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似乎极为了解他的身体,粗糙指腹灵活摩挲他腿根处细嫩皮肉,顺势抓住本来疲软的粉白玉茎,只简单揉捏了几下,就叫本还竭力反抗的小公子腰肢发软、细细颤着身体,无力软倒在了喜床之上。
洛观宁被撩拨到小腹火热,拼命咬住唇瓣止住几欲出口的甜腻喘息,能清晰感知到随着对方动作间,有什么柔软物体蹭过他光裸肌肤之上,痒意直入心房。
他眨了眨眼,随即意识到,那是被洛知临佩戴在腕间的银铃流苏。
娘亲从寺庙焚香赐福得来的两枚寓意平安的银铃,尽数赠与他们兄弟二人,自父母去世后,洛观宁便整日将那银铃坠在显眼发尾,而他的兄长却是藏在了袖袍之下。
此刻,这件昭示他们亲密血脉的饰物,如此清晰的随男人动作流连于他隐秘处的皮肤之上,仿佛在借此提醒他,它正在见证这一场荒淫至今的兄弟乱伦。
洛观宁几乎感到崩溃,竭力想要合拢被男人握在掌中、绷紧发颤的白软腿根,夹杂模糊不清的喘息祈求:
“哥,不要这样,哈啊、你清醒清醒呀……”
这样可怜的哀求,换来的却只有一段短暂男人松开对他的禁锢、瓶罐与布料的窸窣响声之后,涂满膏脂的手指试探送入幼嫩敏感的处穴之间。
清晰的侵入感,令洛观宁浑身僵硬、如坠冰窟。
他的脑中一片混乱,纤细手指用力收紧,挺起腰身想要逃离男人带着剑茧的粗糙指腹侵犯紧窒腔内,然而却根本无法阻止对方的动作,只能在红绸一阵摇曳之中,被自己亲生哥哥抓紧了白嫩腿根,指节一寸一寸插入软热无比的穴眼之内,开拓的咕啾直响。
洛知临即便做着如此艳情的事情,嗓音依旧清冷、又因酒气侵染而微哑,说出进入房间来的第一句话:
“乖,否则会疼。”
……
什么啊。
真是疯了!
洛观宁红绸后一双琥珀色的狐狸眼极震惊的瞪大,不敢深思男人话中深意,心中又羞又气,拼命蹬踹悬在对方劲瘦腰身边上的两条长腿反抗挣扎,绷紧的小腿重重蹭过洛知临腰侧,却反而令男人发出一声极喑哑的闷哼,反手握紧了他作乱的腿弯,将本来只是浅浅剐蹭的手指重重一送
陌生而异样的酥麻感,在对方指节碾过不知何处的一瞬间席卷洛观宁的全身,令他难以抑制发出一声沙哑的轻喘,性器兴奋勃起到紧贴平坦小腹,忍不住用腿根夹紧了男人的腰。
好奇怪……他竟然……会硬成这个样子?
洛知临像是极满意他的反应,如奖励般以骨节分明的漂亮手指一进一下摩擦的深入洛观宁的软穴之中,被体温融化的油膏滴滴哒哒顺着翕合穴口缓慢流淌,混杂着他自己的淫水,将整个穴心都濡湿的晶莹湿红,洛观宁被自己兄长这一根剑茧粗糙的手指磨得穴间酸软、嫩肉里更是湿的厉害,软着腰身无力轻喘着、身上腾腾泛起魅人至极的薄红色。
彻底沦为一只失去了挣扎机会的可怜猎物。
“唔哈、好热……怎么会、嗯……?”
致命的、仿佛骨髓深处都在叫嚣的瘙痒感蔓延至四肢百骸,洛观宁胭软唇瓣呻吟微张,红绸后漂亮微挑的眼眸湿漉漉的涣散起来,意识到自己情况不太对劲的时候,已经为时过晚。
润滑的膏脂内,显然还掺入了催情的药物。
……究竟是谁给男主准备这种脏东西的?!
洛观宁被欲火灼的神志不清,还在心底恨恨的想。
本来青涩而颜色浅淡的嫩粉穴口因为药效的催化以及男人手指的抽插玩弄,渐而熟软媚红、淫荡的一收一缩咬紧洛知临的指根,不断黏哒哒往外流淌着骚甜汁水,将身下床单都洇开一小滩明显的水痕。
象征百年好合的红烛还在静谧燃烧着、烛泪滴落在桌上,凝固成一滩红色蜡脂,在新人的喜床之上,清冷美貌的兄长正压着他华美稠艳的胞弟,以手指玩弄到对方抽噎喘息,令少年高潮着颤抖起单薄身子,被由其自己射出的阳精玷污了干净白皙的漂亮身体。
被强行绑来的弟弟,代替新入门的嫂嫂,在与自己的亲生兄长圆房。
如此颠倒人伦的情事之中,本该醉酒的洛知临压低冷淡眉眼,一双黑沉的凤眸眸底清明无比,被灼灼的烛光晃出一线猩红色泽,就将美人哭喘着高潮的模样深深烙印在眼中。
他平静抽出自己的手指,将其上沾染的黏腻爱液尽数涂抹在自己早已勃起到发疼的肿胀性器之上,哑着清冷的嗓音,轻轻开口:
“夫君疼你,好不好?”
