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年野性十足的五官间,扬起一抹挑衅的神色,刻意拉长语气发问:
“你敢做吗,洛观宁?”
……
出乎程俭意料的,这年少成名的俊美影帝听清了他的话,却依旧是表情淡淡的模样,很平常的抬起眼问他:
“让你射出来就可以了吗?”
没有屈辱、没有发怒、没有不适。
平常到仿佛在问晚上吃什么的语气,就好像,他提出来的只是一个无伤大雅的小事情。
……什么啊?!
反而是提出过分要求的程俭,桀骜脸上表情微僵,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回答的愣在了沙发上。
这样的怔愣也许被对方曲解成了默认。
气质优越的男人于是当真若无其事走近他,直至几乎可以听到彼此呼吸的距离才停下。
随后,工装裤下包裹的修长双腿曲起
没有丝毫犹豫的、跪在了程俭身前。
男人修长而骨节分明的手掌,竟没有一丝抵触情绪探向同性的腰胯处,似乎欲动手脱掉对方的长裤。
程俭悄然捏紧了拳。
他没想到事情会发展成这样,一时间骑虎难下,慌神间只想到可以言语激怒这态度对他太过冷淡的男人、以此令对方住手,便垂下眼皮、语气近乎咬牙切齿开口:
“洛观宁,狗是没有手的。”
可称得上是过分的刁难:
“所以,只能用嘴。”
……
听到这样无理的要求,洛观宁终于微微撩起狭长的眼,看向了故作镇定的程俭。
程俭心下一喜,还以为对方终于忍受不了如此屈辱,刚准备顺势说几句找补的话给自己一个台阶下,好结束这场闹剧,却没有想到
对方竟然当真凑到他胯间,眼睫轻颤着、张开嘴以牙齿咬住他的裤链,就那样笨拙而吃力的、开始动作起来。
早在洛观宁先前一番挑弄之下,程俭的性器已经不知何时半勃,将裆部撑起一个赫然显眼的弧度;此时此刻,温热鼻息如此清晰洒在敏感而发胀的地方,几乎是在男人咬开他裤链的一瞬间,鸡巴就在内裤下鼓出了粗硕可怖的肉条形状。
肉体诚实的反应令程俭咬紧了牙,眸色更为灼热的沉了下去,同为男性的俊美影帝正伏在他两腿之间、以唇齿接触私密之处的认知却令他浑身僵硬,一时间竟不知该作何反应,只好攥紧拳坐在原地,任由男人进行接下来的举动。
洛影帝还是第一次给同性口鸡巴,自然不得要领,笨拙叼着程俭的内裤边轻咬、口水都将布料渗透的微微湿润了、甚至直接滋润到了里面包裹着的烫热粗硬的阴茎上,才终于找到了用力的角度,扯掉青年碍事的内裤。
被禁锢已久的勃起鸡巴于是“啪”的打在了洛观宁白皙冷厉的侧脸上,濡湿龟头正划过男人微挑的眼尾,倒好似直直将那处擦出了一抹红痕。
腥躁色情的性器味道近在鼻端。
无论是任何一个男人,被同性要求主动跪在胯下、勃起的性器紧紧贴在侧脸,想必都会对此感到冒犯。
然而洛观宁只是心绪短暂的起伏了一阵,随即,来自少年时期、女人对他的教诲,突然在脑海中响起。
触碰是正常的,要适应;亲吻是正常的,要适应;抚摸是正常的,要……
适应。
这些都是正常的,何况只是如此简单的条件就能完成这个剧情点,交换实在划算。
……
心情一瞬间就平静了。
他于是很自然的、只是把这当成一场再平常不过的交易,又凑到那根对着他的脸精神奕奕翘起的流水鸡巴前嗅了嗅,确认没有什么除了发情味道之外的异味,才在程俭几乎称得上震惊的眼神之中伸出舌尖,仔细的、一点点沿着肉茎虬结青筋舔了下去。
“……妈的。”
程俭咬着牙骂出声,眼睛里都快冒火星子了,却完全舍不得挪开视线。
又冷又傲的俊美影帝,此时此刻正顺服的跪在他身前,眼睫垂颤、墨发垂散,一张凉薄而拒人千里的厌世脸上神情专注,吃力而讨好的用嫩红软热舌尖、上下舔吮他青紫怒勃的丑鸡巴。
男人即便是在这种时候,表情依然是淡淡的,如果不是薄唇正贴在同性的肉茎上,简直像是正在翻阅剧本时一样认真,偏这种反差感在此刻格外色情,令人很想就这样直接将坚硬龟头怼入他薄且淡的两唇之间、将男人柔软的喉咙口都插成狰狞肉棍的形状,看他是否还能保持如此平静。
……
程俭深吸一口气,指节用力到在掌心都掐出了指甲印,努力保持最后的体面,才不至于像个发情的野兽一样失态,将这骚而不自知的讨厌鬼肏到连喊也喊不出。
终于用口水将整根肉茎都濡湿的油亮而湿滑,洛观宁才张开嘴,口腔含紧溢出腥咸清澈腺液的肥硕肉冠,吃力包裹吞咽青年这一根对他而言实在粗壮的雄性屌棍。
影帝沾染晶亮腺液的薄唇都被撑的唇角发白、嫩软舌头更是被棱角分明的龟头完全玷污着碾过,艰难挪动之间,无意识地与肉棍做着不知羞耻的纠缠厮磨,如此行径却反而如同在主动讨好着青年,以至于程俭终于感知到龟头压在对方喉咙深处时,爽的呼吸都粗重了几分、简直如一只进入发情期的凶兽,眼神恐怖紧盯身下被撑到眼尾泛红的冷淡男人。
“是我小瞧你了,洛观宁。”
他伸出手摁住对方后脑、指尖陷入男人散碎乌黑的发丝间,因对方游刃有余的表现心情愈发不爽,哑着嗓子问:
“你给多少男人像这样吃过鸡巴?”
……无聊的问题。
洛观宁懒得回答,也没办法回答,只垂敛着鸦黑浓密的眼睫、吃力晃动脑袋,将嘴里一只肉屌吞吃的“咕啾”作响,想要尽快让程俭射出来,好结束这乏味无比的交易。
从程俭的角度,能清楚看到男人是如何骚浪淫荡的晃动柔软头发,分明表情淡漠一如往日、眼尾却泛起了令人口舌发干的欲红,本来血色浅淡的薄唇,更是被不住进出的阴茎青筋磨到几近渗血的嫣红不堪、口水从被撑开的唇角流满线条凌厉的下巴,以至于完全与柔弱或者精致沾不上边的一张冷厉俊美的脸,竟然变得格外艳情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