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仆尖叫出声,又一道令人牙酸的刺入声落地,书房门上油纸登时飞溅上一串黏腻猩红的血花!
“兄长。”
瑜王含着笑的嗓音自门外传来,分明如往日无害,听上去却无端阴森:
“我可以进来吗?”
洛观宁脑中登时一惊,他眼睛叫谢雪枝蒙的结实,因而看不到门上赫然刺眼的血痕,可从那声音也能判断出来不好。更何况自己此刻如此羞耻叫人压在桌上的模样,都不能叫洛观川那疯货看到分毫。
可却还没等他浑噩头脑中想出什么搪塞的话语,身后谢雪枝竟在如此情况下,突然扣住他紧张绷紧的细腰,沉着眸喘息微乱的用力深深一顶、龟头碾磨着穴腔内微凸肉粒,开始最后的激烈冲刺。
? 第 10 章 10当太傅面被小疯批爆肏,气急吐血吓坏二人/愈后追妻日常(完
滑腻的抽插声愈发激烈自身下响起,洛观宁叫谢雪枝抓着腰、禁锢在书桌上打种猛肏,指尖在桌沿崩溃抓挠得泛起白、再也忍不住喉咙间近似尖叫的哭泣呻吟,浑身痉挛抽搐着,完全顾不得理会门外的青年了。
而这声情欲意味十足的惊喘,显然也透过门板,传入了瑜王耳中。
来人含着毛骨悚然笑意的问话戛然而止,一片沉默之中,只能听得到书房中仿佛被放大数倍的淫靡交合声响。带着暖意的日光正盛,却将瑜王俊朗身形自油纸映出一道漆黑瘦长的影,与先前那抹缓缓流淌的血痕重叠。
又过了一息,那影兀自动了动,随即
“刺啦”尖锐穿刺声过,一截滴血剑尖赫然穿透紧闭的门板,随即斩断反锁门闩!
可惜,被蒙住了双眸的美人却看不到如此叫他背脊发凉的场景。
或者说,就算他此刻能看到,却也无暇顾及了。
可怜的太子殿下叫男人压在书桌,像只母狗一样被干的小腹抽搐、屁股颤抖,那张满是泪痕口水、被布条蒙着眼的妖醴脸蛋贴紧冰冷桌面,张着唇瓣、连口水都含不住。被肏到外翻着蠕缩的媚红肉洞里直直裹紧一根油光水亮、狰狞丑陋的粗壮肉棒,仿佛要将这只又湿又软的尊贵母狗彻底干坏般、蛮横粗暴地抽动着使用,插得穴眼儿合也合不拢的抽搐,“噗滋噗滋”腻响间、飞溅出许多几乎被捣干成细沫的淫浪汁水。
小腹内被插得又酸又麻、软肉湿腻,早已不知道叫谢雪枝给插射了有几次。洛观宁眼眸湿漉漉涣散着失神,甚至都没有意识到自己不断发出如何淫荡可怜的哭叫呻吟,再又一次被男人重重顶上敏感点时,只觉得一股难以抑制的暖热水意从穴腔深处骤地冒出。
他哭着尖叫一声,腰身拧得几乎快要折断,被插得绵软了的红穴抽搐着咬紧青筋蛮横鼓动的粗胀性器、“咕唧”猛然潮吹出一大股清黏骚汁!
湿热水液兜头浇淋在圆硕坚硬的龟头上,高潮之中湿烫的小穴登时夹得更紧,本就濒临射精边缘的谢雪枝便也有些忍耐不住得低低喘了一声,手掌愈发用力捉紧美人颤抖细腰、重重耸腰向更深处一撞
在门板猛地被自外推开的同时,压在熟红穴口外的阴囊抽动着、茎身突突抖跳,激烈在太子殿下尊贵的身体里,内射入数股浓白烫热的精种来。
于是,来人在开门瞬间,黑沉沉压着冷意的长眸只一扫,便将如此场景尽收眼底。
……
洛观宁还是第一次被精液直接灌入穴腔之中。
激烈的内射不知道持续了有多久,他却在被淫黏的白浆才刚浇淋上酸麻不已的软肉时,便眼仁上翻、痉挛着身体失去意识。病弱美人剧烈喘息、蒙眼的布条全叫泪水湿透了、紧紧贴在轮廓凉薄的妖异美颜上,薄薄皮肤上透露出仿佛熟透的昳丽潮红。他浑身不住颤抖,软穴酸的要命,清晰感受到那许多滑腻灼烫的液体顺着微敞的红肉流动、随着阴茎的抽离,小穴“噗滋”抽搐着,潮喷出一大股混杂淫水的腥黏白精。
耳边嗡嗡混乱鸣响,眼前亦是一片漆黑。洛观宁如被玩坏了的漂亮人偶,苍白身体赤裸泛红,屁股高翘、大腿痉挛,抽搐着瘫软在朝服揉皱的书桌之上;那被拍撞泛红丰腴的淫臀之间,赫然露出枚完全叫鸡巴给插成圆形、微敞着难以合拢的艳红肉洞,汩汩缓慢淌出腥臭湿黏的浊白淫浆,将穴口微微外翻的湿嫩红肉都濡得蒙上一层粉腻淫光,恍如只叫男人完全使用了个透的肉欲精壶。
于难以分辨的、迟钝模糊的感官之中,他只隐约听见似乎有人争斗厮打的声音,随即剑刃入体、男人吃痛闷哼。洛观宁脑子被情欲搅成了一团乱麻、神志都快完全涣散了,实在难以分辨此时周围发生何事,只感觉到不知又过去多久,又有人从后抓着他的腰,重新将粗硬肉物塞进还在缓慢吐精的淫穴之中。
“啊嗯……不、好胀……!”
