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的,婊子屄骚死了!咬的又紧水又多,骚货师兄,老子肏的你爽不爽?!”

少年人操穴操的毫无章法,只凭着一股子莽劲横冲直撞,快速摆动着劲瘦腰胯拍打那一只惹他眼热的骚屁股,被完全开拓肏熟的淫腔湿热多汁、虽然从外面看上去好似被干的有些松弛了,实则内里紧致无比、能牢牢包裹住他的性器吞咽吮吸,内里都在连日的性爱中被操的微微发肿,仿佛柔软膨胀的一只湿热水母,滚烫水嫩、淫荡不堪。

裴云翎几乎是骑在了洛观宁的身上肏,捣弄的又凶又狠,带着要一口气将身下不知检点的娼妇骚货嫩穴插到报废的火气,洛观宁只感觉自己身子都要在对方大力的顶撞之下摇曳散架,被少年牢牢抓紧的两只手不断地蜷紧又松开,哭喘的都快上不来气、却连句完整的话也说不出口。

泪水断了线的珠子似的,顺着涨红眼尾不断落下,在光洁地面上摔裂四散,裴云翎见了,喘息着用力将自己的鸡巴往这口淫穴里面顶,真是恨不能将两只囊袋都塞进去,他听着身下美人陡然变调的难耐呜咽、还要哑着嗓音刻意的去问:

“难道骚货师兄是女人吗?怎么才肏了一会,就掉泪珠子了?”

可洛观宁哪有力气回答他呢?

这华美少年向来骄横不讲道理,得不到对方的回答,还以为是洛观宁不想与他说话,本就怒意未消、瞬间更加恼火, 身下次次“噗滋噗滋”全根没入,同时手上幻化出一道红绸,牢牢缚紧了青年白皙脖颈拽起,强迫对方上身贴向自己,复又问:

“婊子师兄怎么不说话,难不成是嫌弃师弟侍奉这口骚逼,侍奉的没有师尊周到,嗯?”

窒息感令洛观宁头晕目眩,感官反而因此放大无数倍,几近令他崩溃,他被勒的眼仁上翻、张开唇大口大口喘息,泪水早将一张漂亮的脸沁湿到一塌糊涂,他隔着泪意朦胧的视线向后微睨视线,却在与裴云翎对视的一瞬间,少年不知怎么就一怔、突然间埋在肉穴之间的孽根更加兴奋的勃勃跳了跳,洛观宁被撑得难耐喘息,隐约听清耳边裴云翎咬牙切齿的声音:

“被人强迫也能露出这么淫荡的表情,骚婊子,就这么想被侵犯吗?!”

毫无道理的指责。

洛观宁好想反驳,然而他却连句话也说不出来,只能如同一只母狗一样被干翻在地,跪着、强迫抬起上身,屁股朝天,被完全肏透了的肉洞里夹着一根狰狞丑陋的肥硕肉龙,蛮横抽动着、“咕滋咕滋”将混杂阳精的淫水捣干成淫荡白沫糊在肿胀外翻的穴口外,完全被当成淫贱好用的鸡巴容器给使用了。

缺氧令头脑中一阵又一阵的混沌发黑,身下粉白性器摩擦间将地板染湿一层晶亮腺液,被蹭的微微发红,已经被裴云翎干射两三次了、精水飞溅到深色地板淫靡不堪,却还在病态的勃起着、不知羞耻的挺翘着。

青紫阳具反复在雪白泛红的双臀将挑穿进出,“咕啾”“滋咕”插得淫水四溅,从裴云翎的角度,能清楚看清平素对他最是瞧不上眼的伪君子师兄,是如何颤着背脊被他插得浑身都浮露一层淫荡薄粉色,肩胛微隆、肌肉紧绷,一身雪腻皮肉起伏颤抖着,在他身下雌伏高潮。

实在是很能满足雄兽劣质征服欲的场面。

裴云翎于是瞳孔收缩成一线,一张美人面上神色又危险又侵略欲十足,腰身重重的顶了进去,仿佛要将洛观宁整个人钉死在地面之上一般,将那枚紧窄穴眼生生操开成圆润淫红的肉洞,兜头将湿淋淋的滚烫浊精射了对方满满一肚子!

