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落地,黑暗而难以视物的周围,竟然响起其他丧尸的回答。
“抱怨真多!反正打也打不过,就乖乖听老大的话不就好了吗?”
“……但是,感觉老大跟坐月子似的,都三天没出门了吧?”
即便态度各异,然而从具有沟通能力这点上证明,在场的丧尸们竟然都是具有思维的高级种!
面对单独一只都需要至少三名普通异能者应对的稀有丧尸,就在这个其貌不扬的废弃工厂之中,竟随处可见。
第一个抱怨的丧尸又不干不净嘀咕了两句,却浑浊眼珠一转,将视线投向暗处一直一言不发的丧尸那边,怂恿着开口:
“嗨,刘,老大一直挺器重你的,不如你上去问问,咱们究竟什么时候可以行动啊?”
名为刘的高瘦丧尸嘴角一抽,怎么也没想到自己躺着也中枪、被迫让一帮怂货同伙们推出来当替死鬼,只好心底骂骂咧咧的,上楼去找他们那位异常强大而寡言的王了。
……
更早一些的时候,废弃工厂二楼。
反锁的房间内,高大俊美的男人披着一件不知从何处捡来的斗篷遮掩身形,兜帽将散碎墨发压低,面无表情的一张苍白脸上、偏眸色黑如玄夜。
赫然是在洛观宁等人眼中消失多日的厉闻璟。
自那日失控之后,厉闻璟艰难压抑本能逃离,以堪称变态的武力与血脉压制向来实力至上的丧尸们之后,就一直隐藏在此地。
他如做了错事,一时间内疚到不敢在主人面前露面的家犬,背地策划着声势浩大的道歉仪式,却难以压抑心底日益着魔的想念,于是只好以自己能想到最为稳妥的办法来接近对此一无所知的青年。
与他保持感官共享的变异藤蔓探入青年衣服内的瞬间,熟悉的温热触感,几乎令男人一瞬间感到仿佛连灵魂都在兴奋的战栗。
完全、完全无法满足。
远处基地的房间内,藤蔓悄然缠牢床上熟睡青年的腿根、灵活攀上圈紧了对方劲瘦腰肢。
因过度消耗异能而疲惫的洛观宁却失掉了平时的敏锐,即便身体感知到异样的绑缚感,然而精神却无法自深层睡眠中苏醒,只微微颤了颤闭合睫羽、眉头皱紧几分,任由光滑而灵活的藤蔓一点点沿着他白皙的皮肉,完全的缚紧他的身体。
也许是感知到对方并不反抗的态度,变异藤蔓的触碰愈发越界起来。
蔓上犹如章鱼软足吸盘的构造,恰能在拢紧青年柔软乳肉时、轻而易举含咂顶端熟红的奶尖,分泌粘液的叶片仿佛湿润舌头轻轻挑拨肿胀不堪的乳首,刺痛麻痒的感觉令洛观宁喘息渐而加重、不自觉挺起腰身,于是缠绕在腿根的藤蔓便趁虚而入,拇指粗细的柔软蔓身探入裤腰,沿着性感人鱼线向下,最后,完全的缠绕住对方已然开始微勃的笔直性器。
如一只冰冷却温柔的手掌,包裹着缓慢撸动那粉白而尺寸也算可观的肉茎,企图以此调动起洛观宁感官上的愉悦。
很快的,房间内就渐渐响起暧昧细小的水声、以及青年嗓音微哑的撩人轻喘。
情欲的灼热,令洛观宁自沉眠的意识中,也渐渐感到不安。
早被男人含咂吸吮到足比一开始熟红胀大了一圈、仿佛二次发育的乳头颤巍巍被柔软的叶片拨弄着、被藤蔓黏腻的吸盘舔裹,甚至以细小的尖端撩拨而过敏感奶孔,强烈的刺激感过电似的一波接着一波沿着青年脊椎向上,直刺激混沌模糊的头脑,引得洛观宁不免绷紧柔软胸肌、却在窗口映入的朦胧血色月光下,将两只被藤蔓缠绕的、堪称丰腴的雄性奶子挺起一个更加淫荡诱人的弧度。
他不免发出难耐而黏糊的喘息,意识逐渐开始苏醒,身体本能想要反抗这不知从何而来的情色束缚,然而却在终于要睁开眼的一瞬间,探入内裤中缠绕性器的藤蔓、骤地蹭过顶端不自觉溢出清黏腺液的肉粉菇冠
洛观宁呜咽出声,紧窄腰身猛地自床上弹起,朦胧微垂的眼眸内瞳仁陡然紧缩,被细嫩藤蔓裹紧撸动的性器突突跳动着、数股黏腻浊白的精液自被摩擦泛红的铃口间射出,这许多淫荡而带着烫热温度的液体,大半都飞溅至他自己紧绷出流畅线条轮廓的白皙腰腹之上。
……?!
