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观宁感慨这剧情对他明晃晃的恶意,但还是敬业的按部就班往下进行。
接下来的剧情是,他在离开暖玉阁后偶然在巷尾捡到被人谋害、假死逃出皇宫的男主之一三皇子季玄。
也正因为在他身边,季玄才会遇到沈清雨,并对对方一见倾心。
阴暗潮湿的偏僻巷尾,身材颀长的少年蜷缩在角落,墨发散乱遮掩下并看不清他的五官,可那一身即便是粗布衣服也遮掩不了的华贵气质,便能让人看出此人身份定不寻常。
洛观宁一面感慨男主就是男主,只是昏倒了在地上躺着,露出一个背影都那么有辨识度;一面走近对方,抬手准备拨开对方脸侧的散发,看一看对方伤的如何。
结果甫一伸手,却猛地被另一只极为滚烫的手掌攥住手腕,再动弹不得!
少年大抵是染了风寒、身上发着高热,因而手心如烙铁似的炙热,加之不知从哪来的力气,引得洛观宁霎时轻嘶一声,抽痛的皱紧了眉。
可这声音并引不起意识昏沉之人的怜惜,少年微微抬起头,散乱墨发下隐约露出的锐利眼眸内一片黑沉,似凶兽般狠戾警觉,仿佛只要洛观宁有半点不轨之心,他都会当场玉石俱焚。
洛观宁望着对方警惕的一双眼,忽而唇角微弯,眸中漾开层层叠叠的水色,竟笑了。
他感受手腕间清晰的痛感,心下愈发不悦,笑的却愈漂亮,轻哼一声启唇、嘲讽道:
“本以为是条死狗,原来也长了牙,还会咬人。”
少年闻言,脏污却不掩俊美的五官间登时更沉,周遭怒意几乎化为实际,看着洛观宁的眼神几欲噬人,然而大概是急火攻心,加上他本就体力不支,瞪了洛观宁半晌后就坚持不住,缓缓松开了手,再一次昏迷过去。
洛观宁于是松了口气。
他站起身,揉了揉自己泛着红的手腕,而后吹响拇指上扳指造型的墨色骨哨。
似鸦鸣一声后,洛知临为他准备的暗卫忽而出现在巷中。
小公子似乎早对这些暗卫的神出鬼没习以为常,浑不在意指了指昏倒在地的男主,命令道:
“准备马车,带他一起回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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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观宁没想到回府会正巧碰到他的便宜兄长。
对方大概刚刚处理完公务,玄色官服未换,颀长身姿被熹微晨光镀上一层银白轮廓,与他擦肩而过时,肃杀气扑面而来。
洛观宁心脏跳快,不自在撇开眼,却清楚看到洛知临白皙指节间凝干的血痕。
他本就有点怕自己这个冷面阎罗的便宜兄长,见对方这幅吃人不撒盐的模样就更怕了,美貌小脸上强挤出一点笑意,干巴巴打了个招呼。
“兄长,今天回来的好早。”
洛知临闻言,站定在原地,如松墨般沉黑的剔透瞳孔微睨,视线终于落在他身上。
却只看了一眼,就收回目光,并没有理会他友好的招呼。
他这兄长实在是一位松姿鹤骨的冷美人,眉眼如玉山堆砌,鼻梁高挺,一双凤眸勾人心弦,分明与他三分相似、极为靡艳的长相,偏气质清冷肃寂,如落了雪的一枝胭脂芍药,芯子是冷的,颜色却愈鲜艳,惹人更加想要攀折。
可惜也就只有女主有那个豪胆,敢折洛指挥使这朵娇花。
洛观宁在心底感慨,并早习惯了兄长对他不冷不淡的态度。
反正男主看不顺眼男二不是很正常吗?
向来擅长说服自己的洛观宁于是也不在意,就走回了侧院自己的房间。
过于迟钝的小公子因而没有注意到,他自以为对他不甚喜欢的兄长,是如何以一种露骨而压抑隐忍的目光,直直站在原地,注视他离开的方向。
直至那抹撩动心弦的红影消失在自己的视线之中。
洛观宁回房之后,才过了没多久,就有人敲他的房门,说是来送东西。
洛观宁眨了眨眼,叫人进来,果不其然见他哥哥身边的副官送来一碗再熟悉不过的银耳羹。
自从一年前起,洛知临就吩咐厨房,每周为他准备一次银耳羹,等他睡前,送入他的房中。
说是为他调理身体。
他身体又没什么问题。
洛观宁不能理解为什么对他态度冷淡的兄长会在这种事情上如此坚持,但银耳羹味道还不错,又不方便拒绝洛知临的好意,他只得每周一次,享受来自兄长的爱的加餐。
今天也是一样。
小公子乖巧喝下甜甜的羹汤,也实在困得不行,简单洗漱躺到床上,很快就睡熟了。
半柱香后,房门忽然“吱嘎”一声轻响,被人从外打开。
安静到落针可闻的房间内,漂亮少年陷入沉沉而难以苏醒的梦乡之内,完全不知晓,男人披着微凉晨光,走到了他的床边。
? 第 2 章 2熟睡被病娇亲兄长玩嘴肏腿,浓精玷污纯洁处穴,白浆射满腿缝
冰冷指腹揉捏柔软的唇瓣时,熟睡的少年会不自觉发出呜咽声,软唇半开间,轻而易举令指尖探入。
手指熟稔勾起嫩红舌尖,夹揉着拖出唇外一点,洛观宁好容易就感到了不适,细长眼眉微蹙、喉咙中模糊不清的呜喘,仿佛性交般在湿热的口腔中抽动了两下,就含也含不住来不及咽下的涎水,顺着唇角流下、在白皙精致的颈间蜿蜒出一线暧昧的水痕。
洛知临坐在床榻边,面无表情的垂下眼,长睫微敛、苍白华美的面上盏着淡淡的神态,又被微薄曦光笼上一层银辉,恍然间会让人误认是夜游的神明。
任谁看了他这张脸,也不会想象到,男人竟然会每周给自己胞弟送来掺入迷药的汤羹,并在对方熟睡后登堂入室,以手指、以唇舌、以勃起的欲望,将人亵玩到浑身发颤、泣喘不止。
而这一切,洛观宁本人却还浑然不知。
甚至只会在清醒时以为,他的哥哥并不喜欢他。
真是好迟钝,好可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