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淮……哈、这是在……?”

医生的手指灵活而略带薄茧,用修剪得当的指尖刮搔、胡乱拉扯摁弄一边已经开始充血发硬的樱红乳头,直将那小巧肉蕊揉捏到足比另一边色情的肿胀了一圈,硬挺挺缀在白皙胸脯之上,好诱人的模样。

令他浑身发软的刺痛微痒感觉顺着胸前一路蔓延至脑海,洛观宁难耐的用牙齿轻轻咬住唇,无助看着压在他身上、气质全无往日斯文感的男人,即便到了这种时候还完全是在状况外,下意识发出的呜咽声微哑撩人,轻喘着问:

“……嗯哈……痒、南淮,别捏……这是游戏吗?”

懵懂、青涩。

宋南淮被他如此单纯模样撩拨到鸡巴硬的发疼,哪还有半分平常冷静沉稳的风度?他嗓音喑哑到令人耳根发麻,沉声回答:

“嗯,是游戏。”

薄唇含住另一边被冷落许久的奶尖,舌尖与乳头纠缠在一起、含吮剐蹭的啧啧作响,男人语气含糊、撩起沉沉的狭长眼眸锁住美人蹙紧了眉咬住唇哼喘的漂亮脸蛋,引诱开口:

“阿宁是我的妻子,所以现在应该做什么?”

儿时过家家的角色扮演,落在如此场合中,就多了全然不同的意味。

濡湿麻痒的感觉不断从胸前传来,令洛观宁无所适从,只得在男人身下、用劲瘦腰身轻轻磨蹭床单,想要以此减弱身体内被撩拨起的燥热感觉。

“……我不知道。”

他诚实的回答宋南淮的问话,并竟因而有点羞愧,昂着绯软纯欲的脸看向对方时,求知的模样像只眼眸湿漉漉的小狗。

宋南淮因而,眸底浮露出浅淡的笑意。

他像是一个老谋深算的猎人,循循诱惑无知的猎物踏入牢笼之内,以一种笃定的口吻、说出离谱至极的色情话语。

“傻阿宁,妻子当然应该用身体帮助老公处理性欲。”

粗糙灼热的指腹,意有所指的蹭了蹭青年胭软唇瓣。

……

洛观宁本能的感觉男人的话并不对。

然而迟钝浑噩的头脑,却又无法反驳对方的逻辑。

这基本没有了解过人心险恶的年轻总裁实在太过好骗,以至于直到被男人摁着单薄肩膀禁锢、勃然狰狞的肉物压在了侧脸上时,竟然真的听信对方的哄骗。

试探性的伸出嫩红舌尖,舔了舔鸡蛋大小坚硬的龟头。

“呜、好咸好腥……”

雄性特有的发情味道侵略感官,令他难耐皱紧了眉眼,呜咽着轻声抱怨,然而嫩热软肉轻蹭过性器致命的舒适感、以及丑陋性器与青年漂亮脸蛋形成的鲜明对比,无论是从视觉还是体验上都带给男人十足十的刺激感,令他呼吸陡然粗重了些许、狭长眼底暗欲几乎凝为实质,牢牢包裹住还毫无自知的懵懂青年。

洛观宁只是尝了尝男人性器的味道就开始后悔、可怜巴巴的眨了眨眼,缩着身子想要逃离。

肉到嘴边的宋南淮怎么会放过他呢?

这被全然撩拨起情欲的男人再装不出斯文的假象,他垂着眼、近乎强制的捏开青年本就半张的唇,将勃起到发疼的性器狠狠全根插入了那张柔软湿热的嘴巴中,只一下,就插的身下美人哭喘出声、眼尾霎时红的几近落下泪来。

“呜、呜……不……”

仿佛窒息的侵占感令洛观宁不适到拼命挣扎、他努力晃动柔软发丝,却反而将一根肉屌吃到更深的喉咙深处,细嫩粉红的舌尖更是无意识与青筋勃起的柱身做着不知廉耻的纠缠、被腥臭晶亮的腺液玷污到黏腻不堪。

宋南淮舒服的深呼一口气,手掌紧紧摁在美人后脑之上、指节陷入细软发丝之间,就牢牢禁锢着身下挣扎呜咽的可怜青年,龟头抵在总裁的嫩舌根,不加怜惜的操起了这张太过嫩热的嘴穴!