意识还未完全清醒,就被骤然间的快感所冲散了,洛观宁微微喘着、像是一只被淫物捆绑在祭坛之上,无力挣扎的食草动物,视野涣散、散乱乌发濡湿凌乱,汗津津的窄腰上赫然被他自己的精液所玷污的浊白不堪。
昏暗室光之中,数条手腕粗细的藤蔓却还盘桓于他激烈起伏的胸口,将那白皙柔软的皮肤都勒出几道显眼的浅红印记,樱果般大小的胀硬奶尖就不知羞耻的自藤蔓缝隙间挺翘而出,坠坠在雪白柔腻的奶肉之上,仿佛在诱人伸出舌尖舔吮上去,好将那嫣红无比的乳首中溢出的甜美奶水吃到一滴也不剩。
然而,在他失神的时候,身下的异物却完全没有给他接受现状的时间,那一根缠裹性器的藤蔓尚且保持着轻缓撸动肉茎的频率、甚至悄悄缠紧下面两枚微鼓的囊袋,以此延长青年高潮的余韵,另外两根枝条却沾着属于对方自己的淫滑精液,一点点的、接近下面那口微微张缩的嫩红穴口处。
三指粗细的藤蔓企图挤入紧窄穴腔的刺激感,霎时令洛观宁绷紧被强迫缠绕分开的腿根、他不免诧异睁大尚且湿润的眼向下看去,近乎惊恐的看着那非人的冰冷异物舒展诡异翠绿的枝条,企图挤入娇腻腻泛着水嫩光泽的嫩穴内,被吓得瞬间就彻底清醒了,也顾不得思考这正欲侵犯他的变异植物从何而来,迅速凝起锋利水刃,直直向那好色淫荡的藤蔓枝条斩去
在藤蔓被洛观宁异能砍到四分五裂前,厉闻璟就及时切断与其的感官共享。
男人宽阔肩背靠在墙边,脑中尚且因感知到的、青年诱人呜咽喘息着射精的色情模样而激动不已,却还没等他回味多久,门外却突然响起清晰敲门声,以及手下恭敬无比、甚至有点颤抖的问话:
“老大,最近还要大家继续隐藏行踪吗?”
……
房间内,厉闻璟平息着粗重的喘息,极黑的眼眸低垂,看下腹胀硬勃起到将布料都撑起一个显眼弧度的性器,兜帽阴影下俊脸神情不明,半晌后才隔着门板、以沉哑声线回答:
“这两日,做好行动的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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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观宁看着床单以及地面上被他切割到分裂成段、翠绿汁水四溢,却还如有生命般微微诡异蠕动的变异藤蔓,惊魂未定喘息了片刻,才稍稍平复无论从哪个方面来说都不太正常的感官。
……这究竟是什么东西?
对这玩意显然有点不太美好的心理阴影的青年,皱紧眉看月色下愈发诡异的植物,不自觉在心底想到。
他的第一反应是将这玩意送给小白去研究,然而这个时间点去敲女主的门,万一又被云煜当成意图不轨给拦下也有点麻烦。
一时间也没有什么处理办法,身上又黏黏糊糊的不舒服,洛观宁于是深吸一口气,起身先去浴室收拾了身上显然不堪入目的痕迹,才换了身干净衣服走回床边。
过了这一会儿时间,那些藤蔓看上去似乎终于死掉,不再动弹。
洛观宁却没有因此松一口气。
他不知道为什么这植物会独独盯上他,且不论房间被他这一遭弄得一塌糊涂,光是可能睡着后又被类似藤蔓袭击的危机感,已足够令青年为此坐立不安。
于是这漂亮又迟钝的青年站在床边想了半天,终于眨了眨眼、眸色一亮,想出一个还算靠谱的主意。
云煜大半夜正在梦里教育敢堂而皇之对别人笑的那么好看的坏老婆,结果还没来得及酱酱酿酿呢,就被一阵急促的敲门声给惊醒了。
男人就连开门时走路的脚步声都带着欲求不满的怨气。
结果一拽开门,门外赫然是梦里的青年那张潮红时格外勾人性欲的漂亮脸蛋,云煜又黑又沉的俊脸上神情微征,一时间还以为自己仍在梦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