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是要脸面的人。
……脸面?
不知洛忌怎么弄得,叫那满面潮红的美人“呜呜”哭喘一声,红艳艳的嘴巴里还舔含着他义父的阳物,却用湿透了的暗金瞳仁向身下睨去、自喉咙间模糊发出几声并听不懂的淫话。
叶唯舟看着,登时拳头一紧。
……
这种时候,他还在顾及脸面?!
洛忌埋在父亲大人甜滋滋的穴肉间又舔又吮的吃了好半晌,将人给舔的跟小猫发春似的哑着嗓子腻声浪叫,前面的肉棒也颤巍巍又射一次精,才心满意足地抬起头,又换上手指进去插弄起来。
青年唇瓣被美人淫水沁的殷红,俊脸上还挂着对方射出来的几滴白浊呢,抬起眼一瞧,却瞧着那翘着鸟旁观了老半天的叶小牲口也没忍住,握着肉屌对他父亲大人的脸又撸又蹭,还死不要脸也往嘴边送,登时眸色阴冷下去:
“假正经。”
俊秀如玉的少年郎耳根一红,只当没听见。
修长手掌间握着的一根年轻肉棍笔直硬挺、色泽肉红,只有上次被魔头肉穴里的淫水给泡过一遭,看上去还嫩的可以。洛观宁一时间被吸引住,便偏过头凑上前也舔含两下,却叫叶唯舟爽的忍不住,沉下眸往美人喉咙更深处去顶。
叶乘渊于是就叹了口气,桃花眼中清晰映出对方主动被自己义子肏着嘴的可怜样,将上翘流水的鸡巴握着凑过去,垂下眼可怜巴巴的说:
“阿宁,怎么如此偏心?也来疼疼我的肉棒,好不好?”
过于色情的阳精味道充斥在鼻息之间,已经完全将洛观宁的思维给弄到混乱了。
他急促地喘息着、呜呜摇晃脑袋周旋在两个男人的腰胯之间,亮晶晶的口水从被摩擦到艳红不堪的唇角胡乱地留下来,伴随着甜腻喑哑喘息,实在淫荡到了极点,便是叫娼馆里最放浪的娼妓瞧见也会自愧弗如;偏身下还被养子用手指和唇舌玩的酸涩发麻、湿的厉害,属于不同男人的手掌急色抚摸着他的腿根、腰侧、胸口,用指尖揪着两枚早已充血红硬的奶尖揉捏,叫他被刺激到满脸是泪,长至腰臀的乌黑发丝汗湿在薄红瘦削的身体上,窄腰不停地乱扭,活像一只饥渴艳丽的淫荡水妖。
恍惚之间,他听到有人问他:
“小穴已经湿的好厉害了,想被哪根鸡巴插?”
洛宗主的理智因情热混乱了,却还本能记得被孽子破身时的痛楚与被死流氓囚禁在床榻间淫玩的羞耻,他于是费力吐出那一根深深插在他喉咙间的沉硕肉物,用舌尖贪恋舔舐着渗出咸腥腺液的铃口,垂下潮润湿透的睫羽,喘息道:
“要……呜、要这根插……”
正是叶唯舟那根肉红又嫩的漂亮鸡巴。
幸福来的太突然,叶唯舟一时间怔愣在原地,心脏前所未有跳快起来,感觉整个人都飘飘然了。
……洛前辈竟然会选择他?!
这是不是说明,其实对方心中最喜欢的,其实还是他?
洛忌却“咻”一下气炸了,他红着眼从养父被他伺候到汩汩流水的嫩穴下起身,正欲可怜巴巴凑上前去厚着脸皮卖惨,谁料却反而给叶唯舟让了位,叫人顺势就从他掌中抢去美人颤抖不已的腰臀来,将兴奋到微微鼓动的硕重肉棍一举狠干到了底。
“你他娘的贱货……不要脸!狐媚子!你们姓叶的没一个好东西!”
洛忌气的直哆嗦,眼神沉郁到能杀人。
若是清醒时候的洛观宁,倒是会附和他养子最后这句话。可是此刻他终于吃到了心心念念的大鸡巴,正是最满足激动的时候,“啊”地呻吟出声,甚至扭着屁股去迎合身后少年的插干,忍不住自昳丽湿红的眼尾又落下泪来。
这样的状态下,即便洛忌再不甘心,却也无计可施。
他牙都要咬碎了,心中早计划起百八十种将叶唯舟碎尸万段的方法,只待日后实行。却只得沉着一张俊脸伸手抬起父亲大人潮湿不堪的下巴,将硬到发疼的阳具也插了进去。
洛观宁只觉得快要被青年连喉咙都给一齐捅穿了,只能发出呜呜的哭喘,暗金瞳仁不受控制向上抬起。又被对方捏着下巴插了两下,却慢慢尝到鸡巴的好处,被勾的用嫩舌垫在朱艳唇瓣之上,配合起来养子动作激烈的肏干来。
身体被快感所支配,其余所有的观感都变得模糊了,却在这时,正汁水四溢吞咽一根肉棒的嫩穴外敏感察觉有人正用手指摩挲而上,试探性地插进去几根手指、抽动搅弄。
即便是在如此状态下,洛观宁也不禁感到恐慌,他惊诧缩紧鎏金般湿软的瞳孔,在洛忌用鸡巴顶肏他喉咙口的间隙,模糊哭喘着抗拒:
“不可以……拿走、呜……吃不下的……会、哈嗯……会坏掉的……咿啊啊!”
