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双乌润的柳叶眸中,却无半分往日的冷淡磊落,即便面容之上没有丝毫表情,周遭气质却无端骇人。

谢雪枝声音沉沉的、如同自言自语,便以薄唇压着那枚清晰的鲜红吻痕,用更深的痕迹含舔着盖过。他单掌禁锢着太子不断挣扎的双手,另一只手则向下去拽脱对方繁复尊贵的朝服。分明如此占有欲十足、又强势冒犯的举动,男人语气却竟恭依、几近请求:

“请不要看此刻的我。”

? 第 9 章 9雪背精液涂红梅、求饶喊相公,挨肏画花瓣计数/小疯批上门捉奸

今时今日,他走出门。

若刺谳的辉光向他照来,那么他将死在阶前湿冷的石板之上。

谢雪枝面无表情地垂下眼皮,如此在心底想。

却毅然决然地伸出手

将被他压在书桌上的蒙眼美人那一身华贵朝服,尽数剥落扯脱而下。

他这位尊贵无匹的弟子于是露出好害怕的模样,害怕之余,还不忘强撑着身为储君的气场。美人赤裸白皙的脊背不自觉发着抖、绷紧出极为流畅漂亮的线条轮廓,乌软长密的发丝披散在整只裸背之上,如同最巧手的绣娘才能织就的华美锦绸,当真是艳煞人眼的绝美景致。

太子殿下却还是嗓音微不可查发颤、怒声得叱责呵斥。谢雪枝不记得自己教过他如此不堪的言语,只是沉默着垂眸、手掌顺着青年单薄腰线而下。

修长指尖划过那指痕未消的侧腰,又在腰窝处不知何人抓握出的红印上停顿片刻。男人乌润眸底愈发沉了下去,就连洛观宁也自封闭的黑暗中察觉到危险气息,他不免愈发抬高嗓音去怒骂身后不知发什么疯的温润男主

“谢雪枝,你……呜!”

结果才刚说出对方的名字,就叫人握住一边雪腻软白的肉臀,用力抓揉在了掌中。

洛观宁腰身陡然一绷,叫男人握在掌中的双手不由得痉挛着蜷缩两下,却难以再顾得上说出什么气势汹汹的恶言恶语了。

这幅早已叫人给玩熟的身体实在敏感至极,又忍耐了足有一整个上午,才被身后的男人随便揉了揉屁股,已然就撑不住得浑身泛软。眼前的黑暗又似乎将其他感官给放大了无数倍,洛观宁忍不住蹙紧眉低低喘了一声、极用力掐紧掌心,才不至于露出什么其他更为不堪的反应。

原本繁琐华贵的玄色朝服尽数铺陈在他赤裸躯体之下,病弱美人上身叫男人完全压在宽阔书桌上,苍白皮肉沁出泛着情欲的薄红,细细颤抖不已;下身则呈现出一个淫荡羞耻的姿势,两条长腿微分着站在桌后、一只被揉得涨红得肥臀被迫高高翘起,雪腻臀缝间淫乱流满了许多清黏晶亮的淫水来,直将那略显丰腴的腿根都染的湿漉,一副饥渴淫荡的色情模样。

谢雪枝完完整整将身下人这淫乱熟透的模样纳入眼底,太傅表情愈发地冷了下去,薄唇抿紧,在太子愈发慌乱的嗓音中掌心稍一用力、将那因紧张而绷紧合拢的淫臀掰开

彻底看清其中那一枚又淫又媚、烂红淌汁的熟妇肉洞。

“呜……滚、滚开!你这大逆不道的东西……松开本宫……!”

洛观宁惊喘出声,完全无法想象到自己竟然在这种情况下,看到了身体如此不堪的模样。他拼命压低上身、企图以此隐藏胸前那最后一处不可见人的隐秘,同时又急又恼地喘着去骂身后的太傅。

可这被蒙住双眼的美人却没人意识到,自己如此举动,只会是将身下叫人肏得淫烂的艳红嫩穴,更为清楚暴露在了对方眼中。

尊贵的太子殿下,身下竟然是这样被彻底开发淫荡的模样。也不知与人随意地性交了有多少次,这口淫穴才会变成如此穴眼儿绵软、洞口淫艳的色情模样;甚至只在他人审视的目光之中,都会不自觉得颤巍巍缩紧了、“咕啾”溢出一小股骚甜淫乱的汁水来。

“殿下。”

谢雪枝那双总是内敛的眼底,清晰倒映出这幅淫乱荒唐的景象。他眸底光泽陡然黯去、周身气压降低,仿佛有什么长久来的束缚一夕间打破。可即便如此,男人依旧嗓音极温、轻声问:

“与何人荒淫至此?”

