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痛酥痒的感觉不断从胸前传来,洛观宁却意识仿佛陷入了极深的梦魇之中、难以苏醒,他皱紧眉、下意识轻哼出声,梦中一只健壮高大的雄狮子将他压在身下,毛茸茸脑袋拱在他胸前胡乱舔蹭,仿佛对待并不忠诚乖巧的雌兽。
令他毛骨悚然。
他于是反抗、抬腿踢开这放浪的淫兽,却反而被顺势抓住脚踝、将那一条长腿折叠摁在了泛红赤裸的胸乳旁,款式简单的睡裤,被轻而易举扯下。
被火热性器贯穿的那一刹那,洛观宁终于惊喘着、从睡梦中苏醒。
他身体尚未完全和意识统一、四肢酥软,却就这样被身上男人抓紧了腿根,毫不留情将肉棒插进了他的后穴里,插得腻滑嫩肉痉挛似的绞紧了、牢牢吃住同性悍勇的阴茎。
因而初醒时的茫然霎时被情潮所取缔,洛观宁咬着唇伸手无力推拒身上呼吸粗重的陆慕寒,却被对方借机捉住了手掌,递到薄唇边上、张唇含弄。
男人湿热口腔包裹他白皙指尖,情欲翻涌的深色瞳仁却视线牢牢锁在他身上,腰胯撞得又凶又狠、磁哑着嗓音感慨:
“乖狗狗醒的好快,我还以为,要到我把狗狗的肚子射到鼓起来的时候,才会有反应。”
“小穴已经很习惯吃鸡巴了……嘶,好会咬。”
陆慕寒也许醉酒、也许是刚处理了对手,又或者二者皆有,总之,竟比平时还更要的轻佻而粗暴,粗长的鸡巴飞快进出着青年殷红烫腻的湿穴,将那嫩软穴腔干的汁水淋漓、将身下美人干的整个身子都在摇晃发颤,仿佛下一秒就要承受不住他如此凶狠的淫刑,崩溃昏厥。
然而他却知晓,对方究竟长了一个如何淫荡耐操的身体,不单一口嫩穴怎么肏都仿佛处子般紧致如初、更是天赋异禀的能夹会吸,每当坚硬性器捅入其中时,娇嫩湿烫的媚肉都好似柔软水母般张开滚烫的身体,紧紧衔住侵入孽根、一点点又紧又热的深含进去,夹得他浑身发麻。
酒气混杂血腥味道,迅速席卷了洛观宁全部的感官,他仿佛也在男人如此激烈的伐鞑之下被干的失神,小腹都被那根飞快奸淫他嫩穴的烫硬肉棍插得酸痛不已,恍惚间瘫软在了对方胯下、整只穴眼都被男人鸡巴侵犯了个透彻,每一寸软肉上,都曾标记过腥臭无比的精液味道。
“呜、啊……”
艳美青年神情茫然湿润,眉眼间的戾气皆被情欲冲散了、融化成灼灼一汪春水,在惑人五官间流淌,他唇瓣被自己咬的遍布醒目牙痕,模糊而意义不明的沙哑呻吟不断自无法言语的喉咙内溢出,扭着腰身崩溃的想要逃离身下几乎恐怖的快感,却只能任由男人抓紧了他两瓣红艳艳的淫臀,将这两团臀肉插得啪啪作响。
陆慕寒额发垂散、俊美面容上满是雄性性爱之中特有的侵略性感,他目光一瞬也不错过身下美人任何细微的表情,模样简直如同一匹贪婪而霸道的公狼,迫不及待将身下猎物吞吃的干干净净。
就连皮毛也不剩半分。
他伸手,干脆抱紧了青年细细发颤的柔韧腰身,就揽靠在自己滚烫的怀抱之中,心满意足贴紧了对方汗湿白皙的肩窝,微微偏过头、薄唇印在上面厮磨吮吻,同时嗓音含糊叹谓:
“宝贝儿光着身子在我怀里挣扎乱颤的样子,真是太可爱了,真的好像一只被擒住的乖狗狗。”
“……真想让人,把你肏死在床上。”
低哑的、不似玩笑的话语,令洛观宁身子紧张的一僵。
他头皮发麻,呜呜的蹙紧了眉小声呻吟,本想张唇反咬对方,却在犬牙几近触碰到对方颈侧的时候想起对方上次恐怖的窒息惩罚,动作一顿,终究没有咬下。
陆慕寒于是笑的更开心了,抓着他的屁股用力按在自己胯下,颠动腰身撞得他身子上下激烈摇晃、湿黏淫液“咕啾咕啾”染的二人交合处色情黏腻,同时吻着他的眼尾夸赞:
“乖狗狗。”
洛观宁几乎为此感到绝望。
他无助被男人抱在怀中,仿佛溺水者深陷于情欲的暗海,手边却连一根手指粗细的浮木也全无,意识几乎要被这快感的漩涡所俘获沦陷之际,却隐约隔着眼前一层朦胧水雾,正对上半开门外,那一双晦暗不明的瞳孔。
!!
