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不会知道,这分明他被自己兄长操腿操的发了浪,穴眼流水含着对方的精液,才会湿哒哒弄脏裤子。
洛知临于是很少见的,唇角勾起一点,竟笑了。
他以指尖揩过少年湿红紧闭眼尾溢出的泪珠,一张苍白靡丽的美人脸尚且因方才的性事而微微泛起色气的薄红,却纤长睫羽半垂,在黑沉凤眸眼底落下一片晦暗不明的影,以一种浅淡却令人无端心惊的语气、哑声喃喃:
“所以,不要惹兄长生气。好吗,小宁?”
? 第 3 章 3呵斥落魄皇子,收为侍卫/倒像是个正在与情郎娇嗔的漂亮小娘子
洛观宁这一觉,足睡到了日上三竿。
结果刚从床上懒怠的坐起身,就感受到腿间熟悉的、刺痛异样感。
近一年来,好像每过几天,都会有这种感觉。
洛观宁并不知道这痛感的来源,虽然很奇怪,但只得在心底安慰自己道:
想来这具身体才十七岁,可能还在长个子的时候,所以有这些反应,也很正常
……吧?
随即,他便感知到亵裤内不适的黏腻感,慢慢黑了脸色。
果不其然看到腿根处被精液浸透的布料半干涸,脸色由黑变红,羞耻的不敢多看,慌忙起身将床单连同亵裤一同扔掉,并将腿根一片软肉都用清水搓揉到泛起了红。
忙活完这一通,洛观宁才稍稍平复心情,躺回了床上。
说起来,这具身体是不是性欲太旺盛了一点?
三好社畜不免心累的想。
这么大的动静,自然惊扰了门外候着的小厮,隔着门问他要不要用朝食。
洛观宁忙都忙活饱了,一点也不想吃东西,想着今天要过的剧情,躺在床上漫不经心垂敛秾长睫羽,开口吩咐:
“把昨天我捡回来的家伙带过来。”
--
季玄自五日前,就好像做了一场大梦。
梦里有冲天的火光、有为他而死的宫人。死士将自己的衣服披在他身上伪装,转身与刺客殊死搏斗,为他拖延苟延残喘的时间。
腰腹受了伤、又精疲力竭逃出生天,身心俱濒临界点,就算如此死在哪个阴暗的角落里,也不会是什么稀奇的事情。
这样的情况下,竟然会被人带回府,并处理好伤口、甚至有干净的饭菜与房间。
既然命不该绝,那就趁机积蓄实力,只待时机成熟,将害他伤他之人一网打尽,血债血偿。
这年轻的皇子已做好了卧薪尝胆的打算,因而被小厮叫走时,也只是沉默的顺从。
并在一路中,暗自记住宅屋布局,又在看清门廊雕篆的鹰纹,意识到自己身在何处。
洛家,正三品锦衣卫指挥使,洛知临的府上。
将他带回来的,自不会是那个心黑手毒的玉面阎罗洛知临。
早就听闻洛知临有个同胞弟弟,平素不务正业,只爱流连花楼歌坊,风流之名传遍京城。
该是团扶不上墙的烂泥。
季玄平素在皇宫皆以面具示人,并不担心会被本就与他无甚接触的洛知临认出来,更何况若是应付一个整日寻花问柳的纨绔,就更没什么难度了。
这样看来,眼下他的处境倒也不算很糟糕。
毕竟任谁也不会想到,因宫殿走水而亡的三皇子,会隐姓埋名出现在素来不参与夺嫡的洛指挥使府上。
如此,洛府竟是极好的蔽身之所。
季玄短短一段路,就在脑中将未来的谋划想了个七七八八,遂沉敛眸底翻覆思绪,沉默被小厮引入洛观宁的房中。
房门在他身后吱嘎合响,小厮离开房间,屋内只有他与洛知临的胞弟二人。
即便早有谋划,季玄也不免感到警惕,袖袍下的手掌捏紧几分,被室内和暖温度暖化了一身凛冽的风雪气,迈步走入房中时,却先看到床幔之下,一对踩在干净柔软毛毯之上,白皙漂亮的脚掌。
少年骨架清瘦、肤色极白,被顶端带银的毛绒狐皮一衬,更显露玉雕般的足趾说不出的精致,关节处微微泛着薄红色,漂亮而艳情,无端撩人想要握住那截伶仃细瘦的脚踝,以指腹摩挲凸起骨骼处白软的一片肌肤,瞧一瞧是不是当真嫩到轻轻触碰都会留下惹眼的暧昧红痕。
季玄微微一怔,没有想到与对方见面,会是这样的场景。
目光却不由自主的、顺着那只赤裸白皙的足掌而上
一点一点,看清少年此刻的模样。
微风吹动红木雕着十字海棠的窗棂,卷动珠帘时发出些微琳琅的响声,少年如瀑墨发并未绑起、尽数垂在单薄肩后;虽然冬雪时节,却因房内温暖,少年未着外衫,松垮衣领半敞、小半白皙玉润的胸膛都露在外面,就那样懒怠斜倚在床头,团扇般浓密卷翘的睫羽半垂着,修长手指间翻着一本封面看不出内容的书册。
于这融暖华贵的屋室之中,自是一派恍若海棠春睡的风流作态。
少年听到了合门声,才放下手中捏着的杂书,动作慢慢悠悠的、因那张过于稠艳漂亮的脸,又无端缱绻多情,撩起肖似狐狸的微挑眼眸,殷红唇角翘起,隔着半个房间看向他。
在终于看清对方多情惑人的长相时,季玄微妙的、心脏漏跳一拍。
他心绪突然间繁乱,迎着对方打量目光,听那华美的小公子以一把悦耳如玉鸣的好嗓子,勾着撩人而不自知的尾音,几句话定了这尊贵皇子的差事。
“个子还挺高。”
“既然本公子救了你,作为回报,以后就给本公子当个侍卫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