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家这两兄妹,个顶个的人模狗样、居心不良,都不是什么好东西。

“你……!!”

洛观宁听了他这句话,自是以为男人先前是在诓他,登时气的睁大了眼,“哗啦”一声自浴桶中抬起手,揪住锦宵衣领。

却不想男人竟抬起眼,那双心思沉重的眸底晦暗不明,直直看向他。

日光照耀之下,锦宵耳侧那枚流苏金坠亮意灿然,阴美侧脸上赫然还留着一道先前被匕首划出的干涸血痕。他就一如往日弯眸笑着、伸手勾起太子苍白精致的下巴,轻声反问:

“不清楚,不就是最好的事吗?”

……

洛观宁用力抿了抿唇,表情愈发不悦地沉了下去,然而最后还是猛地闭上眼、松开了对方衣领。

锦宵于是轻笑了一声。

这之后他倒是没再作乱,本本分分帮人洗干净身体,又体贴服侍着太子殿下换好衣服、喝下药,见人安稳睡下后,才退出寝殿。

洛观宁以为这应该就是此事的结束了。

他却远远低估了死狐狸不要脸的程度,全没想到,之前所经历的那些仅仅算得上开胃小菜。

接下来被禁足的这一整个月,锦宵仿佛发情了似的,没日没夜折腾他,一开始还尚且顾念他的身体,过了没几日发现他竟然逐渐适应,在床榻上便愈发凶得厉害,虽说每次还戴着那个薄套,可有几次甚至中途摘掉插进去,待到实在忍不住快要出精之时,才粗喘着拔出来,用那腥臭浓白的精水,将太子殿下浑身上下都玷污的淫黏不堪。

洛观宁几乎要崩溃了,他在被禁足的第二周就忍不住托人,想给唯一能想到的帮手谢雪枝递信求援……

却不想那信纸最后竟落到锦宵手上。

死狐狸就笑眯眯捏着信纸来见他,神情无端叫他背脊发凉。洛观宁本以为铁定是逃不了一顿肏,都做好了视死如归的准备

却不想锦宵竟然不知从哪拿出两坛酒,莫名其妙说要与他对饮。

洛观宁可还记得自己第一次误入狐口,就是吃了醉酒的亏,哪里肯答应对方的要求?锦宵于是微微勾唇、拍了拍床边,笑着给他两个选项:

要么喝酒;要么挨肏。

……

洛太子能屈能伸,抿紧唇端起酒盏。

于是最后就演变成了喝完酒挨肏。

锦宵这天压着火气,肏得格外凶,将醉意朦胧的可怜美人压在床榻上顶得浑身摇晃、哭得都快喘不上气。病弱太子整个人都陷入柔软床褥之间,叫人将双腿压在接近肩膀的位置、露出丰满雪腻的屁股,已然被操弄熟透的淫穴不知羞耻地吸吮夹弄反复伐鞑其中的肉红阳具,被击捣得不断飞溅出淫甜汁水来。

洛观宁苍白单薄的身体被男人肏的直哆嗦,眼泪簌簌流满被酒气熏红的侧脸。却不知道是什么原因,对方今日格外喜欢玩弄他平坦胸膛上一对贫瘠胸乳,粗糙舌面一下一下勾着含舔、又用齿尖叼着抻长,不一会便将那两枚嫩粉肉粒吸咬得充血胀硬、挺翘在白皙乳肉之上。

“别吸了……呜呜、别插那里……锦宵、你轻一点……哈嗯、要被肏坏了……!”

在那淫软肉洞里飞速插捣的肉棒愈操愈深,几乎每一下都深深凿入小腹深处,干得洛观宁眼前发黑、浑身痉挛。他几乎所有感官都叫快感与酒精给麻痹,意识涣散之间却突然感觉到

胸前传来一阵尖锐的刺痛!

他忍不住惊喘着睁开眼、去瞧那痛意传来的方向,随即隔着一层模糊水雾,竟看到自己左胸前胀起乳首上,叫男人穿上了一枚赫然醒目的小巧金环。

还未待他自震惊中回神,锦宵接着便摘下耳边那枚流苏金坠,直接挂在了金环之上。泛粉起伏的光洁胸膛皮肉细腻、乳尖充血嫩红,叫那灿灿的金色一衬,格外靡艳动人,恍如嵌入金饰中的昂贵珠宝,又色情到了极致。

锦宵便撩起晦暗的眉眼看他,弯起眸问:

“瞧,殿下喜不喜欢?”

