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逸安,为什么要来这里?”

天真到愚蠢的问题。

谢逸安于是看着还身处危险而不自知的温雅美人,缓慢弯起薄唇,不同于平时面对洛观宁时自恋的笑,而是危险的、沉郁的。

他半张脸被落日余晖映掩到晦暗不明,锋利绝美的五官笑意并不真实,深色眸底晃出一线血红的弧光,看上去诡谲莫名,视线牢牢锁住已开始本能感到不对劲的洛观宁、以一种漫不经心的语气缓缓开口:

“当然是因为即使我在这里把你强奸了,也不会有其他人来救你呀。”

他清晰看到在他一句话音落地后,青年显然怔愣、随即惊慌到瞳孔都在摇晃的不安模样,即便如此,洛观宁似乎还以为是自己听错了,勉强扯了扯唇角,似乎还想继续问什么,便被他冷笑一声、没什么耐心的打断:

“终于知道害怕了?晚了。”

洛观宁后知后觉的感到危险。

他仿佛一只待宰的羔羊,面对展露獠牙的猛禽,吓到心脏“砰砰”直跳,一步一步向后退,直至后腰磕到了汽车的后备箱,才发觉自己无处可逃。

身后是一望无际的苍蓝海面。

青年别无他法,只能用湿漉漉的惊慌眼神,看着站在身前的男人,可怜兮兮发问:

“不要,逸安,为什么……?”

并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要遭受如此待遇。

洛观宁是真的很害怕了,茶色漂亮的瞳孔在橘红夕阳下被映衬到漾开一圈柔软的涟漪,他指尖颤抖着落在冰冷的车身上,那冰冷的温度便顺着传导入他的身体,令他不禁瑟瑟发抖,却竭力稳定语气,想要安抚震怒的男人情绪。

结果话才说了没两句,就被对方以近乎粗暴的行为打断。

谢逸安不想听对方那些令他心烦意乱的可怜哀求。

他于是抬手禁锢青年瘦削的肩膀,轻而易举将人提到自己面前,拇指掐住对方尖细白皙的下巴,强迫对方跪倒在地、张开柔软嫣红的唇舌,却只能“呜呜”发出慌乱又诱人的惊喘。

另一只手解放出早已勃起的性器,直直顶入这张潮热无比的嫩软口腔。

洛观宁被如此粗暴直接的侵犯插到一瞬间眼尾就湿透了、手掌本能抓紧男人后腰的衣服,娇嫩的喉咙被难以忍受的异物感刺激到可怜无比干呕起来。

窒息感如此清晰,整个喉管被男人粗硕坚硬的阴茎撑满、占有,他本能想要挣扎,并感到作呕,然而后脑被谢逸安用力紧摁,仿佛全部的支撑只剩下嘴巴中费力吞咽的一根雄性阳物,就连下意识的干呕都变成服侍男人的一种手段,绞紧的喉管恰好包裹住勃大滚烫的肉茎,令谢逸安爽的喉结滚动、手掌抓紧美人细软发丝,哑着嗓音问:

“小洛总就这么喜欢吃男人的鸡巴?……嘶,含的真紧。”

洛观宁哪里能回答男人的话?

他含着泪挣扎、喘息声具被堵回了喉咙里,半张精致脸蛋紧贴男人胯下,吃的满嘴都是咸腥无比的腺液味道,柔软的唇瓣都被怒勃青筋磨到红肿泛红,含也含不住来不及咽下的涎水,整个下巴都湿漉漉一片,真是色情到了极点。

本来纯雅漂亮的脸,被飞溅的黏腻水液和泪珠玷污到一塌糊涂,浓稠到仿佛化为实质的潮红色滟滟自眼尾而下流淌、瞳孔颤抖着摇晃,水意丰沛迷离,被男人蛮横将他压在车旁肏嘴的动作带到这个身子都在晃,要指尖费力揪紧对方腰后的衣服,才不至于连平衡都支撑不住。

青紫狰狞的肉棒与青年一张精致脸蛋形成鲜明对比,自上而下的俯视角度,能清楚看见对方是如何被又顶又插的粗长肉物撑到眼尾湿红、白皙的脖颈青筋微鼓,仿佛都变成了男人专属的鸡巴套子形状,带来的视觉冲击极为刺激强烈。

谢逸安怒火全烧在了鸡巴上,操得愈发粗鲁用力,简直恨不能直接将不听话四处留情的坏老婆就这样完全操成只知道在他胯下哭喘着吃肉棒的小母狗,以后再不敢当着他的面与别人勾勾搭搭。

只要一想到先前在公司门口见到的场景,谢逸安就气的胸口疼,分明自己是强迫别人的那个,却垂下浓密眼睫咬牙切齿,语气颇似被老公抛弃的怨妇,重重用龟头碾进青年完全被他操开了的喉管内。

“笨蛋,那个坏女人哪里比我好?你竟然大庭广众亲她?!”

肉棒反复出入大开的唇舌,插得“唧唧”作响,男人低哑的质问被连绵不绝的海潮声盖过,洛观宁并听不真切,只感到无助的委屈,他全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遭遇如此对待,心态几近崩溃,湿透了的睫羽密密压下,整个身体都在发着抖,看上去可怜极了。

就连被谢逸安抵着湿热收紧的喉咙口,将滚烫的热精一股股射进喉管深处时,他也只是颤着肩膀难耐发出一声糯糯的鼻音,“啪嗒啪嗒”将泪珠子掉的更凶了。

鸡巴从口腔中抽出,拉长一丝混杂口水的浓白,洛观宁整个下巴都被男人撑得酸麻不堪,一时间竟难以闭合,被肏到嫣红发肿的唇瓣半张、来不及咽下的浊白浓浆顺着唇角缓缓流出一点,让人瞬间就能看出这满脸潮红的美人定是才刚刚帮别的男人口交过,并放浪的叫人射进了他的嘴巴里,才会流出这样淫乱又浓稠的口水。

谢逸安发泄过了,又瞧着青年这样一副实在又可怜又淫荡的模样,心底怒意终于稍稍减弱几分,指腹蹭了蹭对方微微破皮的唇角、划过小痣旁沾染的浊精,才问道:

“以后还敢不敢乱亲别人了,嗯?”

洛观宁才不想理这个突然发疯的人,又委屈嘴巴又疼,哭的眼睫都湿漉漉打了绺,撇开眼一下也不想看对方。

以这样不痛不痒的反抗来表达自己的不满。

谢逸安气的想笑,指节扳过对方刚被他折腾的一塌糊涂的脸,威胁:

“不回答?再不说话我就把你压在车上操。”

洛观宁于是更委屈了。

他同时为自己的哭泣感到好难堪,嘴巴里还满满是又苦又腥的精液味道,即便是一贯没什么脾气的小洛总,面对这样的情况也很难不生气。

生气的小洛总于是用泪痕未干的漂亮眼睛自认为恶狠狠的瞪了谢坏蛋一眼,哑着嗓音回答:

“你在说什么呀?”

他一想到对方无端的指责,登时更委屈了,用力推了男人一下,才继续道:

“我……我没有亲谁……”

谢逸安:……?

男人眉头拧在一起,看着委屈极了的老婆也有点懵:

“就刚才,公司门口,我亲眼看见你亲那个小黑心花。”

洛观宁更气了。

他好想当场离开,从此与谢逸安老死不相往来,叫那些什么合作都见鬼去吧,可是眼下他被男人折腾的浑身发软,只能无力靠着车身,小小声吃力的用发疼的嗓子辩解:

“明秘书头发乱了,我帮她理一下……和你有什么关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