那一刻,他心脏几近停跳,敏感身体瞬间紧张的绷起、夹得陆慕寒不禁额角青筋直蹦、闷哼出声。
洛观宁一想到自己如此被压在同性身下像只廉价母狗一样挨肏的模样竟然被其他人看到,简直前所未有的崩溃无措,他于是拼命地挣扎推拒、想要引起男人的注意,然而却只被对方当成了是不安的反抗,双腿被陆慕寒更为用力的掰开了、龟头毫无怜悯粗暴捣入柔嫩湿软的穴腔最深处。
酒精麻痹了陆慕寒的感知,令他竟未曾发现门外的偷窥者一丝一毫。
于是就这样,洛观宁近似抽噎着被男人完全打开了柔韧的身体放肆进出、并在陆明霁沉沉的目光之中,最后浑身无力被陆慕寒复又压在床上,软穴抽搐着夹紧了疯狂灌入浓白精液的粗长鸡巴,被内射到双眼翻白、一瞬间达到高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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围观他人、尤其主角之一还是自己双生哥哥的情事,实在是极不道德的行为。
然而陆明霁的视线却无法挪开半分。
昏暗狭小的房间内,一线日光透过窗照到床边,他因而得以窥清,高大健壮、凉薄俊美的男人是如何手掌抬起漂亮青年赤裸笔直的长腿,将性器反复送入那口熟红翕合的柔软淫穴。
与自己面容肖似的男人将身材单薄的艳美青年整个拢在自己宽阔身下,不住耸动着紧实腰胯,操弄的粗鲁而用力,仿若将青年当作了一个只供他发泄欲望的肉飞机杯。
青年似被干的爽利,悬在男人腰侧的一条腿被顶弄的一晃一晃,被干到糊满白沫的熟红穴眼牢牢咬着男人,玉白足背绷紧、模糊嘶哑的破碎呻吟。
他白皙干净的身体被血色与爱欲侵染,如同正被客人毫不怜惜、随意使用的美丽男娼,狭长淡漠的双眸蒙上一层湿润润的水色,整个人全然散发出与平时截然不同的色情味道。
忽然之中,那双雾水蒙蒙的漂亮眼眸与他对视,陆明霁站在门口、性器硬到极点,心底的野兽却在焦躁撞着笼口、胸口胀疼。
他于是与惊慌失措的美人四目相对,薄唇缓慢的、弯起一个浅淡弧度。
然而黑沉沉的眸底,却并没有半分笑意。
陆明霁看着对方更加紧张、甚至挣扎,却被他素来专制的哥哥蛮横压在身下,被干的哭都快哭不出声,口水止也止不住的从唇角溢出、简直沦为了男人身下一团胡乱淫弄的烂泥。
好可怜、好色情。
好淫荡的小母狗。
穴眼都被男人肏烂了、被人生生操开拇指粗细的肉洞,红艳艳外翻着猩红的媚肉,连黏腻的精液也含不住,一小股又黏又白的浊浆不断顺着他痉挛颤抖的两腿间流下,将本来腻红熟软的穴腔,都染上了一层朦胧粉白的淫靡光亮。
他的哥哥大概也感觉美人这幅被干到骚穴流精的模样实在很漂亮,翘着鸡巴又凑了上去,看样子是准备在对方还完全失神的时候,就第二轮的侵犯。
陆明霁为自己与陆慕寒的心有灵犀感到乏味,垂敛看不出情绪的一双眼,转身离开房门前,听那细弱撩人的沙哑呜咽在身后渐而不可分辨。
直至他走回自己的房间,被那淫靡场景刺激到前所未有兴奋勃起的性器却丝毫没有疲软,依旧精神奕奕。
一旦少了平时故作的浅笑,他与陆慕寒仿佛一个模子中刻出来的眉眼间,就会显露出刺骨的冷。
会让人联想到深不见底的寒冷冰潭,看似一目了然,内里翻涌着如何危险的暗流、却无法被窥探出一丝一毫。
他手掌下探,握住那根因为洛观宁而勃起坚硬的阳具,就这样在空无一人的安静房间之中,脑海中想象对方方才淫乱失神的模样,沉着眉眼手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