可这样可怜的拒绝,却反而将对方刺激的愈发性质盎然,叶乘渊又扩张了一会,足可以在肉棒与穴口的缝隙间插入三四根手指,才满意换上自己的屌棍。他用手指微微扯开媚红洞口一点痉挛发颤的黏软湿肉,将顶端贴着淫腔浅浅抽插几回,才终于看准义子进出的间隙,雄腰一沉、狠狠整根没入其中!
“呜嗯、要坏了……好胀……唔嗯、别动……不要两根一起……哈嗯……”
洛观宁登时腰身重重向上一挺,只觉得身下都要被这两根同时塞进穴内的肉棒给分成两半,仿佛又被开了一次苞般难耐胀痛。可那点可怜的呜咽随即便被口腔内同样粗硕的阳物给顶回了喉咙间,他便无助簌簌落下泪,使劲拧动一截纤瘦腰肢,企图逃离身后堪称恐怖的侵犯之中。
坚硬龟头将美人被干到红肿外翻的穴眼儿凿开撑平到了极限,就连最外圈儿媚红嫩肉也被撑胀到快要透明,叶家父子俩默契全用在了操穴上,颇有节奏交替插进黏糊熟软的穴腔之内,两根悍勇鸡巴快把烫嫩甬道都给捣干成一团湿滑烂泥,病态地不断痉挛抽搐、坏掉了一般在每次被肉茎凿进去之后,便湿淋淋浇下一股湿热黏腻的淫水来。
叶乘渊爽的眯起了眼,抬掌抚摸美人被反复撑起的汗湿肚腹,一边耸动腰胯配合叶唯舟重重地肏进去,一边含笑哑声问:
“怎么才两根,阿宁就受不住了?我瞧阿宁不是叫那鸨母准备了五六个男人进房吗?”
他微微一顿、眼底暗意沉沉,垂眸瞧身下薄汗淋漓的可怜美人,叹息道:
“若当真被轮过那么一次,怕是就算阿宁这口肉逼天赋异禀,也会松垮到以后都夹不住鸡巴了吧?”
洛观宁被干得人都痴了,眼眸上翻、口水顺着被肉棒完全撑开的唇角流淌而下。他只能被迫撅起被腰胯拍打到红烫淫荡的白屁股,不停地迎合着男人们激烈的侵犯。体内的敏感点不知又被哪一根鸡巴给顶到,他便忍不住哭着将腰颤个不停,却反而叫两人插得愈发舒服起来。
寻常娼馆的贵客房间内,原本是出来嫖宿小倌的美貌魔头却叫三人给围在了床榻正中,当成最为淫贱浪荡的妓子给使用了个彻底。美人一身雪肤叫艳色被褥给衬的又淫又欲,凌乱乌发下面容淫红、表情痴堕,原本朱艳柔软的唇叫一根丑陋阳棍都给撑的变了形,呜呜流着泪抽泣不已,被自己的养子胡乱抓揉着贫瘠奶肉挺腰肏的上身直晃;然而身下却更加可怜,瘦削漂亮的腰线都叫两个古怪隆起的肉条弧度给破坏彻底,无力纤细的长腿叫人一左一右掰开几近抻平,父子二人悍然耸动结实腰胯,将人干的淅淅沥沥颤着肉茎失了禁,艳红肉壁都快给捣的酸胀撑破。
不知过了多久,男人们才粗喘着加快了在他体内进出的速度,身上身下三根粗长鸡巴在湿软的软肉包裹下飞快抽动,带出四溢汁水,黏糊糊飞溅在美人胸腹腿根,将人弄得愈发色情。
突然,他们同时用力干进了洛观宁身体的深处,青筋突突跳动、卵袋抽搐,将数股又烫又浓的精液力道十足射在他的喉咙与穴腔深处。自上而下全部被男人阳精所灌满的崩溃快感叫洛观宁再也忍受不住,哭着吞咽下了养子射在他喉咙里的浓稠白浆,又被死敌父子射进了淫腔深处的黏糊淫精撑的小肚子都鼓了起来。
三人喘息着将肉棒从他身体里抽出来,浓白腥臭的精种登时失了阻碍,顺着被两根肉棒撑到一时间合不拢的胭红孔窍间汩汩流淌而出,随着肉洞一收一缩间,叫人几乎能看清那鲜红内壁间黏腻流淌的许多淫液来,将原本媚艳无比的嫩肉都给蒙上一层腻白朦胧的粉润光泽,看上去愈发淫荡不堪起来。
洛观宁彻底瘫软在了泥泞不堪的床榻间,暗金瞳仁完全涣散、染着白浊的红舌半吐,尚未自高潮余韵的身体不禁微微痉挛抽搐。
男人们被他这幅可怜模样看的鸡巴更硬,两个年轻人忍不住想要再出手,却不知叶乘渊从哪掏出一张婚契来,正巧房中有笔墨印泥,他便哄着完全被肏傻了的美人,哄着对方摁下手印签下。
这洛忌哪里能忍?上前就想夺过撕碎,就连一旁的叶唯舟也十分不赞同如此做法。
可惜洛忌打不过叶大牲口,只能无能狂怒,又纠缠了片刻,三人才达成一致,在婚契上夫君一方都留下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