“阿宁好乖,舌尖在主动舔肉棒……喜不喜欢老公喂你吃鸡巴,嗯?”

完全硬挺的性器反复进出在青年柔软唇瓣之间,将两片胭软唇肉磨蹭到艳红破皮,咽也咽不下的口水将整个下巴都染的晶亮淫荡、紧紧压在男人腰胯之下。

洛观宁神志都被这粗鲁的肏弄给干散了,抽噎着用手掌揪紧侵犯他嘴巴的男人腰后一截衣服布料、指节用力到泛白,暴露在空气之中的白皙皮肉都仿佛过敏一般浮露艳丽的薄红色,哼着软糯鼻音、可怜兮兮湿透了眼睫。

好可怜、好淫荡的模样。

宋南淮眸色沉沉耸动腰身、指腹缓缓蹭过他绯红潮湿的眼尾,看美人被他只是插了插嘴巴,身下就不知羞耻的高高翘起了鸡巴,粉白漂亮的肉棒笔直戳在平坦小腹之上,真是好敏感的身体。

他于是用膝盖压着那兴奋到流口水的性器,听对方陡然变调的闷哼声,又压低狭长眉眼问:

“阿宁怎么发情了,就这么喜欢被老公插嘴吗?”

洛观宁怎么能回答他呢?

这醉到意识不清的年轻总裁对自己身体的淫荡一无所知,却下意识高高翘起屁股、泪眼迷离潮红着漂亮脸蛋,吃力吞咽着男人雄壮的阳物、吃的唇舌之间咕啾作响,不由自主的夹紧了双腿。

分明平时矜贵又沉静的商界新贵,却就这样被稍稍哄骗就两句,就糊里糊涂的给男人口着鸡巴、被肏到口水流满了下巴。

真是好可怜。

时间漫长到仿佛失去概念,洛观宁只感觉自己几近难以喘息、男人粗鲁的抽插却丝毫没有停下来的趋势,他哭的越来越可怜,整个上身都瘫软着贴在宋南淮腰身之下,就在他几乎以为自己就要这样对对方肏到不能呼吸的时候,男人才终于将他的脑袋紧紧摁下去、腰身用力一贯

可怜的青年就这样被男人将整张脸压在腹肌上,泪眸翻白、被浓精灌满了收缩绞紧的喉管之中。

“……阿宁好乖。”

浓腻浊白的精液一股股顺着喉管流入满斥酒液的胃囊,洛观宁唔得挺腰、双手死命抓紧了男人腰后的衣角,单薄胸膛涨红仿佛熟透、哆嗦着被对方牢牢压制,却只能无力任由对方哑着嗓子夸赞着、将腥臭白浆灌满他空虚的小腹之中。

甚至直到宋南淮喘息微乱的将肉茎从他唇舌之间抽出时,他都吐着沾染一丝浊白的红烫嫩舌瞳孔涣散、完全没有回神。

可怜兮兮的模样,令尚且保有几分摇晃理智的宋医生心底一软、垂着沉沉的眼用指腹蹭了蹭美人被他撑到泛红的唇角。

几乎想要就这样放过对方了。

却突然的,美人竟撩起一双雾气朦胧的茶色眼眸看向他,分明唇瓣还保持着被碾磨蹂躏后艳红不堪的淫靡色泽,却吸着泛红的鼻尖,干净嗓音发哑、精致五官间拢起极为委屈的神色,对他抱怨道:

“南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