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啊……呜……!”

一句呵斥的话才说一半,便叫男人稍稍用力揉了揉发颤的粉肉棒,洛观宁登时忍不住咬紧唇、又喘出了声,难耐抓紧身下床单之时,便听那死狐狸慢悠悠开口:

“若是殿下讨厌咱家如此对您,好歹也要抵抗的更加认真一点。”

手指再次探入了湿漉漉的肉洞中,洛观宁绷着腰身一喘、再忍不住垂下已然软趴黏在眼底的漆黑长睫,叫人如此淫弄得浑身发软。他甚至感觉自己仿佛成了一只可怜肉蚌,随意便被掰开了外壳,露出娇嫩淫软的内里,来来回回地摸弄个不停。

他几乎能清晰听到自己身下传来的、被人抽插产生的淫腻水声,忍不住愈发颤抖着合拢了痉挛地腿根;如此举动,反而是夹紧男人结实腰身。锦宵嗓音之中笑意便更重,眼睛眨也不眨、死死盯着身下喘息不已的妖异美人,叹谓着继续道:

“……像您现在这样,会给我您在享受的错觉。”

……

如此冒犯的话,叫太子殿下忍不住睁开泛湿泪眸,凶戾至极的横瞪过去。

却正看清男人竟从身上拿出一只早已备好的锦盒、从中拿出一沓不知用途的古怪东西。

那状若皮套之物看上去又薄又软、质地柔韧,半透明的十几只叠在一起,也不过一指厚度。洛观宁平素连个春情话本都不曾看,哪知晓这物本该是女子为了避子,才会要求男方佩戴的羊肠套?

这醉酒美人还没什么危机感的、好奇盯着男人掌中去瞧,随即却惊恐看到对方竟解开腰带,露出一根粗大又丑陋的肉紫男根。

……?

锦宵,竟然……?!

他果然是在做梦吧……?

洛观宁看着男人将那薄薄一只套子戴在完全勃起的粗硕性器上,极度震惊之下、一时间还没有回神。锦宵察觉到对方的目光,便抬起眼,顺着望过来。

男人一张脸阴美魅惑,真是全不与胯下这根丑陋的肉物匹配;他却重新俯身压住榻上的病弱太子,抬手捏起美人依旧状况外的美貌脸蛋,流苏金坠摇晃间,沉沉桃花眸看着洛观宁微微迟钝的漆黑泪眸。

“殿下身子骨弱,初次承欢大概禁不住阳精灌入。”

他一旦不刻意捏高嗓音,本来的声音听上去清越微沉、叫人无端耳根发热:

“我可没有那个自信,到时候忍得住……”

……忍得住什么?

可怜这醉酒的太子殿下,还没明白男人话中深意,兀自在心底疑惑的时候,却叫人就这样压在了东宫寝殿的床榻上,被手指插得微微松软的湿嫩处穴外,瞬间抵上一只试探着插入的狰狞鸡巴。

洛观宁因本能的恐惧而睁大了一双含泪凤眼、整个人都有些发抖,被迫垂在锦宵紫檀锦服腰后的玉白脚掌也不自觉足趾蜷紧;他睫毛抖得厉害,蝶翼般颤巍巍垂低时,便自那漆黑湿润的缝隙内泄出一点极可怜的眸光。

意识散乱的病美人拼命撑起身体想要看清自己身下究竟是何光景,然而那瘦削胸腹才刚绷紧着抬起一点,却随即叫人揉了揉丰腴肉臀、微微抬高他细窄腰胯,将雄腰向前用力一送

“噗滋”一声色情腻响,淫湿肉腔瞬间被顶开侵入,几乎三分之二的粗胀肉棒便都送入了胯下这只湿软紧热的处子肉洞中!

“呜……不、咿啊啊……!!”

洛观宁狭长的凤眸顿时瞪大了,漆黑湿漉的瞳仁不可置信紧缩;他下意识弓起被侵犯到深处的酸胀小腹,呜咽着惊喘出了声。上一刻还是纯洁处子的小穴,已然叫雄性丑陋粗硕的肉根夸张插到圆涨紧绷,就连原本淡粉幼嫩的穴口都给撑得微微泛白、被迫蠕缩着含紧男人肿胀的男根来。

第一次被撑开的嫩穴又紧又热,才被手指开拓了个遍,已然学会青涩含着鸡巴去裹。锦宵忍不住被美人这口天赋异禀的淫穴吃得眉眼浸汗、喉结直滚。他低喘了一声,几乎用尽全身的自制力,才忍住没有直接整根插入,一下就将这只幼嫩可怜的紧窄肉套给插得痉挛坏掉。

男人收敛了眉目间的笑意,手掌一左一右抓紧美人汗湿白腻的软腰,便浅浅在小穴里抽插了两下。即便如此,还未适应如此侵犯的太子却已难以忍受,他可怜兮兮皱紧了泪湿的凤眸,只感觉身下完全被男人粗长的肉刃给破开填满、仿佛内脏间都沾染那灼烫奇异的触感,他不停地喘息着呜咽、难耐胡乱扭着腰身。

锦宵每轻轻一顶腰,埋入穴肉间的烫硬龟头却都会将那幼嫩软肉刮得酸麻流水,洛观宁忍不住绷紧悬在男人身侧的纤瘦小腿,浑噩头脑间全顾不得在意此刻是梦境还是现实,叫人给侵犯得偏过涨红侧脸可怜兮兮地哭叫、指尖将床单都揪紧揉皱。