他用指尖轻轻扯了扯金环上挂着的流苏坠,被酒精麻痹痛意后的奇异刺痒感登时自胸前传来。洛观宁颤了一颤、眼眸中瞬间漫开水雾,还没习惯那古怪的感觉,男人竟在这时又重重耸腰一干,龟头狠狠碾过松软熟热的窄道间,“噗滋”一声插到了底!

“……这样的话,殿下以后就不敢随便再找别的男人了吧?”

耳边是男人轻哑的反问,洛观宁却彻底忘记了要如何抵抗与回答,他无助失神着落着泪、双腿紧紧绷起,叫男人肏的不住哭喘、一身苍白皮肉沁出令人欲望勃发的潮红色,胸口才坠上的金饰便也随着锦宵顶弄的动作叮叮当当轻响,晃出淫靡至极的灿然金光。

……

第二日,洛观宁沉着脸仔细观察自己胸口被穿上的那枚金环,却发现那小东西设计极为精巧,嵌合处密扣设计独特,烙着一个小小的“锦”字,又完全拆不下来。

太子气的眼睫直哆嗦,咬着牙手劲稍用力那么一拽,反而叫自己登时湿了眼眸。

经此一事,他彻底死了叫人提前营救的心思,全当自己整日在东宫被狗咬,卧薪尝胆掰着手指头算能接触禁足的日子。

离开东宫后,不活剐了那死狐狸,也至少亲手阉了这个发情的畜生!

可眼瞧着禁足的期限一日日减少,锦宵瞧着倒不慌不忙、毫不慌张……

甚至就在太子可以解除禁足的前一日,还将人压在床榻上,做着最后的抵死缠绵。

短短一月的光景,尊贵无比的太子殿下原本青涩身体,却叫男人以精液、以膏脂,养的熟色无比。他一张妖昳病弱的美颜上,常泛着色欲的薄红,那双漆黑狭长的凤眸瑰醴阴翳,然而微挑眼尾却湿红不堪,蝶翼般浓密眼睫垂低时,便在那湿漉漉的胭脂色眼睑下落了一片暧昧无比的影;就连颜色浅殷的软唇也叫人吻得又红又欲、唇珠微肿。眼眸横过间,流泻出叫人狠狠浇灌疼爱过的媚意。

美人墨发直垂到腰臀,玄服之下,平坦胸脯泛粉、那小巧胀红的一边乳首还坠着枚色欲至极的金环,随动作摇晃间、衬的肤色白腻无比;原本纤细腰身却叫男人给揉捏的有了一点软肉,甚至那瘦削小腹之上,也叫阳根自内捣的柔软了、常被膏脂与装满精液的薄套撑起一个微凸的色欲弧度;雪白纤细的两腿上更是遍布着艳红的指痕,被顶撞烂软的淫臀间满是腥腻白浊、厚厚糊了一层,颜色熟媚的艳红肉穴内经常含着一汪混杂膏脂的骚甜淫水,即便没有被侵犯的时候,也会缓慢自翕张着的穴心儿流淌而出,将那肉感丰腴的腿根都蒙上一层淫亮水光。

若单看这幅情色的身体,怕是任谁也想不到,这身体的主人并不是哪个青楼楚馆内叫人给玩烂肏熟的廉价淫娼,竟是东宫中最为尊贵的太子殿下。

美人的屁股像是一只熟透了的软桃,叫人随意一揉,便会自核心的软烂孔窍中汩汩流出色情的汁液;分明一月之前还是连含下根手指都吃力的青涩处子穴,却叫男人当成性奴般这样在宫中养了段时日,已然十分娴熟得习惯了被侵犯奸淫,甚至连扩张也不怎么需要,只要撩起那布料昂贵的衣衫下摆,便能随意插入进去。

太子被开发透了肠穴又软又淫、又极为天赋异禀,无论被肏了多少次,都如才破处般紧窄幼嫩,甫一被轮廓熟悉的鸡巴插入进去,便热情地流着口水开始痉挛收缩,敞开了湿艳鲜红的内里、承受男人恍若没有止境的侵犯。

可即便身子都被肏得熟透了,病弱的太子依旧会在被人插入时,青涩又敏感的闭紧长睫发抖,墨发铺散于摇晃不已的床榻间、漆黑眼睫湿红含泪,一副脆弱可怜的模样。

洛观宁已然放弃抵抗,就呜呜哭着叫锦宵随意侵犯,只当忍过这最后一夜,明日便可以报仇雪恨。

可他却错误低估了男人旺盛的精力。

以至于叫人一次又一次隔着薄套内射在软穴之间,一开始还能哭喘着做出点回应,到后来却连颤抖的力气也没有,都不知道叫锦宵就这样压在床上操射了多少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