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掰开腿到床上等着,老子今天要是不操烂你,老子就不姓云!”

“……咳咳、好。”

洛观宁眉眼微微蹙紧、扶着被鸡巴顶到发疼的喉咙轻咳了两声,而后乖巧的应下了。

在他印象中,云煜一直都是在生气的,所以即便作为客人仍是这种态度也并不奇怪,洛观宁并不在意男人的态度,并依照对方的命令躺到了床上。

修长手掌努力抱住自己的腿根、吃力压在身侧,指尖都微微陷入白皙软肉之间,将两瓣又软又翘的雪腻臀肉掰开了,有点羞耻的咬紧唇偏过头,向男人展示自己下身的模样。

笔直而颜色浅淡的微勃性器之下,已经恢复处子般紧致粉软的幼嫩后穴在云煜如狼似虎的视线下,羞涩的微微张缩、被清黏淫荡的骚水染的湿透了,在男人粗糙指腹摸上去时,就敏感含紧了对方探入的指尖,在其主人陡然撩人的喘息声中,柔柔吃进不断剐蹭着抽插的分明指节。

云煜才用手指插了两下,就能感受到对方登时绞紧了湿软紧热的穴肉,又吸又咂含紧了他的手指,腻滑如丝绸般的触感刺激的他眸色越发沉了下去,将两指间黏腻骚甜到几乎能拉长银丝的淫水展示到青年面前,哑着嗓子发问:

“都湿成这个样子了,是不是不用扩张也能被插爽,嗯?”

洛观宁压抑着甜腻的呻吟,只觉得穴内嫩肉被对方胡乱摸得愈发酸痒不堪,不禁主动挺起线条流畅的劲瘦腰身、将不断流水的软穴往对方手掌上蹭,同时伸手想要抚慰前端已被刺激到完全勃起的笔直性器,潮湿漂亮的眼睛望向将他禁锢在床间的俊雅男人,咬着唇喘息:

“可以直接插进来的……哈、阿煜……”

如此放浪的邀请。

云煜实在忍到了极限。

他嗓子干渴的厉害、下意识吞了吞口水,甚至做不到动作上的温柔,还沾着淫水的手掌就猛地摁紧了青年腿弯,将那修直白皙的小腿完全禁锢在自己腰间,又烫又硬的鸡巴抵在了张缩不已的饥渴穴眼外,腰胯肌肉绷紧发力,将粗红肿胀的龟头毫不留情、一下插入了湿热媚肉之间。

几乎在插入的瞬间,洛观宁就手掌抓紧身下床单,腰身绷紧着弓起、发出了一声似痛又似爽的呻吟。

那根勃起的肉茎才刚碾过柔媚的穴腔间,便被湿淋淋含了个透亮,久经空虚的紧热嫩穴紧紧夹着这根又烫又硬的阳物,渴求被填满的快乐,媚肉热情无比贴上茎身虬结的青筋,完全一点点拓印出男人鸡巴的轮廓。

比想象中还要舒服千百倍。

……不如说,有点爽的太超过了。

虽然早在梦中将对方翻来覆去爆肏到爬不起床,然而这还是云煜首回亲身实践,第一次操穴的处男才刚插入一半,就被对方这口实在能夹会咬的嫩穴裹得腰眼发酸,却到底没忍住,竟然才草草插了两下,就精关失守,一突一跳交代了自己的处男浓精。

……

就连洛观宁也不免诧异的睁大了眼。

烫热湿黏的触感,不断自二人交合的地方扩散开。

“……没事的。”

回过神的青年微垂眼眸弯起,涨红潮热的脸上,对着不敢置信到当场愣住、瞳孔紧缩的云煜露出一个明亮的笑,努力保持语气的平稳,安慰道:

“已经很厉害了。”

刚刚在自己同性队友的紧热小穴中处男毕业的别扭男人,反而因这样一句鼓励的话,被刺激到头脑中血气上涌、一阵嗡响。

耻辱。

前所未有的耻辱。

洛观宁当然不知道他短短两句话如何伤害了一个处男脆弱的自尊心,认为射过就是完成工作的青年,虽然体内被对方撩拨起来的空虚感尚未平息,然而深层意识里,他却并不主动希望与对方发生这种身体关系,反倒是因此松了口气,甚至想要抬手推开尚且自我怀疑中的男人,想要去清理身体。

……还好,射的不深,应该很容易清理。

然而,手掌刚刚接触到云煜的肩膀,就被对方突然抓住了手腕,指尖向上、十指相扣着,用力压在了脸侧!