若是洛观宁此刻能看到这种场面,估计会被吓到寒毛直竖吧?
可惜小公子视线被红绸挡的结结实实,露出的半张漂亮脸蛋因药意而媚红至极,眼眸都被折磨的有一点失神了,听到对方这样的话,也只能难耐晃动绷紧的腰身,不痛不痒的表达自己的态度。
他实在想很有骨气的无视男人的问话,奈何身体如此诚实的叫嚣反抗,自穴腔深处如蚁啃噬的细密痒意令他手足无措,要很艰难才能克制住挺着腰身去寻找男人的方向,主动以正在发骚的嫩穴吞吃那给予他欢愉快感的手指。
……或者是别的什么东西。
漫长的沉默之后,洛观宁近乎自暴自弃的偏过头,绸布后湿润的眼睫紧紧闭起来。
他唇瓣颤抖着、微哑的柔软嗓音轻若蚊吟,艰难复述这几个字:
“呜……夫君,疼一疼小宁……”
话音落地,他清楚感受到了男人握着他腿根的手掌,陡然收紧。
莫名的恐惧感摄入心房,洛观宁突然间有点后悔,犹豫咬紧了唇,刚想收回那一句太过羞耻的邀请,可只是徒劳的刚刚张了张嘴,便被突如其来的刺激将所有话语尽数堵回喉咙之中。
一根粗硕而烫热的雄性阳具,就那样轻而易举破开早已蠕缩着渴求填满的穴腔,蛮横直直插入到最深处,耀武扬威的、一寸一寸侵占了这未经人事的纯洁处穴。
洛观宁睁大了眼睛,似乎在被男人侵犯入体内的一瞬间,仿佛整个身体与周围环境脱节,不由自主的一阵颤栗,如同失去了自我般,眼前白光忽的炸开,就这样在被自己亲生兄长插入破处的同时颤抖着粉白性器、射精着到达了高潮。
他被红绸裹紧的一截白腻腰身薄汗淋淋、被插入其中的狰狞性器顶起了一个可怖的肉条凸起轮廓,随着男人悍勇挺动腰身的动作突然消失又出现,晃动起节奏而玉白柔韧的弧度,宛若一把被拉到极致的玉弓,在垂幔旖旎的红绸之中,泛起活色生香的波澜。
肖想了多年的宝物,终于自内而外彻底成为了自己的所有物,这样的认知令洛知临几乎难以抑制的兴奋,男人清冷眉目间神情近乎痴迷锁住身下吐着舌尖崩溃颤抖的可怜少年,一张靡丽苍白的美颜之上,竟微微泛起病态的潮红色,以修长手掌用力握紧了自己亲生弟弟的大腿,用力到指尖陷入软肉之中,将性器重重送入烫软紧窒的嫩肉深处,腰胯颠弄的又快又凶。
几下就插得美人难以忍受般哭喘着、软在他身下小腹痉挛抽搐。
他于是温和以另一只手掌覆上对方被他顶到微凸的小腹,薄唇微动,黑沉凤眸牢牢触着洛观宁妩媚艳情的漂亮脸蛋,在被蒙住双眼的少年面前,用口型无声的说:
“小宁,是兄长的了。”
洛观宁当然听不到。
他才第一次挨肏,可男人却显然不知晓何谓节制,丝毫没有给他任何适应的时间,暴涨的阴茎快而激烈的在小穴间来回进出个不停,以一种极快的速度激烈摩擦着嫩穴中缩紧的腔肉,洛观宁被男人撞得半悬着的腰身不住前后摇晃,失重感令他只能紧紧用双腿夹住对方肌肉绷紧的腰身,却反而引得对方更为兴奋,将一根青筋凸起的烫硬肉物重重奸淫而过绞紧湿黏的肉洞之中,磨得他穴肉酸软、捣得他小腹酥麻。
而手掌压在小腹之上,更是将这种可怕的摩擦暴涨感放大数倍,令洛观宁瞪大一双眼尾潮红的狐狸眸,近乎尖叫着、崩溃拧动细窄腰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