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勒这辈子最大的失误,大概就是回首星之后一时不察,竟让洛观宁抽到了机会,从他眼皮子底下逃走。

院长先生没想到他都把对方做到昏过去好几次了,还能让对方有逃跑的力气,短暂对自己男性能力产生质疑的同时,也对上将的体力有了全新的认知。

……也许下次可以再做的更过分一点?

但即便是素来沉稳的法勒院长,在几天后推开办公室门时,看到一身制服整齐的清冷上将,交叠长腿坐在他的位置,撩起冷淡郁怒凤眸看向他时,也不免心脏跳快好几拍。

银发男人因而反手关门走上前,斯文俊雅的脸上神情温和,冰蓝眸看向对方时,漂亮而得体的勾起唇:

“洛上将,您找我有事?是需要……!”

一句暧昧调情的话还没说出口,就被直击腹腔的一脚踹翻在地,法勒吃痛的闷哼出声,职业习惯判断自己的腹部肯定是青了。

还没来得及说点什么,冰冷军靴靴底压上他的胸口,长发清冷美人自上而下俯视他,剔透琉璃珠似的瞳孔内不带任何感情的、冷声问:

“薇米亚在哪?”

……

院长大人勉强维持面上温和的笑意,试探开口:

“……也许克莱德殿下知道,我用通讯器叫他过来?”

于是当皇太子殿下处理好政事之后竟受宠若惊的接到消失好几日的老婆的电话,薄唇弧度压也压不住,还要强行沉着一张深邃硬朗的俊脸、做出自己还在生气的态度。

却在打开门的一瞬间就被迎面而来的拳风砸的一懵。

还躺在地面的法勒于是笑的更温和了,优雅捂着腹部,看尊贵的皇太子被上将追着打的满屋子乱跑、却敢怒而不敢言。

当晚二人一同在全医院震惊的目光之中住进医院vip病房内,床对着床两看两相厌,晚上查房的小护士捂着本子都要战战兢兢,生怕撞见自家院长激情谋杀帝国皇太子、或是反过来的案发现场。

不出几个小时,上将就将同样被揍到爬不起来的疯狗星盗送进病房陪两个男人。

病房内的平衡一时间被打破,因为互相想要搞死碍眼情敌的两个alpha,被迫成为了少男心发作疯狗的倾诉对象,听对方亮着黑沉瞳孔陶醉的感慨:

“他两次都踹断我同一根肋骨,说真的,他心里有我。”

克莱德:……

法勒:……

虽然不想承认,但是在恋爱脑的程度上,他们似乎微妙的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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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入伍的帝国新兵们,开始享受着痛并快乐着的训练生涯。

谁懂啊家人们,今年入伍竟然是洛观宁上将亲自带队训练!

近距离围观上将360度无死角美颜,还能听美人上将冷着嗓音发号施令、看垃圾一样的冰冷眼神看过来……

嘶,带劲!

更别提机甲实践时,洛上将一身紧身作战服坐在驾驶舱,微微凝重神情时又冷又傲的抿唇,发丝擦落汗湿淋淋的性感侧脸……

嘤,老公日我!

而且不单是洛上将,就连尊贵无比的皇太子殿下也十分亲民,时常来训练场视察他们这批新兵的情况;只活在顶尖学术刊物上的法勒院长,也会隔三差五的在军部医疗室露面,给他们无偿看伤时态度温和随意,完全没有任何架子,博得一众新人好感。

偶尔也会有一个神秘的黑发男人出现,但十分神出鬼没,这种生物常常伴随大捧玫瑰花以及闪瞎眼的各色钻戒出现在洛上将的办公室中,最后的结局一般是被上将连人带花一同踹出房间。

这种时候,如果克莱德殿下和法勒院长在场,二人的表情似乎都是……幸灾乐祸?

当然,也可能是大家的错觉。

久而久之,在新人之中都传开了,洛上将大概很不喜欢皇太子殿下和法勒院长,所以才会在二人每次来的时候,都沉着一张漂亮的脸,话都不愿多说一句。

……也会有人弱弱的举起手反驳,就说:

“也不一定吧……上次我路过上将办公室的时候,就好像听到好像是皇太子殿下的声音,让上将放松一点,好像洛上将还呜呜的回答?”

“对哦,我又一次好像路过也听到了,法勒院长轻笑着劝上将不要太贪心、慢慢来?”

“说起来有一次,那个神秘的黑发男人也没有被上将赶出房间,但好像他们在屋子里打起来了,砰砰吱嘎的声音,响的很激烈呢!”

众人七嘴八舌讨论,最后感慨着得出的统一结论就是:

上将真是太辛苦了,休息时间还被这些帝国的大人物们打扰、堵在办公室里训练!

被众人心疼的洛观宁坐在椅子上偏头打了个喷嚏,而后微不可查动了动自己发疼的腰,冷着俊脸第不知多少次暗骂三个丝毫不节制的狗东西。

女主下落不明,老议员一开始也是义愤填膺来找他,却不知最后被克莱德私下找去说了什么,再见到时仿佛苍老了十几岁。

一件事情竟然雷声大雨点小的过去了。

奇怪的是,这个小世界竟然没有因为女主的失踪而崩溃。

洛观宁渐行渐远的思绪被通讯器的声音打断,他垂眸看几个男人轮番对他发出的共进晚餐邀请,抿着唇挨个拒绝之后心累的靠着椅背叹了一口气。

……接下来还要和三个狗男主,继续纠缠很长一段时间的样子啊。

? 第 10 章 【4P番外】易感期上将训狗,脚踩鸡巴命令疯狗自撸,双龙被肏晕

洛观宁每次在易感期,都会请假在家,避免他无法控制的信息素刺激到军部的alpha们失控暴乱。

房间内席卷浓郁沁人心扉的清冷薄荷香,上将刚刚洗过澡,披着松松垮垮的浴袍交叠着两条赤裸的长腿坐在床边,胸口处半敞着,几乎整个散发温热水汽的平坦胸膛都暴露在两个跪在床边的男人眼中。

清透水珠顺着冷白皮肤缓慢滴落、隐入半湿的墨色发丝之间,鸩与法勒具看的喉咙一紧,然而洛观宁却睨着剔透凤眸面无表情看他们,手掌撑在床边、指尖轻轻敲打床沿,冷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