”她唤着,白嫩粉润的身体如锦云般轻轻覆上阿奇滚烫的身体。
只一瞬间,她便被阿奇压在身下。
凝视着眼前这张痛苦扭曲挣扎的狰狞脸庞,童话喉头一阵阵哽咽,她微微一笑,伸手抹去阿奇嘴角的银红,“阿奇,我不走,别忍了,和我做爱吧,我不会受伤的,来吧。”抬起头,在他额上轻轻一吻。
她的双手温柔地滑过阿奇的胸膛、小肮,握住他火烫的雄根,引导它来到幽密的花穴口。
“童!”阿奇浑身又是一阵剧颤,炽热的眸中含着几分担心。
“来吧,阿奇,我喜欢你。”她腾出一只手勾下他的头吻了吻他的唇。
阿奇低吼一声,眸中的几分担忧淹没于炽狂之中,他用力一挺,粗大的雄根深猛地贯穿了整个花道,童话被震得一声闷哼。
憋到极致的欲火一经得到释放,再没有了轻怜蜜爱,耳鬓厮磨,有的只是疯狂的抽动与发泄。他抓起童话的脚高高地架在肩上,好让自己刺得更深、更畅快、更彻底地享受花道的美妙滋味。
童话双手紧紧抓住身下的兽皮。那疯狂深猛的撞击几乎让她承受不住。这就是被情欲弄疯的男人吗?好可怕,身体完全跟不上他的节奏,只能选择无助的接受。
欢愉痛苦的娇吟不住地从唇缝流泻,一波波热潮自酸痛的小肮深处涌出,越来越浓郁,越卷越高,甬道剧烈地收缩,在刹那间将她推上情欲的最高潮。
那一阵比一阵紧密的收缩刺激着阿奇疯狂敏感的神经,他战栗着、狂吼着喷射出炽热的火焰,身心在喷射中得到巨大的释放,也同时攀上了快慰的最高峰。他喘息着紧拥住陷入晕眩的童话,用力喷射出最后一股烈焰,便瘫在了床上。
久久,小木屋内仍盘旋着激情过后的娇喘声和粗喘声……
当一切终于归为平静后,童话从阿奇怀中抬起头,小手怜惜地抚去他额上的汗珠,“傻阿奇,我以后再也不这样欺负你了。”她的眸中闪动着莹光,脸上有着懊悔和心疼,阿奇差点就被情欲折磨死了!
阿奇反握住她的手,满足地咧开嘴,摇了摇头,又点了点头。怀中的童双颊艳红,嘴唇鲜艳欲滴,亮黑的眼睛雾蒙蒙的,好可爱。曾经,他一直担心童有一天会离开他,可和童亲密疯狂了两次后,他的心奇异地安稳了。童是他的,童娇嫩的身体只能由他碰触,只能由他进入,思及此,小肮急速蹿起一股热流,埋藏于童花道中的雄根瞬间勃起,将她的小花道撑到了极致。
察觉到体内的坚挺饱胀,童话张大了眼睛,她……她并没有做任何的挑逗啊,为什么阿奇会勃起?然而不等她细想,阿奇就压住她,在她体内强劲地驰骋起来。
小木屋内又是一片旖旎的春光……
第二十一章 孕 育
秋去冬来,转眼已是隆冬,远古的丛林坠入了雪的魔法,几乎在一夜之间全都披银裹玉起来。抬眼望去,好一个粉妆玉砌的天地!
童话紧裹着温暖厚实的兽皮,倚坐在半开的小窗前,小声地数着飘到窗舷的雪花,“一、二、三……”
数着数着,她打了个大呵欠,这已是起床后的第二十一个了。唉,不是说春眠才不觉晓的吗?为什么她却在这寒冬腊月里昏昏欲睡,做什么事也提不起劲儿来。就连昨晚和阿奇做爱也是这样,这对于一个狼女来说显然是极端不正常的!而且最近她常常会突然莫名其妙地想吃些酸酸的东西,且一旦没吃到嘴里,浑身便会一逃诩不舒坦。今天一大早,阿奇就因这个原因被她撵出家门去寻找酸酸的东西了。活了十六年,她还从没这样古怪执拗过,难道是穿越时空所带来的副作用?
不,等等,一个诡异的念头突然在脑中闪现,童话觉得脊背泛起了一片鸡皮疙瘩。她……她这种情况好像……好像是女人怀孕的初期症状!
两个多月前,她和阿奇真正的结合了。此后的每一天,他们都会有数度欢爱。她看过阿奇的精液,与人类的不同,呈浅绿色,遂更确定了阿奇不是人类的同族。从理论上讲,除了动物与动物之间偶尔可以杂交产生后代外,比如说骡子,狮虎兽。古猿进化的人类与任何物种的基因都无法融合,至少在她穿越前,还没听到过一例杂交人的出现。也正因如此,她笃定她与阿奇的结合不可能孕育后代。浅绿色的精液别说人类没有,就算翻遍整个二十一世纪的动物恐怕也找不出来,诸如蝗虫之类的几种小生物的血液倒是绿色的。她和阿奇的生物基因从远古就相差了十万八千里,怎么可能会孕育后代?所以她没有采取任何防范措施,全身心地投入到每一场欢爱之中。
算算日子,她确实有两个月没来月经了,这也意味着腹中的小生命至少已经生长了两个月。如果再仔细算算,她第一次和阿奇做爱时,好像正处于排卵的高危险期,当时阿奇的体液喷射得那么有力,那么深入,每一次射精后,他还久久地赖在她身体里面不肯出来,或者干脆又来另一场欢爱,这不是更增加了受孕的几率吗?童话懊恼得几乎想从窗口纵身跃下。
Oh,My God!十六岁就怀孕,十七岁就要做母亲,而且怀的还是一个狰狞的未知物种的原始人的种,真不知道会生下什么样的怪物?!
敝物?对了,她是古猿进化的现代智慧人,阿奇是未知物种的原始人,他们的基因居然可以融合?!这不能不说是一件极度怪异又让人震撼的事。想到这,童话的懊恼迅速被身为科学研究爱好者的好奇所代替。阿奇究竟是什么物种进化的,说不定能从生下的孩子身上找到答案!
思绪翻腾间,一道高大的身影出现在窗外,是阿奇回来了。
奇怪了,阿奇怎么还没进屋,难道是在楼下添加木炭吗?冬天来到后,童话给窗户做了厚厚的窗帘,为了既不发生中毒事件又能保证屋子的温暖,她换了个大火盆放到木楼下层,又在盆外用薄石板搭建了一个罩子以防火灾。这样,一个简单的变形地炕就诞生了。她又在石盆周围饷上石板,石板上铺上厚厚的兽皮,平常吃饭、烤火都挪至了下层,当然,负责保持火盆旺盛燃烧的重任责无旁贷地落在了阿奇头上。只是,加个火要那么久吗?正在疑惑间,忽然听到屋外响起凄厉恐惧的猿人嚎叫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