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观宁开始察觉到自己的身体不太对劲,是在那场洞房闹剧的一周后。

熟悉又陌生的热潮,常自不经意时自丹田处陡然涌起,并迅速席卷全身。无论是喝茶、看书,甚至正与他人交谈时,洛宗主经常突然间就难耐轻喘出声、蹙紧眉靠着轮椅椅背,在旁人诧异目光中,仓促回到房间。

待到他微微喘着褪下外裤一瞧,便见亵衣都给湿透了,许多淋漓湿黏的淫水顺着苍白腿根流淌而下,半透布料紧紧贴在那处被男人们奸淫到格外色情的熟穴外,隐约显露出翕合不止的胭脂色缝隙。

洛观宁眼皮一跳、指尖直抖,眸底阴冷的恨不能杀人,却只得窝在椅子上难受的又哼又喘,湿红一双细长漂亮的眼,勉强捱过叫他浑身发烫的情潮。

他一开始以为,这是因太长时间没有喝过洛忌的血,身体才会出现如此古怪反应。

他于是便久违将养子唤入房中,洛忌高兴坏了,阴郁瞳仁都亮晶晶的闪,却还要艰难压下心中兴奋,装出乖巧驯服的无害样,企图叫洛观宁放下戒心。

又在听话划开指尖、喂过父亲大人血液之后,被那湿热红舌裹着手指的触感一刺激,便再也按奈不住,眼底发红将身材单薄的美人压在床榻之上……

结果被人一掌便给扔出了窗外,顺便喂了一嘴毒。

吃过一次亏的洛宗主哪会在相同的地方摔第二次跟头?云淡风轻收拾过将那孽子之后,便哼了一声躺回床上,长睫垂合、休息起来了。

才睡了不到一个时辰,却被前所未有的情热给惊醒。

腔内灼热的仿佛在以他为燃料燃烧,洛观宁即便是在睡梦中,也不禁面颊潮红、咬着唇呜咽呻吟出声。他不禁颤着细腰去磨蹭柔软被褥,秾艳如泼墨般的眼睫具染上潮湿水汽,艰难将眼眸睁开一线缝隙,却见那暗金瞳仁也涣散湿软。

洛观宁别无他法,只得将颤抖手掌探向早已勃起的胯下,却又揉又弄了好半晌也射不出来,最后咬着牙合眸将手指伸入湿透了的软穴内,回忆被男人插弄时的动作抠弄插送,可他的手指纤瘦、又并不够长,如何也够不到叫身体欢愉的一点。可怜洛宗主就这样呜咽着在床间折腾大半宿,一身单薄里衣都给汗湿到紧贴身上、苍白皮肤腾起艳情无比的潮红色,才勉勉强强将自己弄到泄了身,稍微缓解过于暴烈的情潮。

总之,第二日洛宗主黑着一张美颜出门,终于意识到问题的严重。

他首先想出的解决手段是自给自足。

用斗篷从头到尾将自己裹得严严实实,洛观宁才就近找了一家娼馆,在鸨母殷勤问他喜好时也不回答,只是将钱袋扔到对方手中,开口就要人给他一套做工最上好的玉势。

苗莱山外这小镇不大,鸨母哪见过如此财大气粗的主?伸手掂了掂钱袋子,乐得嘴都歪了,扭着水蛇腰就转身去吩咐人给财神爷准备好东西。

洛观宁接过木匣也没看,直接就离开了。

直到晚上靠在床榻间时,他才第一次打开那自娼馆买来的淫器,看到其中真容。

墨玉雕就的狰狞物什,横卧在丝绸铺底的木盒之中,工艺精巧、雕工细腻,恰似一只正怒勃中的男子阳具,就连虬结于茎身表面的青筋轮廓也给还原了出来,模样栩栩如生。

洛观宁垂着眼,苍白手掌拿起那一根冰冷淫物,尝试拇指圈起描摹一下粗细,虽不如那三个狗东西驴屌分量十足,但也算得上是粗硕,便满意解开腰带、褪下贴身亵裤,用内力将墨玉捂烫一点,另一只手掰开无力动弹的长腿,尝试往腿心间湿漉漉的红软小穴里送。

黝黑玉势被美人苍白如雪的薄软手掌握紧了,圆润顶端撑开一张一缩的淫红嫩洞,色彩极致对比之间,简直淫乱到了极点。

玉势才刚插入了个头部,便被一股骚汁濡湿,表面蒙上了层水腻光泽,洛观宁难耐的乱了鼻息,纤细脖颈微仰、喉结颤抖间手心用力一推,将整根硕物尽数顶进流水发浪的淫肉之间!