可怜的太子殿下便本能的哭着颤抖了一下,清楚感知到含着精水的嫩肉重新叫男人的性器给完全填满撑开、浑身不禁都哆嗦起来,呜呜咽咽哑着嗓子开口:
“不要了……谢雪枝、呜呜……放过我吧……”
……
却不想,带着哭腔话音才刚落地,那只握在他腰侧的手陡然一紧。
洛观宁即便感知已十分迟钝,却还是隐约察觉到了危险的气氛,可还不待他再做什么反应……
对方便手掌向下、用力掰开他的屁股,将早已忍耐至极限的肉刃整根蛮横插入,用力到结实腹肌压的两团臀肉都变了形。
“咿啊啊……不要、太深了……不要不要、啊啊……!!”
“兄长。”
却在美人坏掉了似的尖叫着颤抖、被插得双眼翻白之时,身后青年突然嗓音沉沉的唤了他一声。随即,伸手扳过他湿透了的潮红脸蛋,直接扯落那条蒙住眼眸的发带
“好好看清楚,现在是谁在肏你。”
视野陡然一亮,洛观宁不禁哭着合了合眸、水汽沁透的软趴长睫颤抖间,被迫看清瑜王那一张含着危险笑意的俊脸。
……!!
他脑中“嗡”地一阵响,整个人如被雷击,目光惊诧颤动之余,只隐约瞥到一旁脸色苍白、重伤靠着墙边的谢雪枝。
谢太傅显然在武力一途,并非惯善杀伐的瑜王对手。缠斗几个回合后,便叫怒气十足的瑜王一剑穿过肩胛、直直钉在了墙边;剑身入墙极深,显然并不易拔出,谢雪枝却仿佛感知不到肩膀尖锐痛意,难得沉怒至极得用手握着剑刃处、死死看向书桌方向。
不久前还在他身下颤抖着高潮的美人,此刻却仿佛成为了其他男人的所有物,才刚能看清情况,却随即就被肏得哭泣着哀哀喘叫、雪白身体不断扭着激颤,连话也说不出来一句。
瑜王清楚感知那姓谢的装模作样的贱人,终于再扮不下叫人作呕的清高样,暴怒眼神如刀般戳在他身上。这素来精神状态奇特的年轻皇子丝毫不感到威胁、反而愈发兴奋,甚至抬手抱起自己兄长一条绷紧发颤的长腿,刻意将二人亲密交合之处暴露给一旁的情敌观看。
只见那淫肿腻红的肉洞叫一根又粗又硬的青紫肉刃粗暴撑开、飞快抽捣侵犯,一股又一股湿黏淫荡的白浆失禁般顺着抽搐着微敞的嫩肉间冒出来,坠坠着自美人抽搐泛红的腿根流淌。洛观宁叫如此激烈快感刺激得难耐扬起头,他惊慌的哭着惊叫,感知到他人正在目睹自己被人侵犯的目光,穴肉不免愈发敏感得含着鸡巴夹了夹,那许多淫白汁水于是更加欢快地从媚红嫩洞中疯狂涌出,将他整个下身都玷污成肮脏不堪的淫荡模样。
太子殿下实在羞恼得狠了,连鼻尖都哭得红透、漆黑成绺的睫毛尖挂着几滴清透泪珠,将长睫坠的愈发下弯;太子平素那么一张又妖异又阴戾的华美病容,此刻看上去却色情脆弱到了极致。他艰难得蹙眉抽泣、甚至企图挪动酥软无力的手臂,向下遮掩自己叫人反复撑开侵犯的嫰处。
却叫瑜王随即捉着双腕,轻而易举就摁在了桌上。
俊朗皇子眉眼间依旧含着那样状似无害的笑意,黑沉沉的长眸底,却翻浮出病态又沉戾的凶光。他垂着眼皮,危险的眸光触着身下哭喘不已的病弱美人,唇角微微勾起,愈发放肆在自己兄长身体里纵欲侵犯的同时,哑着嗓子问:
“穴都叫人插烂了,又松又软的、精液也夹不住……小川竟不知,哥哥原来是这么喜欢被鸡巴肏屄的骚浪娼货吗?”
如此冒犯之语,不禁洛观宁,就连一旁目光沉怒、尝试用力拔出剑身的谢雪枝,也不免抿紧了唇,怒声道:
“洛观川,你!”
瑜王却浑不在意地颠动腰身,几下就将自己兄长插得臀肉色情摇曳乱晃、四肢无力抽搐,连口水都止不住从唇角溢出。他才又笑着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