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你可以闭嘴了。”

秦祀冷着脸道,末羞愧地低下头,刚才一片混乱,他一心想的就只有保护秦祀,至于其他人的死活,他还真不太在意。

不过这种想法确实有些过分,无论如何萨曼莎也是他们的合作伙伴,他们理应给予一定的保护。

万一萨曼莎死在了他们这里,他们还真没办法跟对方的工作室交代。

“赶紧去找人。”

秦祀命令道,自己也跳到了酒店的桌子上,目光越过层层人群,终于捕捉到了那抹翩翩起舞的人影。

萨曼莎在人群中不断穿梭,每次抬起手时总是会不经意间拍掉某个匕首亦或者是短刀,那些隐藏在各种黑暗角落里的恶意,试图以各种方式对她进行无孔不入的伤害,最终却都没有任何结果。

这个女人……似乎强的有些过分,这真是萨曼莎应该拥有的身手么?

不是说,萨曼莎只是个普通人?

最关键的是,对方身上穿着的可是华丽的礼服,脚下踩着一双恨天高,看来这双高跟鞋的质量确实不错。

姜笙踩着恨天高,熟练地用鞋跟踩在了某个杀手的脚上,提着裙摆姿态优雅地匆匆离去,身后的追击声依旧连绵不绝,试图将她阻拦在原地。

她不禁有些烦躁地眯起眼睛,手中抽出一瓶啤酒用力砸在桌面上,然后转身一脚命中酒瓶子的瓶口。

第一百七十八章 插翅难飞

酒瓶子瞬间炸裂,四散而飞的玻璃碎片犹如满天繁星,却又成了致命利器,在转瞬间收割了一条又一条性命。

刷刷刷

在那些酒瓶子命中了敌人的身体之时,迅速在对方的身体之中炸裂开,形成了无数的碎片,将别人的身体分割成了无数块。

当然了,这一切并不能在外面看出来,完全是在里面体现出来的。

在秦祀的视角里,只能看到一个又一个大汉无声倒地,口吐鲜血,以及一些成分不明的碎肉。

他的目光中泛着一丝打量和疑惑,更多的是警惕和不解。

这个萨曼莎已经超乎了他的理解,完全不是一个正常的设计师该有的能力。

她到底是个怎样的女人,为何身上有着这么多秘密?

很显然,来追杀的人都是以萨曼莎为目标,这还真是一场难以言说的闹剧,他有朝一日竟然成为了别人的陪衬?

他不禁自嘲一笑,从何时起,他竟然也如此看中所谓的胜负心里,竟然会觉得自己输给了一个女人,从而觉得不爽?

这可不是一种正常且健康的心理状态,看来他还是应该好好调整一下自己的心态才行。

“萨曼莎,语言帮忙吗?”

哪怕两个人的距离相隔的很远,姜笙依旧听到了秦祀的声音。

后者最终还是没能做出决定,他不想帮忙,又不想置之不理。

在看到萨曼莎的身手之后,他的心里也产生了一个大胆的决定,问问萨曼莎是否需要别人伸出援助之手。

这个决定非常大胆,甚至无异于在挑衅萨曼莎,后者不出意料一定会很愤怒,甚至觉得自己在侮辱她。

秦祀已经设想过了种种可能性,哪怕萨曼莎真的同意也无所谓,反正他们是合作伙伴的关系,互相扶持互相帮助都是应该的,他心甘情愿。

“还废话什么,赶紧过来帮忙。”

出乎意料,萨曼莎不仅同意了,语气还这样亲昵,就仿佛在说什么稀松平常的事。

以至于在动手之后,秦祀都在默默沉思,两人的关系什么时候这么熟了?

“愣着干什么?”

萨曼莎随手摘住一枚不知道从哪儿飞刺过来的银针,银针距离秦祀只有咫尺之遥的距离,仿佛在晚一秒钟,就会成功刺进他的身体里。

秦祀也终于回过神,看也不看那枚追过夺魄的银针,而是伸出手抓住了萨曼莎的手腕,“你到底是谁?”

“太无礼了秦先生,你能放开我么?”

萨曼莎皱着眉头问道,秦氏总裁怎么说也不至于是个野蛮人吧?

动作这么粗鲁地对待一位漂亮女士,可真是太过分了。

萨曼莎心里很不爽,试图挣扎开,秦祀却不肯松手,反而目光灼灼地盯着她道:“除了我身边的人,或者对我很熟悉的人,应该不会有人更为在乎我的死活。虽然你我现在也算是合作关系,我也愿意帮你对付那些人,可是这似乎依旧不足以作为你不顾一切过来救我的理由。”

听到秦祀的这番话,萨曼莎沉默片刻,突然用了相当大的力道,猛地抽回了手,让秦祀都来不及反应。

那纤细的手腕看似软绵无力,可实际上竟然有着相当巨大的力量,秦祀盯着自己的手陷入了沉思,是他的力量消失了,还是对方的力量已经大到超乎了他的想象?

“所以,你就是为了试探我,所以搞出了这样的计划是吗?亲爱的秦先生,你还真是大大出乎了我的意料,像你这种人竟然也会有女朋友,这是多稀罕的一件事啊。”

萨曼莎气急了,忍不住嗤笑一声讽刺道。

秦祀目光一凝,无比笃定道:“所以你其实早就认识我了,对不对?不然的话你怎么可能会知道,我已经有女朋友了这件事?萨曼莎,看来你对我的了解还挺深。还是说,这本来就是你我之间的缘分?”

“少往自己脸上贴金了秦先生,你还不配成为我的朋友,到此为止吧,合作的事也以后再说,再见了。”

萨曼莎说完,陆陆续续冲进来了一批人,迅速做好了扫尾工作,他们都是萨曼莎的人,在那名年轻助理的带领下,将那些敢于出手挑衅萨曼莎的人通通给绑起来了。

目送着萨曼莎离开的背影,秦祀毫不犹豫地追了出去。

“头,他来了。”

秘书小心翼翼地来到了姜笙身后,这里的其他宾客都已经跑路了,只剩下了他们两拨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