“哈嗯……呜……”

美人细长眼尾登时便红透了,发出声沙哑甜腻的呻吟,里衣下一截雪腻窄腰酥软颤抖,就连握着玉势的指尖都沁出花汁般漂亮的薄红色,似是因身下久被填满的快感而有点脱力,快要连那淫物都捏不住。

他微微闭着眼,清晰感受到穴眼中那硬物光滑狰狞的轮廓,单薄胸膛起伏激烈、尝试着动着手抽插起来。

又黑又粗的玉势染了一层美人小穴分泌出的淫汁,“咕唧咕唧”插得穴眼水声闷腻,洛观宁咬着手指,满脸潮红用这死物淫弄自己身下隐秘之处,正因双眸合紧而什么都看不到,却反而在脑海中清晰回想起曾被男人们压在身下时的场景来。

滚烫肉物插入时,青筋勃勃鼓动,自紧密连接的红腻黏膜间便会弥漫开快意十足的酸楚,结实腰胯拍送在身下肏的又狠又深、灼热手掌会用力抓牢在他腰间,男人喘息粗重,像发情公狗一样摆腰耸胯、将穴腔深处都给捣弄地黏腻不堪,叫他浑身颤抖、忍不住想要哭喘落泪,粗胀阳具便更加用力肏进去,不知疲倦般抽插捣送,直到他爽到意识不清时,“噗呲噗呲”射入一股又一股又浓又热的白浆

洛观宁乌软发丝湿漉漉贴在侧脸,忽然睁开眼,湿润的妖异瞳仁间满是燥郁难耐的不满,动作到泛酸的手腕一抬,却喘息凌乱的将那一根油亮玉势“啵”的抽离水流不止的肉穴间。

不对、不对……

哪里都不对。

就算这样弄一晚上,也不过画饼充饥,丝毫缓解不了体内愈发汹涌的热潮。

洛宗主面上潮红未褪,眼神却沉冷下去,陡然一扬手,便将掌中那根淫物用内力碾做齑粉,飘散在了空气之中。

他抬手遮着眼,就维持这样一个身下狼藉、衣衫不整的状态躺在床榻间,身体内邪火热的厉害,心中却乱的不行,只得再想其他方法来。

鸨母没想到才隔一天,财神爷再次登门,登时眼神一亮,脸上堆着笑迎上去,热热切切的问人这次有什么要求。

却听完那斗篷遮掩身形、坐在轮椅上的男人几句要求,便犯起了难。

……这财神爷听上去,怎么不想出来寻乐,倒好像想找人玩他?

鸨母眼珠一转,瞬间有了主意。

遮这么严实、又出手阔绰,大概是个有头有脸的大人物,她可太了解这种人的心思,多半是怕人发现自己见不得人的癖好,才如此小心翼翼。

鸨母便热情一笑,推销起来自家娼馆里的小倌们,吹得是个个貌比潘安、房中功夫极好,保管伺候的官人满满意意,最后还不忘凑近了,重点说一句:

“保证嘴巴牢靠,不会叫官人为难。”

……

不得不说,洛观宁有些微微心动了。

他却倒也不关心对方嘴巴牢不牢,左右若是床上不合心,便直接出手杀了;若是合心,便带回山上当个肉奴来调教,不舒服了便唤过去用一用,总比三天两头就被情潮惹得什么都干不了要好上许多。

洛宗主心下有了计较,便也没再拒绝,只是对鸨母说了两个要求:

干净没碰过人的,阳物大的。

鸨母一听,正巧她店里新到了一批清倌,财神爷这要求便也不难满足,便美滋滋叫人带着洛观宁去上房中等着,待会儿她便叫店里合适的倌们全到房中,任官人挑选。

洛观宁满意了,便随人指引进了房间。

娼馆中最好的一间房,倒也算得上布置精巧,屏风将房间分隔成两半来,一半倒像是文人雅客的书房,摆放笔墨书架、古琴画台;一半却被足可横卧七八人的大床给充满,垂帷艳色无比,又染了说不出品类的甜腻情香,床榻间摆放许多说不出名字的淫巧器物。

洛观宁倒是不甚关注房间布置,他已然连着好几日没休息好,被暖烘烘的环境一催,倒有几分开始困乏起来,在等人的空隙间,也没有除掉斗篷,便直接靠在轮椅上,阖眸小憩。

又过了不知多久,他却突然被身下灼热触感惊醒。