……

洛观宁脸上不由浮现出羞耻的薄红,浑身泛软、喉咙发痒,整个人都有些头昏脑涨。

他捏紧了指尖,勉强压抑喉咙间的喘息,气极开口:

“谢雪枝,你贵为太傅……呜、如此行事……你、哈嗯……你放肆……抽出去……啊啊!”

美人腰身一颤,登时叫对方毫无征兆插入穴中的两根手指,弄得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谢府书房雅致明亮,原本该是吟诗舞墨的风雅之地,此刻却赫然成为了太傅奸淫当朝太子的场所。

身为臣子,公然胁迫储君,分明听到太子夹杂惊慌的呵斥,依旧将人压在桌上,指奸视淫、肆意亵渎。

是以无忠。

身为长辈,却强迫弟子与自己白日宣淫,迫人被他弄得身下湿漉、行如此荒唐之举。

亦是无德。

无忠无德、枉为人师。

可他却本也不想当对方的师长。

洛观宁感知到男人修长又带着被毛笔磨出薄茧的指节极为粗鲁在湿透了的软肉间捅戳抽动,他早已不是未经人事的处子,哪还会不理解对方意图?这可怜的太子叫人插得嗓音带着泣意、软唇颤抖,蒙在发带后的长眸泛湿,就连小穴都因为快感而急剧收缩、饥渴含紧了谢雪枝两根作乱的手指。即便如此,美人却依旧带着最后一点儿侥幸,竭力怒声凶叱身后沉默的太傅,企图骂出这君子本该极高的羞耻心。

可谢太傅听着对方许多诛心之语,只是浅淡垂低眼眉,眸底欲色黑黏翻浮间,指腹摁着终于寻到的那处软肉、重重一摁

“叫相公。”

“哈嗯……!不要……别顶那里……啊啊、要去了……呜……!”

小小一点栗肉又嫩又敏感,叫男人用指腹摁着插了几下,病弱的太子登时忍耐不住腹腔间急速扩散开的酸意。洛观宁瞳仁一颤、生理性的泪水直冲眼角,几乎将那蒙眼的发带都洇湿半透,本能可怜哭喘出声的同时,娇嫩肉穴死死绞住了谢雪枝的手指,身前玉茎抽搐、射出了几股稀薄精水来。

美人高潮之后便陷入了短暂的失神,单薄身躯激烈喘颤着、整个人都几乎在男人身下缩成了润白柔腻的一团羊脂。可太傅却并没有如此就放过他,男人垂着那双欲色浮露的柳叶眼,将自己的手指从那仿佛被揉烂搅坏、汁水汩汩涌出的娇艳肉洞中抽出。

谢雪枝一只修长手掌,亦是叫太子殿下高潮中潮吹出的清黏骚水给打得湿透、染了层晶亮水意,甚至淫液多到顺着指尖缓慢滴落。男人却恍若未觉,只垂眸简单看了看,随即便用那只叫淫水淋透的手,握住腹下早就勃起的粗硕性器,抵上尚且微微蠕缩的红穴之外。

“谢雪枝……你不要、你敢……我定要你谢府……不要、不要不要!!……拿走……呜!”

熟悉的烫热之感顺着敏感软肉清晰传入大脑,洛观宁背脊一僵,尚且迷乱的意识陡然回归原位。

他崩溃地抻直了身体反抗,嗓音中彻底染上哭腔,薄汗濡湿的软腰激烈扭动着挣扎,身后散乱墨发愈蜿蜒在泛着薄红的细腻脊背。太子殿下当真是怕的有些厉害了,发带后湿润浓密的漆黑长睫垂着泪、软趴趴湿黏在艳红下眼睑,当真是难得可怜到极点的模样,甚至在感知到男人以那坚硬的龟头在穴口处缓慢摩擦时,愈发惊恐得胡乱喊出声:

“相公、相公……不要插进来……啊啊……!”

美人半悬着点在地面的长靴靴间绷紧蹬了几下,浑身一颤、线条精致的肩颈拼命向后仰去,汗珠滚落的玉白喉结可怜上下颤了两颤,就在眼前一片空白之中,身下陡然被存在感极为强烈的炙硬肉刃完全填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