重新恢复硬挺、胀硕更甚之前的性器,保持着前端插入在轻轻蠕合的软穴中的状态,重重悍然一顶,反而因精液的润滑而顺利直直插入了嫩热淫穴的最深处,两枚鼓胀囊袋结实撞在了被强迫分开的肉臀之上,发出“啪”的一声清晰脆响。

洛观宁被这一下插得骤地睁大了眼、腿根痉挛抽搐,空虚陡然被填满的快感令他眼前一阵迷幻而不分明的花白光点,忍不住哑声惊喘出了声,被男人禁锢在腰侧的小腿霎时绷紧,头脑晕眩之际,只隐约听清云煜咬着牙、另一只粗糙的手用力抓紧了他腰胯之间,将他下身完全禁锢在了恢复精神的粗烫鸡巴上,狠狠出声:

“老子这就让你看看更厉害的。”

随即,隐藏在衣服下的肌肉暴动发力,开始一阵如狂风骤雨般激烈的狠插猛捣!

所以说,急于证明自己的男人真的很可怕。

洛观宁被男人干的整个身子都在胡乱摇晃、在云煜身下哭喘不已,只觉得阵阵恐怖的酸麻感如潮水般自被反复插弄的地方扩散到全身,快感与痛意的界限似乎都被暧昧的模糊掉了,脑中更是一阵一阵发蒙,令他只能“嗯嗯啊啊”喘息着尖叫,又软又肥的屁股被男人腹肌撞得重重巨颤、臀尖发红,意识混乱之中,只能本能随着对方侵犯的节奏,胡乱扭腰摆臀。

才刚被射进去的精液,一股又一股被凶悍硕硬的鸡巴捣弄着带出,浓腻淫汁疯狂从肠穴内飞溅涌出,细密裹缠着男人的肉茎,将这凶刃湿润的愈发威风丑陋,在被摩擦到充血泛红、不断流出精液的穴口内悍然抽插,不断发出“噗滋噗滋”的淫荡声响。

几乎快要哭红眼睛的漂亮青年实在忍受不住,摇着头喘息不已,微长墨发都被泪水与汗水湿透粘黏在了仿佛熟透般泛红的皮肉之上,哭叫着艰难开口:

“阿煜……呜、阿煜,不要了……放过我!求求你……嗯哈……不要!”

云煜掐紧了他的腰,爽的喉结不住滚动,俊脸上具是性感而野性的侵略神色,指腹粗糙的修长手掌用力摁住他的小腹,正摁压在被硕大阴茎顶起一个可怖轮廓的地方,迫使洛观宁更为清晰感受着被深深进入的摩擦暴涨感,在青年陡然拔高的哽咽声中,勾着锋利薄唇、轻笑着反问:

“……呵,放过你?”

他如同将身下漂亮的青年完全当成了鸡巴容器,粗喘着以狰狞肉刃反复奸淫对方腹腔之中,将人肏的全身都染上了病态的潮红,如将坏掉果实一般被捣挤出丰沛而甜腻的淫浆,才好似终于满意一点,面上那点虚伪笑意倏地消散了,牢牢盯着洛观宁的脸,仿佛锁紧猎物的兽类,全无曾经精英教育下的优雅气质,以沉哑声线开口道:

“既然自己说不收钱,免费给男人操,那就做好被肏烂肏成报废精盆的准备啊。”

洛观宁两腿巨颤,腰部快速摆动的摇晃感凌乱的从身下传来,令他连拒绝反抗的力气也无了,只能含着眼泪,任由男人扣死他的腰身,被人插得双眼翻白,仿佛当真沦为了末世街尾最廉价好肏的流莺,被最粗鲁底层的客人所使用了,不停嫖着嫩软湿热的宝贵小穴。

……好胀、好酸……要被……

啊嗯!怎么顶在那里……哈、不可以……变得好奇怪……

妄想成真的云煜满足到胸腔内都在妥帖的胀烫,他垂下狭长的眼,却见洛观宁一张漂亮的脸上满颊水淋淋的湿泪,仿佛要融化掉的瞳孔满是一层朦胧水雾,又可怜又色情的抽噎着,就连浓密鸦黑的眼睫都叫他给操出来的泪水给完全浸透了、成绺粘连在一起,微垂眼尾湿红烫热,连涎水都快含不住,被他身下用腰撞一撞,便顺着才含了鸡巴不久的唇角外流淌而下,模糊发出难以分辨的淫乱喘息。

好漂亮、好淫荡。

云煜被对方这幅撩人模样勾的鸡巴更硬,几乎想不管不顾将对方彻底插坏,然而却又担心对方真的承受不了,到底还是稍稍放轻了力度,指腹揩掉对方眼尾湿泪,哑着嗓子问:

“哭什么?明明都被操射过一次了,难道老公肏的你不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