蚀骨的快感令洛观宁恍惚间就连神志都涣散了,尖叫着痉挛着腰身落泪,视线虚虚落在半空中的一处,蹭在地面上的玉茎失禁般吐出一股湿黏精液,又涨又热的勃起着高潮。

整只肉腔都被龟头碾的撑开来,恍惚间,洛观宁感觉对方就着下身相连的姿势把他翻转过来,含满了精液的内里发出一声黏腻闷响,他不免瑟缩着身子呜咽,却引得身上少年更加兴奋的抓紧了他的腰,又粗又热的阴茎没有半分不适期重新在松软湿黏的肉腔内飞快进出。

洛观宁就后背贴在冰冷的地面上断断续续的喘,连哭都力气都快没有了,哑着嗓子压抑的呻吟,反而闷哼声撩拨的裴云翎兽性大发,发情一般扯开他的衣襟含着他的胸乳狠肏,吃的两只奶子红肿挺翘、啧啧作响,还要埋怨他这个婊子师兄真是生了一对没用的废物奶子,连奶水都吃不出。

洛观宁却只是颤着身子承受,被撞的上下直晃,只觉得自己身下被对方用鸡巴彻底凿开了一枚水流潺潺的淫荡肉洞,控制不住在对方伐鞑间流出湿黏不已的淫液,将整个腿间都濡湿成黏腻腻的一片,甚至在每次肉棒进出时,都会微微拖拽出一截松软裹紧了茎身的红腻骚肉,又被裴云翎蛮横肏回原位,整口肉穴都肿的不堪入目。

整个身体仿佛都变成了男人胯下仅供淫玩的一团媚物,所有感官只剩下了松垮挂在鸡巴上的那只肉穴,这番毫无章法的蛮干肏弄的洛观宁眸光涣散、舌尖半吐,意识几乎都快彻底消失了,就连最后裴云翎又一次将精液射入他微鼓小腹的时候,捏着法诀在他小腹下烙上一枚专属的赤色翎羽纹身之时,刺骨的灼痛感也只是令他身体微微一颤,眼睛翻白着、松软半敞的穴眼里控制不住的滑落出一大团半凝固的浊精。

这幅完全被肏傻了的模样,终于稍稍平息几分少年的怒意,裴云翎于是粗喘着、艳美五官间浮露深深的欲色看身下神志全无的温软美人。

他指尖缓慢抚摸那处赤色纹身,秾长眼睫垂敛而下、咬字缱绻却危险:

“婊子师兄,以后若再敢偷吃,就肏死你。”

话音落地,瘫软在地的洛观宁只自喉咙间发出一声朦胧的呜咽,也不知听没听清,却是肉穴再次颤巍巍痉挛着收缩、装也装不下的流出一股粘稠湿热的白浆。

? 第 10 章 10“……不要了,墨卿影,腰痛死了。”

魔尊失踪了。

魔域一时间乱成了一锅粥,众魔们就连魔尊那一连串师弟师妹包括墨卿影都无暇顾及,叽叽喳喳四处寻找自家刚上任的英明魔尊。

而碧醴峰唯一纯白茉莉花莫栖灵,看着堵在她门口的红衣少年郎,不免一挑眉,询问:

“有事?”

裴云翎抱着剑别别扭扭,一张艳丽的脸神色又纠结又不好看,半晌才问:

“……你知道洛观宁去哪了吗?”

莫栖灵想了想,“妖界的玉朱果。”

裴云翎俊脸一怔,“什么?”

就见少女清冷的一张小脸上神情认真,看着他道:“据说果甜肉嫩、滋味甚美,我想尝尝。”

裴云翎:……

他恨恨磨了磨牙,心说这趁火打劫的熊孩子谁惯出来的,只得当场应下,莫栖灵这才满意的告诉他:

“洛师兄大概去了陀壁城。”

裴云翎将这地名在心中念了一遭,暗自记下,准备转身离开之前,却突然想起来问一句:

“你怎么知道?”

莫栖灵于是诚实回答:“因为师兄离开之前,我给他说,这个季节陀壁城螃蟹膏满黄肥。”

裴云翎:……

他好像知道,这熊孩子谁惯出来的了。

艳美少年嘴角微抽,勉强做好表情管理,最后问:

“他的去向你和别人说过吗?”

莫栖灵望天,想着不久前师尊刚找她聊过,那位她可惹不起,又不能说谎话骗人,只得眼观鼻鼻观口保持沉默。

这态度却被裴云翎曲解成了默认,少年遂满意离去,追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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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陀壁城天南地北的一处小镇,茶楼中。

才刚入了秋,连日来绵绵的阴雨天被暖洋洋的日光一扫,空气中积攒下的一点郁气似乎都被洗的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