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有人来到公司,也必须经过上面的人层层筛查,才能确保此人是否具有进入公司内部的资格。

“没有预约,不过我有正事,我是你们老总的私人医生。”

姜笙快言道,实在不想在这里浪费时间,可面前的女人却充满了不幸的打量着她,“开什么玩笑,看你的年纪应该还是在校学生吧,也敢妄自称是我们总裁的私人医生,你觉得你有那个资格吗?”

“我有没有资格,不是你能决定的,赶紧给我让开。”

姜笙皱起眉头,实在不愿意浪费口舌。

“别做梦了,没有预约的人是绝对不能踏入公司,如果你再不走的话,我就叫保安将你赶走了。真以为谁都能随便进入这里呢?赶紧给我滚出去,没有预约的人,不配进来。”

“你到底让不让开?”

姜笙沉着脸,目光森冷地开口,但有一言不合就动手的架势。

楼上的秦祀情况不明,她心里竟是有些担忧,她告诉自己,自己其实只是担心那解毒药方是否奏效,可是不管如何,她也无法眼睁睁地看着秦祀出事。

见她如此嚣张,负责接待的女人反而露出了冷笑,趾高气扬的讽刺道,“你算个什么东西啊,还敢这样威胁我?也不看看自己是哪根葱,不想被打就赶紧给我滚,这里可不是你家门口,随便什么阿猫阿狗都能进。”

这女人的话里充满了侮辱的意味,而且态度嚣张,不像是一个普通的员工。

姜笙的目光已经彻底沉了下来,突然上前一步就准备动手。

就在此时,一道惊呼声响起,“夫人!你这么快就来了!”

“夫人?林先生……您刚刚的称呼是什么意思?”

接待员诧异地看着林末,后者冷着脸看了过去,“这位是秦总的未婚妻,姜小姐,我称之为夫人有问题?他是秦家的家主夫人,也是未来的秦氏主人。”

“什么?”

女人瞬间瞪大了眼睛,满脸震惊,心里涌出了前所未有的惊恐和不敢置信。

“夫人,您快进去吧,秦总一直在等你。”

末懒得理会她的表情,赶忙无比客气地对姜笙道。

姜笙微微点头,问了下秦祀的办公室后,就迅速坐进了电梯。

末松了口气,随后看向了那个接待员,“把刚才发生的一切都给我忘了进肚子里,如果把今天的事泄露出去的话,你就不用在这里干了。”

“是……”

接待员脸色苍白的点头,不知刚才发生的事已经足以给她宣判死刑,没想到自己竟然在不知不觉间得罪了秦总的未婚妻……

天哪,整个京都最受人敬仰和爱慕的男人,居然已经有了未婚妻?这个消息如果被传出去的话,恐怕会震惊四座。

不过大多数人恐怕都不知道这件事,甚至还有很多人以为这位秦家最年轻的家主,整个京都最优秀的年轻人还是个植物人,这件事不知道伤了多少富家小姐们的心。

如果被那些人知道,秦祀其实已经恢复,说不定会让那些人非常激动,然后过来把秦祀竞争到手。

她目光微微一暗,心里涌起了一个阴险的想法。

姜笙一路疾驰,匆匆来到了秦祀的办公室,走进去之后就看到了秦祀竟然正在悠闲地喝咖啡,男人的五官俊美无瑕,犹如上天最好的雕刻品,修长的身姿半隐在黑暗中,一半迎着微薄的光,看上去莫名的美不胜收。

听到脚步声,他突兀抬头,锐利的眸子闪烁着森寒之意,不过在触及到姜笙的那一刻,眼中的冰冷在顷刻间冰雪消融。

“你怎么来了?”

男人勾起笑容,声音温醇的像是陈放在地窖里多年的酒酿,无比醉人。

然而姜笙却丝毫没有被眼前的美色诱惑,面容冰冷地坐在了沙发上,“你的助理急急忙忙给我打电话,说你快死了,我特意过来看看,来不来得及给你收尸。”

“……”

秦祀愕然无语,随后捂着心口感叹道:“先前确实有些不舒服,而且疼的感觉自己的心脏都要裂开成两半,大概那个时候他就已经注意到了,所以比较担心我可能会挺不住,所以才会突然给你打电话,打扰到你了,真是对不起。”

“你以为我还会相信你的鬼话吗?这该不会又是你的鬼把戏吧,只为了把我引过来。”

“你觉得可能吗?虽然我的确很想时时刻刻见到你,但我依旧不会做这样的蠢事。”

秦祀目光真挚地看着姜笙,一字一顿地道。

男人深情的样子,更加的动人,姜笙有那么一瞬间,几乎都要被他所折服,然而一想到这个男人,其实是看着她的脸,在想着另外一个女人,她的心就恢复成了铁石心肠。

“所以到底怎么回事,难道你真的有些不舒服吗?难不成是之前变成了植物人后的后遗症?”

“或许吧,我也不太清楚。如果不是工作太忙,本来想去医院检查一下。”

秦祀皱眉道,这可不是他在胡言乱语。

第一百三十五章一起回家

姜笙也站了起来,眼前的男人应该不是会拿自己身体开玩笑的人,而且他毕竟种了那种新型毒药,就算被解药解除了毒性,也许会留下了一些无法想象的暗伤。

不仅如此,这个男人身上也有着其他的毛病,也许受到毒药的侵蚀,在他的体内还造成了其他的影响。

姜笙想了想,还是走上前去,准备给秦祀做个检查。

看着突然靠近的心上人,秦祀目光一凝,眼中酝酿着款款深情,“你是不是在担心我?所以在得到消息之后才会这样急匆匆的赶来,难道是怕我出事吗?”

被戳中心思的姜笙抿唇不语,片刻后才突兀抬头和他对视了一眼,“你该不会觉得,我扮演你的白月光上瘾了吧?”

“……”

秦祀有些头痛,他几乎忘记了对方还顶着这么个身份,他以后应该如何解释这其中的渊源?

他突然有了一种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的感觉,以后解释起来恐怕会很麻烦,我看着面前的女孩自己吃自己醋的感觉还挺有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