过了好一会儿,太子殿下才终于找回自己的声音,他便忍不住抽噎着去骂,一副又无助又脆弱的模样:

“狗东西、死奴才……呜、不要……不要插了、好难受……呜、怎么也如此大……”

本还心房满足到胀满发烫的锦宵,却敏锐抓住了对方哭骂中无意透露出的讯息。

男人表情一怔,那双总是心思沉重的桃花眸内,陡然前所未有得阴沉了下去。

他停下轻插的动作,转而垂下眼,再次伸手抬起美人浮红的病弱妖异美颜,迫人与他对视。男人随即压低身子,金质流苏拂过洛观宁轻颤肩头,一面在那白皙皮肉留下清晰红痕、一面撩起眼问:

“殿下说‘也’,是什么意思?”

肩颈微痒的感觉叫洛观宁忍不住瑟缩着躲了躲,却还没待他出声回答,男人竟突然腰身用力一顶,竟将整根肉茎尽数插入才刚破处的窄穴之中!

他登时崩溃惊喘出声,再忍不住自眼尾流下一串泪珠子,敏感地蜷紧搭在男人腰后的玉珠般莹润足趾。那原本紧合的穴腔深处,彻底叫这一根又粗又长的鸡巴给破开了,就连小穴里的嫩肉都被插得紧紧绷起来、可怜兮兮裹着同性狰狞的性器。陌生的酸胀在洛观宁身体里胡乱流窜,他叫这下彻底的侵犯给插得眉眼湿透、浑身发抖,几乎连说话的力气也没有了。

甚至那原本平坦的纤细腰腹上,都被恶狠狠得顶起了一小块龟头形状的凸起,赫然昭示对方侵犯到如何可怖的深度。

锦宵再次满足地喘了一声,他便更用力抬起美人绷紧的腿根,肌肉结实的腰腹一下子狠狠撞上对方丰腴雪软的臀尖,直将那两团白肉都撞得胡乱颤抖、微微泛红。他没有给身下尚且失神的美人适应时间,直接悍然摆动腰胯,开始激烈抽插起来。

同时,嗓音喑哑含笑地、阴恻恻发问:

“难不成,是已有人捷足先登,提前肏过太子的身子了?”

戴着羊肠套的性器在淫水的作用下,自那才刚破处的嫩穴间抽送的顺利无比。可怜的太子本就身子病弱、体力又差,才叫对方抬着大腿插了没几下,就在如此粗暴的侵犯之中被操得双眼翻白、哭喘着失神张开了双唇;一小截被人含吮到淫红的舌尖色情垂落在胭红软唇间,伴随着锦宵挺腰侵犯的动作,来不及咽下的涎水止也止不住流满了白皙下巴,滴滴答答坠落在被人亲吻到一片斑驳红痕的漂亮锁骨上。

锦宵喘息微乱垂着眼,看身下尊贵无比的太子叫他给插得像是快要坏掉的淫乱模样,不由得轻轻叹了口气、哑声感慨道:

“……真可怜,怎得如此不耐肏,岂不是随随便便都会给人玩成淫烂的小娼妓?”

男人嘴上说的像是同情,身下动作却没有半点心软。蓄饱了力气的雄腰“啪啪”拍撞在病弱美人软烂发抖的肥臀上,将那一只白软屁股肏得活像是被人掌掴过一般熟肿泛红;裹着薄套的肉紫阳具叫淫水泡的水色晶亮、愈发狰狞,反复挑破插入那恍若熟桃的淫红臀峰之间,插得汁水四溢。锦宵修长手掌揉的太子屁股上遍布了深红指痕,活似是叫人日烂的骚婊子,才又挺腰向着抽搐不已的穴腔深处狠肏、慢悠悠提议:

“咱家帮殿下多多适应一下,怎么样?”

可怜这醉酒后稀里糊涂,就叫男人给侵犯了个透的病弱太子,此刻已然没有什么清醒的意识了。

他呜呜咽咽的胡乱哭喘,乌软发丝湿黏在泛红的光裸身体上,一张原本妖异美貌的面容却叫泪珠与口水洇湿得一塌糊涂、淫乱到不可思议;平素暴戾的太子此刻却如一只叫男人随意奸淫的可怜母狗,尊贵身子给人里外玩遍、一口才刚破处的嫩穴完全给插成了鸡巴的形状;可怜的病美人只能无助张开自己的大腿,任由男人沉重囊袋与肿胀男根一次次迎向那湿热肉洞的里外,“噗滋噗滋”狂暴插个不停。

洛观宁本来身子就不好,醉酒后又吹了风,眼下再被锦宵如此狠狠一折腾,挨了没一会儿眼前就昏沉下去,虽然没有发起热,然而还是无力垂颤着湿黏成绺的漆黑鸦睫,已是连哭的力气也没有。意识朦朦胧胧间,又过了不知有多久,他才感受到男人抓着他汗涔涔的腰身冲刺着加快、一连狠操了好几百下,直将那初次承欢的肉穴都插的淫水乱流、痉挛不已,才最后用力重重一贯,抵着不停抽搐的肉腔深处、茎身微微跳动

隔着薄薄的套子,便有什么又浓又烫的东西,激烈射在了松软红肉之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